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會出現兩個一模一樣的戰神閣原閣主!”
看到又蹦出來的古元虛,跟鎮南王身邊的冒牌貨一模一樣,一些不知情的人,臉上都下意識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還看不出來嗎?”
“鎮南王身邊的古閣主是個冒牌貨!”
“鎮南王為篡奪閣主之位,加害到真閣主頭上,還找來一個冒牌貨頂替真閣主,就是為了瞞天過海,完成戰神閣閣主權利的過渡!”
“試問這種欺世盜名之輩,又怎配坐上這戰神閣之主的位置!”
陳天策將鎮南王私底下的齷齪勾當公之于眾。
“果然足以以假亂真,只可惜假的就是假的,永遠也真不了!”
“至少我手中的這枚戰神令,你就永遠也偽造不了!”
“現在你還不跪下,將一切罪行老實交代,再敢跟著鎮南王弄虛作假,等待你的下場,就只有死路一條!”
古元虛亮出戰神令,自證身份,隨即看向對面的那個冒牌貨,冷聲說道。
眾人因此大受震動,連戰神令都拿出來了,看來兩人說的果然不假!
鎮南王靠著弄虛作假坐上戰神閣閣主之位,今日還在這里大擺宴席,豈不是成了一個笑話!
而那個冒牌貨,這會果然已經被嚇得六神無主,連話都說不出來,在古元虛這個真閣主面前,多少有些心虛。
出現這樣的變故,是他們誰都沒有想到的,現如今局勢已經對他們極其不利!
“古元虛,看來果然還是讓你逃了出來!”
“只是你以為這個時候跳出來,就能夠改變大局嗎?”
“既然你非要站在我的對立面,那就只有送你去死!”
“只要你一死,就不會再有人質疑我閣主身份的合理性!”
眼看已經無法否認,帝釋天也沒有對事實進行爭辯。
他的權勢以及背景,讓他即使面對這樣對他極其不利的變故,也絲毫不顯慌張,有的只是對古元虛等人的狂暴殺意!
“帝釋天,你的罪行我們已經盡數上報國主,國主已經親自下令要將你繩之以法,現在你還不束手就擒,是想跟國主作對嗎?”
古元虛口中大聲訓斥,能夠請動國主出面,治帝釋天的罪,這也是他們此次應付帝釋天背後強大帝族最大的底牌!
“以為搬出國主就能震住我了嗎?”
“我帝釋天出自龍國八大古族之一的帝族,哪怕就是國主,也休想越過我帝族,拿我怎麼樣!”
“螻蟻就要認清自己的低微,賤民就不要想著觸怒真正的權貴,今日死期是你們自己選的,我會親自送你們上路!”
“如若連一個小小的戰神閣閣主之位我都坐不穩,不久的將來,我還要怎麼去取那國主之位!”
帝釋天顯露出自己真正的野心,篡奪戰神閣閣主之位,不是他真正的目的,他只是想要借此充當跳板,再去爭取那國主之位!
這一切背後肯定是得到帝族默許的,任何敢擋在他面前的人,都是在與他帝族為敵,統統只有死路一條!
而背後有帝族撐腰,國主又能拿他怎樣,今日這小小的戰神閣,只能是他的囊中之物!
古元虛跟陳天策面面相覷,都能看到對方眼中的震驚。
就連國主都不被鎮南王放在眼里,可想而知,此人的野心膨脹到了何等境地!
“鎮南王,我問你,當初你為什麼要陷害我爺爺,執意致我爺爺于死地!”
趙飛燕怒聲質問起來。
她不在乎對方有什麼背景撐腰,現在她只想確定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爺爺的死因!
“鎮北王趙破駑,一個賤民,憑借戰功爬到了高位,就想成為我的絆腳石,妄圖一步登天,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略施小計,讓他去死!”
“至于一個賤民到底是怎麼死的,我有必要去關注,他甚至都不值得我親自動手,你可曾見過一個貴族,會在意底下賤民的死活!”
帝釋天用輕飄飄的語氣,說出最殘忍的話!
他出身帝族,自詡天生貴族,最看不慣的就是底層出身,一路打拼到鎮北王位置上的趙破駑。
而以他的身份地位,趙破駑對他執掌戰神閣其實構不成多大的威脅,對方死不死的,其實主要看他的心情。
很顯然,他的心情很不好,那就只能請一個賤民去死,來討他的開心!
“你…該死!”
趙飛燕一把拔出腰間帥劍,渾身殺氣狂涌,恨意驚天。
這個敗類憑什麼自始至終都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一言就能決定他人的生死。
這個敗類若是不死,她將永無寧日!
嗡嗡…!
劍拔弩張之際,楚風直接就祭出了飛劍,飛劍發出一陣悅耳的劍鳴聲,劍指帝釋天,本人也開始殺氣騰騰的向著帝釋天逼近。
“敢害我三師父失去至親,如此傷心,你已有取死之道!”
“說說看,你今天想怎麼死!”
“大言不慚!”
“敢與我帝族為敵之人,這世上還沒有出生!”
“君邪,你去殺了他!”
“今日他們這些人,一個不留!”
帝釋天嘴角掛著一抹輕蔑的冷笑,對一旁一個將全身都縮在黑色斗篷里的中年男子說道。
男子微微抬頭,一雙陰鷙的眸子盯著楚風,斗篷里的一張臉慘白無比,嘴角卻又帶著一抹邪異的笑,看起來有些邪門!
此人乃是帝族派在帝釋天身邊,負責保護帝釋天安全的高手,修為深不可測!
同時他還有另外一層身份,那就是被帝釋天派去組建邪神教,暗地里干一些髒活,是邪神教明面上的教主!
楚風之前將邪神教老巢都給端了,說起來還跟此人是不折不扣的仇家!
只是還不等此人與楚風交手,場中又有一名陌生的中年男子站了出來!
“小子,地上的黃達,黃枝三父子是你殺的?”
此人身材精瘦,面龐冷峻,一身名貴西裝穿著身上顯得很有排場,身上散發著若有若無的威壓,一看就不是尋常人物!
從其額頭高高拱起的太陽穴,和手上布滿的老繭來看,此人明顯是個練家子!
他是從今天來參加這場宴會的賓客之中走出來的,看這架勢,是要為黃家父子出頭,同樣也有借此討好鎮南王帝釋天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