大院里依然熱鬧,今年毫無意外又恢復了優秀四合院的稱號。
盡管大人們沒心思,但小孩子們天性純樸,他們只知道過大年就要熱熱鬧鬧,吃好的穿好的,而且父母不會過多約束。
何雨柱可憐這個時代的人群,半夜時分又悄悄給每家放了二斤豬肉和五斤白面,這次賈家也沒例外,單單沒有易中海的。
何雨柱找二大爺和三大爺商議,“二位爺,眼瞅著要過年了,我尋思著,咱全院一塊兒吃頓年夜飯咋樣?”他的主要目的是借慶祝的由頭補貼下大家。
二大爺愣了愣,隨即眼楮放光,一拍大腿︰“嘿,柱子,這主意不錯啊!”在他看來何雨柱不止一次的幫自己,兩人早已站成一隊。
三大爺也跟著點頭,臉上的皺紋笑成一朵菊花︰“對呀對呀,大家伙兒一起熱熱鬧鬧過年,多好的事兒,也慶祝我們再次拿回優秀院子,我舉雙手贊成!”
說干就干,兩人當即決定挨家挨戶去發動。
他們先來到易中海家,一大媽听後,當即點頭同意︰“行啊,柱子這想法真好,咱們這院子好久沒這麼熱鬧過了,我出五斤白面!”
一大媽沒管易中海的反應,她現在想開了,開心一天是一天,何必要跟自己過不去。以往過年還有個老太太,去年只有孤零零的兩個人,大年過得心酸。
一家又一家,大家紛紛響應,兩位大爺都感覺心里暖暖的。
困難些的家庭,就主動提出幫忙洗菜、燒火。
條件稍好點的,則慷慨地拿出糧食和錢財。
輪到老太太,兩人只邀請年夜飯一起吃,並沒說出錢出力。老太太竟主動顫巍巍地從櫃子里拿出一個小布包,里面是幾張皺巴巴的票子,“我老了,也沒啥能幫上的,這點錢,就當給大伙添點年貨。”
賈東旭雖然平日里不合群,但此時也不好意思推脫。賈張氏可不這麼想,有便宜不佔就是王八蛋,爽快的掏出五毛錢︰“得得得,算我一份兒。”
籌備的日子里,四合院充滿了久違的生機。
三大爺把籌集到的物資都交給何雨柱,何雨柱又添補了不少雞鴨魚肉和新鮮蔬菜。
今年沒三十,臘月二十九就是除夕。
一大早忙完家里的活,人們就集合了。
女人們聚在一塊兒擇菜洗菜,嘰嘰喳喳地嘮著家常;孩子們在院子里嬉笑奔跑,幫忙傳遞著各種物件;男人們則負責劈柴、搭爐灶,忙得不亦樂乎。
何雨柱又擔任了主廚,三位大媽打下手,因為菜品較多,幾人下午就開始忙乎了,其他人則坐一塊兒包起了餃子。
傍晚時分,四合院被燈籠照得紅彤彤的。
院子里支起了好幾口大鍋,濃濃的香味彌漫在整個四合院里。
幾張破舊的桌子拼在一起,上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菜肴。色澤紅亮的紅燒肉,垂涎欲滴的糖醋魚,還有一大盤一大盤白白胖胖的餃子。每一道菜都散發著濃濃的年味兒,混合在空氣中,讓人聞著就滿心歡喜。
全院人圍坐在一起,臉上洋溢著久違的笑容。
“咳咳,大家伙先听我說幾句啊,這是我們第一次聚在一起吃年夜飯,多虧了柱子提出主意讓我們增進彼此間的感情。咱這四合院啊,就像一個大家庭,每個人都得為這個家出份力。”
“院子今年能恢復優秀稱號,離不開大家的共同付出,在此,我謝謝大家了”,劉海中說完還鞠了一躬。
“好!”劉光齊帶頭鼓起了掌
“老劉說的對,各位鄰居,咱這一年過得不容易,但咱這四合院的情誼還在。這頓年夜飯,是咱一起努力的成果,以後不管日子多苦,咱都得有信心好好活下去!開飯!”三大爺這次不等劉海中讓自己總結,因為他看到賈張氏已經準備對肉丸子下手了。
“希望我們來年日子能過得紅紅火火,干了”,劉海中站在桌前,端起一杯酒,聲音洪亮。
眾人紛紛舉杯,一飲而盡。這一刻,歡聲笑語回蕩在四合院的每一個角落。
“硬幣,我吃到了硬幣”,棒梗第一個吃出一分硬幣,他听說吃到的人來年一定會交好運。
“我要把好運都給妹妹”,棒梗把硬幣清洗干淨,塞進妹妹胸口衣服里。
眾人也為棒梗鼓掌,棒梗的變化都看在眼里,他們由衷的的夸贊。
婁曉娥看著懂事的棒梗,下意識的摸了摸肚子,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有個像棒梗一樣的孩子。
年夜飯從夜色降臨一直持續到很晚,人們忘記了苦惱,互相分享,互相祝福。大人們回憶著過去一年的點點滴滴,講述著那些溫馨而有趣的故事。棒梗則給孩子們分享著自己在學校里的新鮮事兒,歡聲笑語回蕩在整個院子。
何雨柱喝得有點多,但內心卻是清醒的。這里日子雖苦,沒有後世的繁華,但他周圍有一群可愛的人,也有了血脈相連的妹妹,更有了施展拳腳的機會。
他怕這是一個夢,夢醒後還會回到那個冰冷無人情味兒的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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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早上,何雨柱被一群鬧哄哄上門拜年的孩子吵醒了,棒梗帶著童子軍挨家挨戶登門,何雨柱照舊每個孩子給兩毛,棒梗是一塊,他叮囑棒梗留著自己平時花,不要進了賈張氏的口袋。
今年院子里的茶話會只舉行一天,形勢所需,人們也不能太過張揚。節目除了往年那些,還多了棒梗講故事的環節,何雨柱發明的斗地主最受大家喜歡。
何雨柱遵循過年吃好喝好休息好的原則,休息的幾天不是在聚餐就是在聚餐的路上。
雨水則帶著自己的小金庫找小閨蜜去廟會熱鬧了。
閻解成打算好好休息幾天,錢不是一下子就能掙完的,何況自己只干了幾個月就抵得上他爸幾年的工資了,她媽都打算過了正月開始給他尋麼媳婦兒了。
其實最屬煩心的還是劉海中和二大媽了,年一過劉光齊又長一歲,媳婦兒沒有,工作也沒著落,兩人是心急如焚輾轉反側。
許大茂領著婁曉娥回了自己爸媽家後又去了婁半城府邸。
新媳婦第一次登門拜年,許富貴夫婦大方的給了婁曉娥一百塊的紅包。
婁半城這邊也很隆重的招待了姑爺,他特意留了小倆口在家多待了兩天,主要是想和閨女多聚聚,老婆和閨女想必有很多貼己話要說。
初四,倆人出了婁家,婁曉娥紅著一雙眼,懷里抱著個盒子,許大茂問她,她也不說,只當是第一次不在家過年舍不得父母。
婁母把一切計劃都告訴了婁曉娥,還給她留了幾塊金條和大量的錢,囑咐她遇到難題了就去找何雨柱幫忙。
雖然以後會互通書信,但婁曉娥不能再像個孩子一樣和父母撒嬌了。
婁半城夫婦不幾天就要動身了,可惜的是沒能見上外孫,再見面,就不知道哪年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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