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都想你了!”康細細看到餐桌旁邊的田子墨非常驚喜,立即走到田子墨旁邊。
“夜里回來的!在家里乖不乖?”
“我很乖啦!”
“我給你買的娃娃套裝!喜歡嘛?”田子墨指著茶幾上的盒子。
康細細又過去了,拿起來一看,“哇!爹爹,居然是最新的熊貓艦隊!爹爹真好!”
拿著看了又看,直接拆開了。
“先吃飯吧!今天是不是還要上學?別遲到了!”
“哦!”康細細拆開包裝看了一眼,又合上了,洗洗手,坐下來吃飯了。
吃過早飯,田子墨主動把康細細送到學校。
“爹爹,我們學校六一有匯報演出,到時候我會登台表演一套拳法,現在每天晚上都在努力練習,到時候你有空來看嘛?”康細細可憐巴巴的問道。
“呃……你們演出什麼時候?”
“就在這個月月底,可能就是六一的前一天。”
“那就是五月三十號,我們十八號去爪哇國,二十號參過國際釣魚錦標賽,大概是為期七天的比賽歷程,如果比賽完就回來,應該是不耽誤看你們演出的!我一定爭取提前回來!”田子墨掰著手指數時間。
如果只有比賽的時間,沒有其他事情耽誤的話,趕回來剛好不耽誤看演出。
“哦!那爹爹你一定要抓緊時間回來!”
“放心吧!我一定盡量早點回來!好了,你趕快進去吧!我看著你!”
“爹爹再見!”
田子墨看著康細細進校園了,從前面調頭回去了。
“這個時間節點趕的真好!”田子墨不禁搖搖頭,感覺自己比以前更忙了。
晚上,十二金仙群慶祝老錢跟田子墨成為主力隊員,並且提前為他們餞行,直接在世紀酒樓擺了一桌。
“哈哈……老錢跟田老弟真給咱們長臉,我哥們是大國手,以後說出去特提氣!”燕山說道,那是真高興。
當時就是為了大家共同的釣魚興趣,特意建了一個群把大家聚在一起,沒曾想成果這麼快,老錢跟田子墨居然能代表國家的釣友去出國參加比賽!
“哈哈……你們是不知道,我們集訓請的國家特級競釣大師給我們做技術指導的,挨個隊員做指導,看了一眼就知道這個隊員什麼問題,就像我,拋竿的時候手抖老是拋不到同一個位置!立即就給我指出來了。”
“老錢牛啊!能得到特級大師的指點!”大家一下子就特別羨慕。
“這算是啥?錢老哥還把特級大師的徒弟,一級競釣大師給干敗了呢!”田子墨特別強調了老錢的光輝時刻!
“啊?老錢牛x!”眾人一听,老錢牛呀!這幾天不見,鳥槍換炮了,居然能跟一級大師扳手腕了!
“嘿嘿……僥幸!純屬僥幸!”老錢還是非常謙虛的,“不過要論牛x還得是田老弟,人家大師都不敢指點他,直接繞過去了!”
“錢老哥,咱們不要商業互吹了!哈哈……”
“哦?連特級大師見了田老弟都繞著走?”
“嘿嘿……之前不知道他是特級大師,在一個垂釣園交過手,僥幸贏了他,被他記住了!老頭懷恨在心,不願意搭理我!”田子墨解釋了一下。
“哈哈……換成我,我也不搭理你!”
“哈哈……田老弟更牛!這以後說出去都沒人信!”
“可不嘛?挑戰特級大師頭一份呀!”
“好好……來,祝賀老錢跟田老弟,祝他們幾天後的比賽再奏凱歌!榮耀歸來!”
“對,預祝他們旗開得勝,再創佳績!勇摘桂冠!”
“謝謝!我一定努力!”
“謝謝!我們一定努力!”兩人紛紛表態。
一頓飯吃的不亦樂乎,乘興而來,盡興而歸,吃好喝好!
最後吃完飯在出門口的時候,燕山跟田子墨走在了最後面。
“魚膳房的楊善冰,估計快不行了,年前動手術病灶沒徹底清除干淨,這次舊疾復發,更加嚴重了,在icu里住了一個月,今天才轉出來,我準備明天去看看他!”燕山沉痛的說道。
“怎麼會這樣?楊總之前不是好好的嘛?”田子墨听了之後感覺難以接受,之前兩人合作多順利,這前前後後才多長時間,楊善冰就不行了。
“誰說不是呢!病來如山倒,沒了他魚膳房也快玩完了!”
“在哪個醫院?明天我也去看看!”雖然交情不深,但也有交情,燕山是自己遇到的貴人,楊善冰就是自己的福星,在金錢上給自己很多幫助。
做人要懂得感恩,自己于情于理都要去看看!
“海大一附院心腦科!”
“好的,我知道了!”田子墨本來很好的心情,突然就失落了。
悶悶不樂的回到家,杭琴母女睡了,田子墨也沒什麼心情,早早的睡了。
隔天早上,田子墨起了一個大早,把康細細送到學校,去路邊的水果店買了一個果籃,就早早的去一附院了。
找到心腦科的病房,雖然沒有問那個房間,到護士台問了一下,就知道具體的病房了,16病房,48床。
一個非常普通的病房,既不是單人間,也不是高干病房,房間里三張病床,上面都是病人,還有陪護的家屬,整個病房里亂糟糟的,散發著難聞的混合氣味。
看來楊善冰為了治病,花了不少錢,連個單間都住不起了?或者說找不到單間?反正一附院的病房一直都挺緊張的。
或者說家屬準備放棄了?
一時間田子墨有了數個想法,不過還是看到最里面那個床位上的楊善冰了,頭上沒有頭發了,用紗布包裹著頭,用網包裹著紗布,整個人瘦骨嶙峋的,就剩下一張皮了,跟以前意氣風發的時候判若兩人。
全身插滿了管子,掛著點滴。
一個女人,滿臉憔悴的,坐在那里,兩眼空洞的看著楊善冰。
田子墨拿著果籃過去了,把果籃放到床頭的桌子上。
女人看到田子墨站起來了,“你是?”
“我是楊總的朋友,才回海城,听到楊總的消息,我過來看看!楊總現在啥情況?我該如何稱呼您?”
“我是老楊的媳婦兒,我叫簡玉,老楊……老楊……恐怕這次……”簡玉說著說著,眼淚順著眼角就流下來了。
“嫂子好!嫂子,我不會說話,但是我相信楊總吉人自有天相,您別擔心,現在醫學這麼發達,總能有辦法的!”田子墨趕快說道。
“哎……怎麼說呢?從京城醫院做完手術之後,住院康復,後來檢查各項指標正常了之後才出院的,出院之後一直都挺好的,誰知道過了年突然就復發了,都來不及去京城!都嚇死我了!整天提心吊膽的!”
“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