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方丹某處。
江哲腳下凝聚冰霜，像植物大戰僵尸里的冰車僵尸。
因為聖方丹常年下雨，江哲輕易就能凍出一條冰路。
然後在冰上滑行，省事多了。
追著梟靈，梟靈忽然消失不見。
江哲停止制造冰路，四下環顧，不出意外……
麗塔是不是要出現了？
麗塔手持鐮刀冥府攜香，從後面追了上來︰“道爾先生，你追的太快了。”
她低估了江哲的實力。
“嗨，艾琳小姐，這跑哪兒來了？”江哲大概猜到麗塔要干啥了。
反正他這個偵探不是普通偵探，甚至正常人也沒有長羽毛、角和尾巴的。
麗塔可能是想試探自己是不是白辰，或者對他做要對白辰做的事？
至于白辰說千萬不要暴露……
呵∼本艦長什麼時候听過話？
偵探就要做偵探該做的，怎麼能少了一顆好奇的心呢？
“麗塔不知道，或許是煌帝國，天穹市，一個普通的校園也說不定。”
听到熟悉的地名，江哲心想他不會還要去這些地方吧？
咱聖方丹的主線還沒完成呢。
麗塔捂嘴一笑︰“開個玩笑，這里只是一片花海。”
疑惑間，江哲和麗塔出現在莊園後的迷迭花海。
迷迭香的味道濃郁了幾分。
“道爾先生眼中的花海是什麼樣的？”麗塔溫柔道。
最後嘗試喚醒疑似是白辰的存在。
“怎麼說呢……”江哲開口回答。
然而麗塔背對花海，伸出手指，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迷迭花香撲鼻，一段段往昔在江哲腦海中呈現。
江哲看到自己猶豫著，拿槍對準德麗莎和卡蓮。
也看到一個特斯拉的武裝人偶。
還有和聖芙蕾雅的眾人在廚房中忙碌的場景。
江哲晃晃腦袋，白辰的分身之間記憶不互通。
這是麗塔為他準備的嗎？
似乎是怕江哲一下子接收太多記憶宕機，麗塔繼續問道︰
“那…您如何看待聖方丹的亡靈呢？”
話音落下，其他片段消失，只留下一段。
燃盡的廢墟中，約阿希姆抱著奄奄一息的希兒痛哭。
約阿希姆發誓，一定要讓小喬恢復，以人類的姿態死去。
無論付出什麼代價。
麗塔正巧出現在世界泡，實現了約阿希姆的願望。
約阿希姆與變成怪物的小喬互換身體，希兒融入迷迭花海。
“在這個故事里，約阿希姆不是約阿希姆，喬弗利也非喬弗利。”
“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艾琳也不是艾琳，您也並非柯南•道爾。”
江哲有識律權能保護，意識始終非常清醒。
沒有因為白辰記憶的片段迷失自己。
如果白辰藏在柯南•道爾的意識里，麗塔這一番操作，絕對就讓白辰想起自己是誰了。
問題是…白辰不在柯南•道爾的意識里，江哲也清醒。
“我不是柯南•道爾，那我到底是誰？”
江哲將計就計，想趁機弄清楚麗塔尋找白辰羽毛的目的。
“艦長大人，你不是這個世界泡的人，有人需要你。”
麗塔頓了頓︰“您自己需要您自己。”
“具體事宜，您跟我離開便能知曉。”
江哲愣在原地，意識溝通白辰羽毛︰“所以，有個分身一直在收集羽毛？”
那位收集羽毛的分身，想必對應的就是活動線劇情中的艦長。
至少片段大致符合。
白辰點頭︰“應該是。”
江哲把剛才看到的片段傳輸給白辰。
白辰快速過了一遍︰“他有想做的事，需要其他羽毛的力量。”
他了解自己，如果有必要，就會回收散落在世界泡中的羽毛。
可是預感跟了解中的自己又有所不同。
預感中，他被強制融合了。
如果一個分身問“我是誰”，那在白辰看來，這個分身有了自己的靈魂。
那麼就不再會被他融合回來。
這個預感準確度極高，否則白辰就不會躲麗塔五年。
“你不走嘛？”江哲說道︰“那我就告訴麗塔了。”
“別擔心，有我呢，你不會被強制帶走的。”
“你可一定保管好我的羽毛。”白辰現在的實力打不過麗塔。
……
“抱歉，我不走。”江哲做了戰斗的準備︰“分身那麼多，也不非得我回去，對吧？”
預料中的戰斗沒有爆發。
麗塔只是眼眸微沉︰“既然如此，我充分尊重您的意願。”
“啊？”
江哲沒想到麗塔這麼容易就放棄了，他相信失落迷迭不是出爾反爾的人。
甚至不是敵對單位。
“麗塔，事先聲明，我不是白辰，你強行押我回去也沒用。”
江哲並不想和麗塔打架。
“什麼？”麗塔愕然。
你不是白辰跟我扯這麼多？難道……
江哲坦然說道︰“我的確也是艦長，但我只是繼承了本征世界的身體。”
“我明白了。”麗塔眼神回憶，想起了某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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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塔再問一句，您是否來自未來？”
江哲一愣，點點頭。
麗塔微笑︰“很高興再次見到您。”
“你以前見過…哦∼懂了。”江哲問道︰“上次咱倆見面是在什麼地方？那期的彩票號碼方便透露一下嗎？”
麗塔搖頭，一臉神秘。
江哲算是信了白辰時間閉環的理論。
他不驚訝自己還會穿越時間，因為他手里還有幾組坐標。
“誤會解除，雖說本來也沒什麼誤會。”江哲拍拍手。
我就說失落迷迭不會做什麼壞事。
“對了，麗塔有一件事要拜托白辰艦長。”麗塔請求道。
詢問白辰的意見，江哲把他從系統空間放出來。
“什麼事？”白辰依舊對麗塔心存警惕。
找了五年說放棄就放棄？
“別緊張，您應該不是那一片羽毛。”麗塔仔細打量白辰。
白辰瞬間有種被看透的感覺。
麗塔搖頭︰“的確不是，您可以放心生活在這個世界泡了。”
“要找什麼？”江哲湊到麗塔旁邊。
白辰則是來到迷迭花海中，引渡孤兒院的亡靈。
“一片存有特殊記憶的羽毛。”麗塔認真道︰“據說存有詳細的世界泡未來記錄。”
收集羽毛的白辰一方面是為了提升實力，另一方面就是每片羽毛存儲的記憶不同。
作為一個穿越者，穿越前過活動線的記錄尤為重要。
“不說了，道爾先生，還有一樁案子要破，不是嗎？”
麗塔並不可惜尋找白辰羽毛的這五年。
對于量子之海中的旅行者來說，時間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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