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他們經過一樓大廳中間的圓壇時,被一個卷毛女的給攔住了去路。
只見她笑得陰陽怪氣的說道︰“沒想到我們又在門里見面了,上次過門的時候,我怎麼不知道你竟然是黑曜石的老大啊!”
阮瀾燭︰“你沒發現的還有更多呢。”
“小伙子火氣別這麼大,我知道你將白鹿的老大受傷這事怪在我們頭上,反正現在我們都在同一扇門里面,你想怎樣我都奉陪。”
阮瀾燭︰“還沒找到門和鑰匙,這麼著急就過來跳腳了。”
葉初從凌久時身後走出來,“是嗎?我們想怎麼樣都可以?”
卷毛夏姐一臉自信的雙手環胸,身體微微往後仰的回道︰“自然,我這人一向說話算話。反正都是我們的。”
凌久時看了卷毛姐一眼,小聲的叫了葉初一聲,“小姑……”
葉初知道凌久時想說什麼,就拍拍胸脯保證道︰“我知道,我辦事你放心。”
程千里上前一臉信任的對凌久時說道︰“就是,凌凌哥你放心好了,小姑比我們還有分寸。”
葉初︰“就是,我還是不是你親小姑了,人家千里都這麼信任我了,就你對我不自信。”
凌久時無奈的看著葉初,“小姑,我是對別人不自信。”
葉初不再搭理凌久時,隨即上前一步對著卷毛姐說道︰“我很欣賞你的自信,只是我不喜歡你說話的態度。“
卷毛姐︰“是嗎?只是小妹妹,你這還沒姐姐我高,就上前給他們打抱不平,是不是有些太不自量力了點?”
回應她的不是葉初這個人,而是她手和腳,只見她站在離卷毛姐一臂遠的距離站定,隨後快速的抬手連揮兩下,接著又一腳將其踹飛出去。
然後,她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地上的人說道︰“我都說了我不喜歡你說話的態度。”
在葉初揮手的時候,周圍听到聲音的眾人,紛紛轉頭看向葉初她們,特別是其中帶著一副黑框眼鏡的孫元洲,在看到自己的手下被人連打帶踹的,孫元洲眼神一冷,就準備上前查看卷毛姐的情況。
只是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停下了正要起身的動作,只是葉初眼觀四路耳听八方,這離所有人的反應都逃脫不了她的神識監控。
隨後,葉初等人不再管底下眾人,繼續朝著二樓走去。
在經過孫元洲的時候,葉初對凌久時說道︰“看到那邊坐著的那個眼鏡男沒?”
凌久時正準備轉頭查看,就被葉初掐了一下制止住了,“怕人家不知道你在觀察他啊。”
凌久時痛苦的捂著被掐的地方說道︰“嘶……小姑,輕點,疼。”
在凌久時痛呼的時候,程千里也感同身受的‘嘶’了一聲,好像剛剛被掐的人是他一樣。
葉初恨鐵不成鋼的白了他一眼,“知道疼就對了。”
“剛剛在哪個卷毛姐,哦~就是哪個夏姐被打的時候,那人一臉憤怒的打算起身,只是最後他控制住了。雖然他的表情變化就只有一瞬間。”
程千里听了一臉擔心的上前,小聲說道︰“小姑,那這個夏姐,和他是一伙的嗎?”
“估計這人是卷毛姐的老板,或是搭檔。葉初點點頭,隨即分析道︰”不過以我的觀察來看,是她的老板可能性比較大。“
程千里︰“那之後我們需要小心他嗎?”
阮瀾燭︰“肯定要小心。這人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說明城府很深。而且他們敢這麼囂張,為達目的他們肯定會不擇手段。所以接下來我們得更謹慎些。”
幾人走到上二樓的台階上,程千里指著正對大門的機械表說道︰“這個我記得,箱妖每天只能使用一次技能。在使用技能之前,羅盤就會轉動。就跟上了發條似得。”
程一榭︰“這你都能記住,還不錯。”
程千里一臉驕傲的說道︰“當然。我現在記性可好了。凌凌哥你听著啊。”
幾人沒有停留多久,就又繼續朝著樓上走了去,等到了二樓拐角的時候,葉初便對著眾人說道︰“之後你們注意點,那人看我的眼神很想弄死我。”
幾人停下腳步,站在拐角的地方看向孫元洲所在的位置,他的視線還沒有收回去,那眼神就像要將人撕吧撕吧的吃掉一樣。
阮瀾燭收回視線說道︰“看來,之後我們要小心了。”
凌久時和程一榭點頭,“嗯,確實。”
程千里︰“那如果之後他來找我們合作呢?我們要和他合作嗎?”
葉初︰“要啊,為什麼不合作。他要想找到鑰匙和門,就得和我們合作,若是他不想暴露自己和卷毛姐的關系的話。”
阮瀾燭肯定的點頭道︰“嗯,這扇門很危險,加上這里這麼多箱子,若是只靠我們自己的話,也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開完所有箱子。”
“哦~”程千里傻傻的應了一聲,他們五人中,他只知道自己只用乖乖听話 就行,別的不需要他去做。
這時幾人走到走廊的拐角處停下,發現一扇雙開門,隨後阮瀾燭伸手將其推開,幾人緊隨其後的走了進去。
凌久時他們一邊走一邊觀察著周圍的環境,隨後來到一處落地鐘前,程千里看到了,便打算上前摸一下。
只是被程一榭制止了,“干嘛呢。”
程千里被嚇得收回伸出去的手,悻悻的說道︰“我就是想摸摸,又不是打算開箱。”
凌久時︰“這個箱子很重要,鑰匙應該在里面。”
葉初點頭肯定他的猜測,“是在里面,只是需要正確的密碼才能打開。”
程一榭︰“你……”
“啊~~~~”
凌久時听到聲音後說道︰“有人在尖叫,看來這些新人在亂開箱。”
程千里一臉憂心的說道︰“那我們要不要提醒他們?”
阮瀾燭︰“我們下去看看什麼情況,見機行事就行。。”說完他就率先走了出去。
他們幾人中,就程千里至今還是一臉單純的善良,像凌久時他已經不是以前的他了,以前他或許還有點聖母,現在的話他已經能分辨是非黑白了。
程一榭本就不是心軟的人,若不是程千里,他會是一頭徹頭徹尾的孤狼,葉初更是個老油子,活得隨心所欲。
阮瀾燭在遇到凌久時以前本就是個冷心冷肺的人,若不是因為凌久時,他根本不會像現在這樣活得這麼的有人氣。
幾人快步下樓,就看到幾個新人正圍著一個打開的箱子驚慌失措,其中一個男生手里還拿著一個听診器。
孫元洲和臉色慘白的卷毛姐也在一旁,臉色十分難看。
而手拿听診器的男生則是一臉無辜的看著眾人,很快凌久時他們就到了眾人圍著的地方,隨後也看到了男生手中拿著的听診器。
卷毛姐看到葉初時,只感覺自己兩邊臉頰和肚子隱隱作痛,只是剛剛她讓人看了她的臉上根本就沒有巴掌印,肚子她也去廁所掀開衣服看了,沒有腳印。
所以,她和孫元洲都很有默契的準備在之後的行動中遠離葉初,畢竟能傷了人還不留印記的人,一看就不是他們能惹的人。
其他人,他們就沒有這個顧忌了,畢竟老虎都有打盹的時候。
只能說他們想得太美了,在這種地方葉初的神識,一般二十四小時放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