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海水就淹沒到了我的脖子,我不得不嘗試一下“狗刨”。
    在海水里撲騰了半天,一直原地打轉轉,那個黑包就在離我三米遠的距離。
    一個浪花拍打過來,直接將我又推遠了一些,我穩了穩心神,眼巴巴的望著那個黑包,希望它可以順著浪花飄過來。
    可它就像被什麼定住在那里,浪動它不動,看的我那叫一個著急。
    小吳在礁石上對我喊著,讓我回去。可就差一點點了,我真的不想就這樣放棄。
    我在水里摸索著身上有沒有可以借用的東西,甚至我都想把褲子甩過去,看看能不能夠到那個包。
    這一摸兜直接拽出來那天發現的那顆蚌珠,可這玩意也沒啥用啊,它的繩子太短了。
    我心想還是脫褲子吧,于是把那顆蚌珠叼在嘴里,就開始脫褲子。
    正脫著,又一個浪拍了過來,我整個人直接沉進水里,嚇得我立馬撲騰起來。
    嗯?好奇怪?這種感覺……
    我猛的睜開眼,一條小魚直接貼著我的面門游了過去。
    怎麼回事,我居然可以在水下呼吸?而且完全沒有不舒服的感覺。
    小吳應該是在礁石上叫我,但我此時已經無心理會。
    腳下是一簇又一簇的珊瑚群,各種顏色的小魚遍布四周,多的數不清。
    我盯著那個漂浮在海面的黑包,原來它是被海槽纏住了,難怪在那里飄著一動不動。
    雖然我現在還沒搞清楚狀況,但機會不等人啊,先把那個黑包撈上去再說。
    我這樣想著,小心踩著珊瑚走過去,把黑包扯下來後就開始往回走。
    走了幾步我尋思把那蚌珠塞回褲子口袋里,可剛把它從嘴里拿出來我就嗆了口水。
    天旋地轉鼻腔里發酸,還好我反應機智,又把蚌珠塞回嘴里。
    真邪門!難道是因為這個蚌珠我才能在水下呼吸?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等我從水里撲騰出來的時候,小吳已經從礁石上跳下來往我這里走了好幾步了。
    “你真特女良的嚇死我了,你沒事不知道上來告訴我一聲啊?要不是我看到黑包沒了,我真以為你嘎在這里了。”
    小吳一邊嘮嘮叨叨,一邊走過來接我,我和他相互攙扶著又爬回礁石上。
    到了上邊,我第一件事就是把蚌珠收好,這可是千載難得的寶貝,沒準將來關鍵時期還能救我一命呢。
    小吳蹲下身子看了看那個黑包,我把褲子脫下來開始擰水︰“打開吧,看看里邊有啥。
    其實拎上來的時候,我就知道這里邊不是槍。怎麼說呢?一種感覺吧,這個重量讓我感覺就不是槍。
    還真被我說中了,小吳把拉鏈打開,我倆同時湊了過去。
    這是什麼?一個指北針?還有兩枚一拉就著的煙霧彈,被保鮮膜里外包了好幾層。
    沒了。
    廢了好大勁就整回來這?就這?
    懊惱的情緒充斥著我的全身,我安慰自己︰沒事的,如果我不下去我永遠都不會知道,這個蚌珠有這麼大的能力。
    不過換個想法,這也未必是壞事。
    說明那些空投包里不全都是槍,還有別的東西。
    小吳繼續處理著那些石磺,我將黑包當作枕頭枕著睡了一覺。
    醒來之後發現民哥還是沒有回來,褲子已經干了,但是黏在我的腿上,皺皺巴巴十分不好受。
    我倆收拾了一下東西,決定按著民哥走的路線去找他。
    包煙霧彈的保鮮膜起了重要的作用,我們拆下來一些,將處理好的石磺包起來,這將是我們的晚餐。
    沒走多遠就遇到了往回走的民哥,民哥看到我們後,留在原地等待了。
    “我正要回去叫你們呢,你們到先來了,正好給我省去了回去的旅程。”他上下打量著我倆,注意到了我手里的黑包。
    我將黑包丟給他,他的眉頭皺了一下︰“唉,這下不好辦了。”
    看他皺眉我一頭霧水︰“咋了民哥,這有什麼說道嗎?”
    “你們知道為什麼投煙霧彈下來嗎?”
    我和小吳都搖了搖頭。
    民哥嘆了一口氣︰“今天晚上那邊絕對會是一場廝殺,這個東西應該是昨天掉落的,這說明以後都不會有空投了。如果想要空投那麼就要拉開這個煙霧彈暴露位置。
    這個東西對我們來說也沒啥用,我們是不可能暴露自己的位置的,除非,我們想要槍。”
    我唏噓不已,如果真的按民哥所說,那四點過後大家發現沒有空投,可不真的就要打起來了。
    “還好我找到了一個比昨天那里更好的藏匿地點,跟我來。”說完他拎起黑包就往他來的方向走,我和小吳趕緊跟上。
    拐拐繞繞還真被他發現了一塊超大的礁石,這礁石後邊就是斷崖,正好形成了一個夾角。
    但美中不足的是這里離海太近,晚上恐怕要听著海浪入眠了。
    我們三個搬了好多石頭過來,,把進入夾角的那里圍了起來。
    民哥和我順著斷崖那里往上爬,用棒球棒砸了很多樹枝下來。
    然後將他們撅折,用刀背去搓打火石,生起了一小堆火。
    小吳快速將石磺和嫁?倒進碎掉的大貝殼里熱了一下,然後快速將火堆上邊覆蓋石頭,生怕被別人看到我們這里升起的煙。
    我們三個人圍坐在一起,分享著這來之不易的食物。
    突然听到了兩聲異響,我和民哥同時望向彼此,我還以為是我听錯了呢。
    他對我說了一個口型,看來是槍聲無疑了。
    我看了看手腕上早已滅掉的顯示屏,也不知道外邊怎麼樣了,如果這玩意還亮著我們就會知道還剩下多少人。
    民哥吃完後就直接閉目養神,他說我們至少要在這里躲三天,越晚出去對我們越有利。
    小吳卻抬頭瞅了瞅上邊的岩壁,我給他打手勢,問他不會是想從這里爬上去吧。
    他勉強扯出一個笑容︰“那倒不能,不過我有點擔心會有人從上邊下來。”
    我和小吳一起望向那斷崖,要不咋說他是烏鴉嘴呢,還真被他說中了,真有一個人從上邊下來,而且就在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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