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在給出的意見,通過做夢去捕捉逝去的【靈魂】可行,只是……可能很難取得進展。
羅卑的【靈魂】連同夢境一起破碎,羅卑所遺忘的,蕭文君也不會記得。
那麼人醒後就遺忘的夢,是否意味著一個【靈魂】的消散?
蕭文君夢醒後連自己夢到了什麼都不記得了,只剩下殘留的悲傷情緒感染著她。
因此通過做夢去捕捉逝去的【靈魂】可行的,只是當局者迷,做夢者的意識與所捕捉到的【靈魂】產生共振,二者的思維邏輯混雜在一起,便會產生驢唇不對馬嘴的邏輯混亂,做夢者根本不清楚自己夢到了什麼。
夢醒後更是可能忘記夢到的內容。
那麼想要通過這種方式取得進展,分別有兩個前提條件。
一是人類掌握窺視夢境的科技。
二是人類掌握控制夢境的能力。
窺視夢境的科技應該是存在的,第四維度的科技都能將人類的意識轉化為信息代碼,那麼窺探人類意識應該也能辦到的。
至于控制夢境的能力,本是來蕭文君要摸索研究的,可何安在提出的意見直接讓北校區青雲學院的延畢生有了全新的就業方向,那就是做夢控夢。
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參與做夢控夢,何安在建議理智高一點,與高維接觸不多的清澈學員來進行。換個難听的說法,讓呆一點,遲鈍一點的人來。
畢竟夢中啥都有,不僅有春天與白月光,還有不可名狀的東西。
當模糊的夢變得清晰,當他們意識到夢中還有別的東西,那麼會發生怎麼樣的事情、產生怎樣的後果,都是無法預知的。
夢境是人類剛剛嘗試涉足的領域,孱弱得就像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嬰兒,在那里發生的一切事情,人類都沒有應對之法。
這是一條全新的開拓之路,何安在是先驅者,亦是開拓者。
何安在只是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再三叮囑僅作參考,畢竟開拓伴隨著什麼大家都懂,這個責任太大,何安在擔不起,他只是將自己知道的與猜想的發表出來,具體怎麼做還要靠實踐者自行摸索。
跟時亭發表完意見,何安在便出去往新畿了。
在他離校前,去跟同學們告別時,王祿曾找到了他。
王祿的女兒在新畿上大學,跟何安在年紀相仿,王祿打算介紹自己女兒給何安在認識,讓自己女兒帶何安在游玩新畿,好好放松一下。
不過卻被何安在拒絕了。
“王叔啊,我的具體情況您不清楚,可大致情況您應該了解;新畿雖然是首都,但我遇到危險是不分地域的,您的好意我心領了,就不要平添變數了,我怕連累令嬡。”
王祿沒有堅持,他有心幫助何安在,可在這方面他完全就是新兵蛋子,他作為長輩的經驗毫無用處,相反,他還要听何安在的話,吸取何安在的經驗。
何安在此行簽售相關,有專人進行安排,都不需要進行專門操作,只要將影響力擴大,給何安在出版的清北大學出版社自然而然會趁熱打鐵,來包裝這位新興作家,更何況何安在的學籍還在清北大學,名義上是清北大學的新生,清北大學就更沒有理由不加以支持了。
不過同學們還是操作了一下。
何安在的簽售會定為三天,分為三站。
第一站在清北大學中,是清北大學安排的。
第二站在一座國際化大商場,是王祿跟同學們操作的。
第三站則是在充滿政治氣息的會堂中,是學院給的獎勵。
這可不是隨便什麼人想來就能來的,尤其是商業用途。
學院見何安在有這方面的意向,那必須狠狠獎勵一波,雖然沒有提供物質上的幫助,但牌面上是物質所無法比擬的。
簽售的三天都很正常,何安在對讀者粉絲的夸贊無感,畢竟不是真正的作家,他來參加簽售只是為了刷存在感。
只是在第一天的時候,何安在在清北大學內,遇到了一個熟人。
“何安在?怎麼是你?”
少女為了此次簽售,提前來到活動現場等待,可依舊排了很長的隊,即將輪到她時,她便覺得那坐著簽名的老師有點眼熟,等終于輪到她時,她才看清那人,頓時無比詫異。
“你是?”何安在不認識對方,可對方卻認識他,情緒還這般詫異,還是在清北大學中,以上種種,他心中便已有猜想,“錢堂寧?”
少女正是何安在的高中同學,學習委員錢堂寧,班里唯一考上清北大學的人。
活動現場不宜敘舊,確認了對方的身份,錢堂寧便在離開後約了何安在一起吃飯。
錢堂寧都沒有何安在的聯系方式,是現從高中的班級群里找的。
何安在帶給錢堂寧的震撼都不亞于普通人升維的世界觀破碎了。
前面就提到過,學習墊底的何安在是學習委員錢堂寧的噩夢,若說錢堂寧最討厭誰,非何安在莫屬。
可就是這樣的兩個人,居然成了清北大學的校友。
清北大學的宣傳無需贅述,也不用懷疑,何安在就是清北大學的學生。
錢堂寧突然記起,何安在確實說過他考上了清北大學,不過那時所有人都覺得何安在是在胡說八道,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這個世界是怎麼了?你怎麼突然就成了清北大學的學生?”錢堂寧仍舊不可置信,一臉嚴肅地質問何安在。
“突然?”何安在不緊不慢地品著茶,風輕雲淡道,“不突然啊,我一直都是。”
呵呵,爽,高中三年可憋屈死他的,他都因此心理變態了。
何安在沒有跟錢堂寧過多解釋什麼,反正事實擺在這,愛信不信。
“你見過蕭文君嗎?”見何安在沒有解釋的意思,錢堂寧識趣地轉移了話題,任她再怎麼震驚,也無法去否認這個事實,這可是清北大學官方認證的學員,“蕭文君也考上了清北,我約了她好幾次,她都說沒空,感覺她上了大學就跟變了個人似的,我都要懷疑她究竟有沒有考上清北。
過年的同學聚會也不來,似乎有意疏遠我們這些老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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