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害怕的，當極力給予，敵人想要的，就半點不留。”
“糟了，人形機！”德麗莎意識到不對。
奧托手中電子義眼對準人形機。
人形機身上的電子設備亮起橙色光芒︰“最高權限，認證完畢。”
奧托開口︰“我命令你。”
天空中黑雲聚攏！紫色雷霆劈下！
將奧托的正太身體分解，發聲裝置傳出奧托的聲音︰“格式化。”
也沒時間整段英語了。
話音落下，人形機突然立正。
幾秒後，所有數據刪除完畢！
人形機身子一軟，倒在布洛妮婭懷里。
“艦長大人，下次再見。”麗塔迅速退場，消失在夜幕中。
“快快快，呼叫休伯利安。”江哲急切道。
……
休伯利安。
坐上愛茵派來的飛艇，江哲回到久違的休伯利安。
識寶在天穹市轉了一圈，也回到休伯利安。
“情況如何，博士。”德麗莎追問道。
“很遺憾，她的數據全部被格式化，機能也被關閉，我試試能不能恢復。”愛茵操作著設備。
“就不該相信麗塔，她怎麼會乖乖跟我們合作，她還跟過去一樣。”德麗莎一臉懊悔。
江哲拍了拍德麗莎的後背，意識傳音︰“放心，學院長，這是計劃的一部分。”
德麗莎︰“啊？”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江哲揉揉太陽穴。
在奧托面前演戲太費勁了。
不知道有沒有騙過他，沒騙過也沒關系。
只要人形機在天命的設計下被格式化，後面就都好說了。
“這孩子擬合的量子計算引擎，原理完全不同于天命和逆熵。”
“這就是世界蛇的手筆嗎？”
愛茵不禁感慨。
“世界蛇，我記得在天命的檔案只是一個專門制造各種奇特崩壞能武器的組織。”德麗莎回憶著以前看過的檔案。
“不，這是前文明的延續。”江哲下意識糾正。
德麗莎震驚︰“前文明？！”
這組織這麼古老？那這些年銷聲匿跡是怎麼回事？
“什麼，真的假的，細說。”特斯拉聯想起那些關于世界蛇的謠言。
要帶來全新的變革……
有前文明的背景，這可能不是謠言。
“多了現在不方便說。”江哲圍著人形機轉了幾圈︰“看來要讓她恢復，要靠她體內屬于人類的那部分。”
“博士，給她構建一個全新的人格系統，連接休伯利安的中樞。”
愛茵一愣︰“好主意，我也打算這樣嘗試。”
“德麗莎女士，密碼是……”
德麗莎忽然扭捏︰“操作密碼是，teriteri。”
“內個，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啦……”
江哲、芽衣、布洛妮婭、溫蒂、姬子、識寶、符華︰(▔ ▔)
“哈哈哈哈，不愧是魔法老……咳咳，博士有個通訊接進來了。”
對上德麗莎逐漸危險的眼神，江哲趕緊轉移話題。
愛茵一邊研究人形機，一邊說道︰“允許接通。”
艦橋屏幕浮現可可利亞。
“布洛妮婭，小可愛，好久不見。”可可利亞第一時間確認布洛妮婭平安無事。
想通過芯片控制布洛妮婭那麼多次，每次都中病毒。
除去意外，她也擔心布洛妮婭被天命做了什麼。
“哼。”布洛妮婭扭過頭去。
“開門見山的說吧，可可利亞，我這個月流量不多了。”江哲淡淡道。
當初就該找個地方把可可利亞關起來。
畢竟是她多次控制布洛妮婭失敗，想再次入侵聖芙蕾雅。
然後勾結世界蛇，沒想到被奧托一鍋端了。
讓奧托獲得了重要道具——黃泉之杖。
“空之律者再次降臨，世界陷入了災變，逆熵是時候做些什麼了。”
“不如來海淵城聊聊？商量下一步對策。”
江哲︰“那你手里有什麼籌碼嗎？”
可可利亞沉默︰“沒有。”
“再見。”
掛斷通訊。
可可利亞︰？？？
這麼絕情的嗎？
……
可可利亞手里沒有任何能威脅這邊的東西。
原本應該在她手里的渴望寶石，呵呵~被江哲劫了。
溫蒂還活得好好的呢。
別說渴望寶石，征服、疾疫、靜謐寶石現在都在江哲這邊。
雖然征服和靜謐在琪亞娜體內。
當然，海淵城還是得去的，布洛妮婭還得成為理之律者。
“又有通訊接進來了。”
“允許接通。”
然而，伴隨著通訊接通，整個休伯利安發出警報，內部被映的通紅。
畫面中出現的是灰蛇。
眾人一驚。
“打擾了各位，讓我們繼續在天穹市未完成的交易吧。”
“現在，我要拿走我想要的東西。”
江哲鄙夷道︰“就你這還商業精神，哦對，你不是那個被干掉的商人灰蛇。”
情報沒給不說，還惹來了天命。
有情報的人形機倒是給了，但她死活不說，還被格式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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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業精神嘛，我已經給了你們想要的，你們得不到是你們的事。”
“這麼多年一直是這樣賣情報，得不到從你們自身找找原因。”
灰蛇笑了笑，切斷通訊。
與此同時，人形機的量子計算引擎開始了活動。
入侵整艘休伯利安。
江哲不慌不忙，如釋重負！
終于！
這戲，我就不演了！
“緋玉丸，快，就決定是你了。”
“反向入侵灰蛇網絡，讓世界蛇以後缺的就是灰蛇。”
緋玉丸出現，催動侵蝕權能以休伯利安的電腦為入口。
開始入侵灰蛇。
之前如果主動把人形機格式化，必定會引起灰蛇的懷疑。
翹出情報，人形機也不會連接休伯利安的設備。
這就是江哲為什麼在能控制麗塔意識的情況下，還讓人形機被格式化。
也不用識律權能讀取人形機的人類部分。
就是為了此刻引出灰蛇入侵！
世界蛇的聖痕計劃不知道要怎麼實施，但沒了灰蛇，怎麼說也會造成一點影響。
至于灰蛇網絡的存在？
這麼多灰蛇肯定彼此都有網絡聯系。
“武器系統停止運行。”
“偵測系統停止運行。”
“博士，嘗試奪回控制權，分散灰蛇的注意力。”江哲和眾人做好戰斗準備。
緋玉丸繞過了這邊的灰蛇，先將病毒布滿整個灰蛇網絡。
不然灰蛇一發現，絕對會斷網保全其他灰蛇。
“有不明機甲部隊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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