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村的日子很寧靜,秦父秦母不用女兒做家務,秦淮茹明顯胖了點。期間,秦父受不了女兒磨纏悄悄去城里做了打听,秦淮茹得知賈東旭被釋放回家都心里踏實了許多。
秦淮茹滿心期待地等待著賈東旭來秦家村接自己,這一等,便是將近一個月。
她放心不下年幼的棒梗,那是她心頭最柔軟的牽掛。可如今分隔兩地,棒梗的衣食起居、喜怒哀樂都讓她牽腸掛肚。而賈東旭遲遲未現身,這讓她內心的焦急如野草般瘋長。
肚子里的孩子也在一天天長大,身體的負擔越來越重,行動變得極為不便。她也央求過父母送她回去,可父母和村里長輩都說必須要賈東旭來接,這是態度問題,自己回去以後日子只會更難過。
另一邊,賈東旭在四合院里卻陷入了深深的糾結與怯懦之中。賈張氏什麼都不干,就差吃飯用人喂了,自己也不想干,作為男人哪能天天和柴米油鹽打交道。真是賈張氏給賈東旭開門,懶到家了。
家里一團糟,除了賈張氏的謾罵就是棒梗的抱怨,賈張氏多次叫他把秦淮茹接回來,他自覺沒臉去秦家村。想起自己之前光 被嘲笑,實在是拉不下臉來。于是他只能選擇一拖再拖,試圖用時間來掩蓋自己內心的慌亂。
賈張氏實在受不了了,身上的衣服都快臭了,床腳堆著的一堆還沒洗,兒子又不听話,于是就找到了易中海,
“老易,你周末休息幫忙去把淮茹接回來吧,日子快沒法過了。”
“為什麼是我?東旭呢?”易中海在想他媳婦都沒有過這樣的待遇。
“東旭臉皮子薄,被抓的事估計早就傳遍村子了,這次你幫幫忙,等以後時間久了這事兒淡忘了就不用你了”,賈張氏看著秦淮茹遲遲未歸,心里的算盤打得 里啪啦響。她雖然對秦淮茹這個兒媳有諸多不滿,但也清楚肚子里的孩子可是賈家傳宗接代的希望。再說了,東旭去接不得拿東西嘛。
“行吧”,易中海想著賈東旭出事兒多少和自己有些關系,也架不住賈張氏的軟磨硬泡,秦淮茹再不回來沒準兒賈家的家務活會讓自己老伴兒幫忙了。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周末,經過一路的顛簸,易中海終于來到了秦家村。當他看到秦淮茹時,著實吃了一驚。只見秦淮茹身形臃腫,肚子高高隆起,臉上帶著疲憊和焦慮。她的眼神中透著深深的失落,看到易中海的那一刻,眼中才閃過一絲希望。
易中海走上前去,輕聲說道︰“淮茹啊,我來接你回四合院了。東旭身子抱恙很多天了,他一直記掛你,我要上班只能拖到周末才來。”
“呦,身體抱恙還能去嫖娼?”
“就是,光著 在我們村大搖大擺就不抱恙了?”
“他來接算個啥?賈家人死絕了嗎?”
“你們不懂,賈東旭要來得提禮登門,派這老狗來東西省了不說還能擺擺長輩架子。”
“這人是真的狗啊!”
秦姓在村里是大家,親戚朋友紛紛為秦淮茹鳴不平。
易中海不敢叫囂,這里不是大院,惹怒這群人給你打死埋後山都有可能,即使被罵老狗也只能低三下四的接著。
“老秦,你看小倆口過日子只有他們自己能體會,咱們就不要過多摻和了,做長輩的都要為兒女著想,同樣棒梗也想媽媽啊”,易中海只能用棒梗拿捏秦淮茹。
“老易,賈東旭豬狗不如,但我還是給你面子的,你這次要接走就得給我保證淮茹以後不受欺負,做不到你就走!”
“你甭拿棒梗說事兒,如果不是淮茹肚子里還懷著,我早就打斷賈小狗雙腿叫閨女和他離婚了,這事兒我沒大鬧就是在尊重我閨女的想法。”
“就是,接人回家沒一點誠意,全靠一張嘴,還滿嘴噴糞!”
“師徒倆都頂著顆鹵蛋頭,一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沒準兒嫖娼還是師傅帶徒弟。”
“我真想去軋鋼廠問問,什麼時候畜生也能當八級工了?”
秦父和村民說話一點不留顏面,易中海被噴得狗血淋頭,他感覺有生以來第一次這麼窩囊,怪不得賈東旭躲著不來呢。但秦淮茹和賈東旭不能鬧崩,會影響自己的養老大計。
“老秦,我給你保證,絕不讓淮茹受欺負,到時候不用你動手,我親自打斷賈東旭的腿!”
“好,話到這兒了,我也不能不講情面了,淮茹你跟著回去吧,要是賈家再有一點對不起你,你找人遞消息回來,我帶全村人殺進95號院。”
秦淮茹微微點頭,眼中泛起淚花,她默默地收拾好行李,跟著易中海踏上了歸途。
一路上,她看著周圍的風景,心中五味雜陳,不知道回到四合院等待她的會是什麼。
當秦淮茹再次踏入四合院的那一刻,熟悉的場景並沒有給她帶來絲毫的親切感。賈張氏早就等在了院子里,看到秦淮茹回來,立刻像一只被激怒的母老虎,張牙舞爪地大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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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還知道回來啊!在娘家舒舒服服地待了這麼久,把這兒當成什麼了?當成你家的客棧啦?家里這麼多事兒都不管不顧,以後這日子還怎麼過?”賈張氏雙手叉腰,眼楮瞪得溜圓,聲音尖銳刺耳,整個四合院都回蕩著她的叫罵聲。
秦淮茹原本就因為歸途勞累而身心俱疲,此刻又遭到賈張氏的這般數落,心中的委屈如決堤的洪水般涌了出來。她的嘴唇微微顫抖,想要反駁,卻又覺得無力。她強忍著淚水,不想在眾人面前失態。
然而,或許是情緒過于激動,又或許是身體長時間的奔波勞累,突然,一陣鑽心的劇痛從小腹傳來。秦淮茹只覺得眼前一黑,差點摔倒在地。她雙手緊緊捂住肚子,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變得慘白如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下來,打濕了她的頭發。
周圍的鄰居們听到動靜,紛紛圍了過來。大家看到秦淮茹痛苦的樣子,都驚慌失措。
“哎呀,這是動胎氣了?”
“快,趕緊送醫院!”
人群中傳來陣陣驚呼聲,易中海真想給賈張氏一個大逼斗,剛承諾過就來事,他趕緊找來一塊門板,讓幾個人幫忙小心翼翼地將秦淮茹抬了上去。
“媽媽,你怎麼了”,棒梗好久不見秦淮茹,剛見面就被嚇了一跳。他知道是奶奶又在欺負媽媽,于是舉起小拳頭憤怒的砸向賈張氏的肚子︰“你是壞人,我代表雷公劈了你!”
賈東旭全程沒有出屋,賈張氏罵秦淮茹的時候他就在門縫里盯著,直到棒梗打賈張氏才破門而出。
易中海沒心思管賈張氏那禍害,和幫忙的眾人一起把秦淮茹送去了醫院,秦淮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秦父絕對能把他片成片兒涮鍋吃。
“好在送來及時,打了保胎針,要多休息,注意營養,這些藥按時吃三天,用量我都寫清楚了”,醫生交代完,易中海才擦了擦滿頭的冷汗。
回到大院時,賈家三代人的戰斗已經結束,以棒梗挨了賈東旭兩腳外加兩個逼兜告終。有人目睹了戰斗的全過程棒梗氣憤打賈張氏,賈東旭媽寶男打棒梗,賈張氏孫子奴又打賈東旭。
賈張氏還在罵罵咧咧,說什麼秦淮茹教壞了棒梗。
棒梗蹲在何雨柱門口小聲哭泣著,等何雨柱回來。
易中海失望的看了眼賈東旭,難道真的錯了嗎?想當年自己運籌帷幄三千里,紙上談兵十萬州,怎麼就選擇了賈東旭這麼個失敗中的失敗。
“東旭,淮茹被你媽欺負得差點孩子沒了,我做不了你家的主,不想過了就離婚吧,想過就照顧好淮茹”,易中海失落的走了,目的是威脅下賈家,要不然賈張氏還不會有所收斂。
賈東旭被易中海的反應整愣了,他沒想過離婚,他一直把秦淮茹當賈家的佣人,真離了根本不會有人眼瞎能看上自己。
“哎~”,賈東旭把秦淮茹抱進里屋,沒有管棒梗,也沒有管賈張氏,更沒有說一句道歉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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