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得很突然,剛才還是艷陽高照,這會兒就大雨如瀑,很快遮擋了視線了。
六個隊伍只有田子墨他們跟山羊吃飯了,其他的抓緊時間釣魚,連飯都舍不得吃了。
雨越下越大,“你們幾個就不用往遠處拋投了,就跟我們一樣在有限的距離內,最好不要超過十米,就在這個範圍內進行拋投吧!”田子墨對路亞組的兄弟說道。
反正他們的魚獲不行,現在往遠處拋投,視線模糊,還不如在腳下作釣呢,說不定還能中幾條魚呢!
“好!”四個人換成了亮片假餌,開始在腳下進行拋投,很快就中了一條鱸魚,不是一個人中的,而是每個人都中了一條鱸魚。
鱸魚是一個很普遍的魚類,他們趕快把鱸魚入護,繼續作釣,很快又中,還是鱸魚。
“兄弟們出魚了!是鱸魚,抓緊時間!”盧葦高興的說道。
“哈哈……終于上魚了!”余數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就是自己上魚了,終于不再是隊伍的累贅了,對隊伍也有貢獻了。
他們四個加快了速度,收獲很大。
田子墨一看,有戲,這就是增加了出線的幾率,在哪里釣魚不是釣,把路亞當成手竿,可遠可近。
以後要是遠處不上魚了,就釣近處。
看看右邊那個路亞選手,還保持一個很“帥”的姿勢在遛魚,其他隊員都是在不停的拋竿,不過效果不太理想。
也有人能上魚,不過頻率很低。
“官人,需要奴家給它們再加點料嘛?”
“怎麼加?”
“官人瞧好吧!”
不到兩分鐘,田子墨發現小日鬼子傘上的雨變大了,從大雨變成了大暴雨,特大的那種,比傾盆大雨還要大,就跟傾缸大雨一樣。
傾盆是端著盆往下面倒,,傾缸就是扛著缸往下倒,缸的威力比盆更大。
呼呼呼,連續五分鐘,它們的遮陽傘都壓變形了,眼前更是什麼都看不到。
它們不得已都蜷縮在傘下了,竿子都收了。
“渡邊君,我覺得我們需要改變策略了!這樣下去不行的,時間很快就浪費了!”
“永野君,你有什麼好的辦法?”
被稱為渡邊的路亞選手到現在還沒有把竿子給收了,而是一直在期待大魚。
兩人很大聲的在說話,因為雨下的太大了。
“我覺得遠處不行了,看不清,還是釣近處吧?”
“可是近處效果也不是太好呀!時間越來越少,咱們這樣會輸的。”
“可是下這麼大的雨,咱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兩人就這樣大聲的爭論著,它們其他的隊員都听著,不敢插嘴。
“我嚓!什麼情況?它們那邊的雨怎麼比咱們這邊大這麼多?”馮樂賢一眼掃過去就發現問題了。
其他隊伍頭上的雨很大,可是跟小日鬼子相比,那就是毛毛雨。
“難道這就是俗稱的局地特大暴雨?”鄭飛弱弱的問了一句。
“哈哈……老鄭,局地特大暴雨,這個形容太形象了!”
“局地特大暴雨?這可真夠局地的!”
幾個人都樂得不行,這局地特大暴雨下的太是地方了,因為它們一個個都龜縮在傘下了。
田子墨一看驚呆了,靈瓏說給它們加點料,就這樣加的嘛?這不得讓它們爽死呀!
“靈瓏,干的漂亮!”田子墨忍不住稱贊。
“官人高興就行!”
“就是這樣的話,你還能撐多久?下午的比賽還有兩個小時呢!”田子墨又問道,因為以前靈瓏好像說過,她發力是有時間限制的。
“官人請放心!奴家一直在修煉,這個時長也在增加,官人不用擔心!”
“你又要突破了嘛?”田子墨心里一驚,靈瓏突破是要渡劫的,難道自己還要再被雷劈一次嘛?
現在自己都成黑炭了,再劈一次,豈不是更黑了,那就成了苯胺黑了。
關鍵是被雷劈太難受了,醒不過來就過去了。
“官人不用擔心!奴家突破還有不小的差距的,到真正突破的時候奴家會告訴官人的!”
“我不擔心!我只是害怕耽誤你突破!”田子墨算來算是耽誤一個冬天的魚獲了,要不然靈瓏現在就該升級了。
十萬斤的魚獲可不是小數目呀!一天釣八百斤魚獲自己天天釣魚也得一年的時間釣魚,更何況自己最近每天的魚獲平均下來根本就不到八百斤,所以不用想靈瓏能直接升級。
“官人已經很努力了,奴家自己修煉三千年不及官人釣魚三個月的收獲,謝謝官人!”
“哈哈……咱們就不用這麼互吹了,還是先把這場比賽贏了吧?只有我們能走的更遠,才能釣更多的魚獲,你突破才能更快!”
“請官人放心,包在奴家身上了!在奴家的能力範圍內,它們是贏不了比賽的!”
“多謝!”
既然靈瓏根據魚獲的一直在修煉,那她的道行也是在增加的,如此一來,她能夠發力的時間就會增加。
這樣對方的魚獲減少,自己的魚獲增加,怎麼都是不輸的局面。
弄清楚這個點,田子墨不擔心了,接下來的時間里,只要己方一直在上魚,而對方不上魚,最後勝利的一方就是己方了。
“就連老天都助我們一臂之力,現在它們視線不好,釣不上來魚,就是我們發揮的好時機了!”田子墨對著隊友吼了一聲,機會給你們了,把握住就能贏!
“放心吧!我們肯定會贏的!”凡保存說道,右邊的不上魚了,左邊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其他的不足為慮。
“對,我們一定會贏的!”
其他人也接著說,現在大家冒著大雨進行比賽,衣服都濕透了,肯定不能白受罪,那是要出成績的。
右邊小日鬼子幾乎是平均五分鐘來一場局地特大暴雨,然後持續三分鐘,剩下的兩分鐘作釣,還沒有上魚呢,暴雨又來了,繼續龜縮。
被稱為渡邊的家伙最後堅持不住了,還是把線給剪了,重新綁上假餌,最後它們一致決定釣附近,因為遠處真的看不清,就能看到水面上白茫茫的一片,跟油鍋里滴上水一樣,四處亂炸。
可是效果並不好。
“如果這場比賽咱們被淘汰了,回去之後,你們一個個都要切腹自盡,以謝天下!”
“哦!渡邊君,不能這樣,這只是一場微不足道的比賽,我們不能賭上性命!”
“不行,比賽就是戰場,只要上了戰場就必須贏,否則就失敗了,失敗的人是沒有資格講條件的,因為它們是死人了!”
“不,不,渡邊君!請冷靜!我們應該理性對待賽場跟戰場,賽場有輸贏,戰場有生死,它們是有區別的!”
“不,沒有區別,要麼生,要麼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