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
又是一聲轟雷聲,緊接著,豆大的雨珠開始下落。
“初雪……”
白浪和沈詩音趕緊朝著剛才寧初雪離開的方向找去。
“初雪。”
“初雪……”
“白浪……詩音姐……我在這……”
“初雪。”
白浪趕緊沿著寧初雪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
只見此時的寧初雪正坐在地上,一只手緊緊地抓住自己的腳腕,一臉的痛苦之色。
“初雪,你這是怎麼了?”白浪擔憂的開口詢問。
“我……我剛才不小心崴到腳了。”
“來,給我看看。”
“啊~”
白浪的手剛踫到寧初雪的腳踝,寧初雪便疼得忍不住叫出了聲。
沈詩音責怪的對著白浪道︰“白浪,你輕點兒。”
“嗯嗯。”
寧初雪善解人意的道︰“沒事的。”
此時,雨越下越大,天越來越暗,風越來越強,有一種風雨壓城城欲摧般的壓迫感。
豆大的雨水落在肌膚上,肌膚被打得生疼。
而且就這一會兒的功夫,三人就已經被淋成了落湯雞一般。
此刻,全身濕漉漉的沈詩音和寧初雪更加的性感迷人,但白浪的心思並不在她們的身上,而是想著該如何快點從這里下去。
因為這里是整個島嶼的最高點,電閃雷鳴的,白浪深知這里的危險。
站在這上面,要是有雷電劈下來,那幾人就成了人肉避雷針。
白浪自認為,自己雖然拳腳功夫了得,但也還沒到肉身成聖的地步,還不需要渡劫。
白浪再次摸了摸寧初雪的腳踝。
“啊~”
寧初雪再次忍不住叫出了聲,整個身體都顫抖了一下。
白浪道︰“初雪,你忍一下。”
“嗯嗯。”
寧初雪點點頭,紅唇緊咬。
白浪輕輕地將寧初雪的鞋子脫掉,然後一只手抓住她的腳後跟,一只手輕輕的放在腳踝處。
“白浪,你這是……”
“初雪,你這是踝關節脫位了,我幫你矯正回來。”
“嗯嗯。”
“我數到三哈,你稍微忍著點。”
“嗯。”
白浪的手輕輕扭動︰“一……”
寧初雪緊咬紅唇,但她沒有感覺到有任何的疼痛傳來,只認為是白浪還沒有開始。
看著白浪沒有再繼續,沈詩音叫道︰“小浪,怎麼了?快開始啊。”
白浪松開寧初雪的腳,說道︰“已經好了。”
“好了?”
不只是沈詩音,就連作為當事人的寧初雪也是一臉不解。
白浪不是說要數到三再開始嗎?
而這自己也沒有感覺到有任何的疼痛傳來,剛才白浪數一的時候,只感覺腳踝處好像被他輕輕地拉了一下,這就好了?
白浪點點頭︰“嗯,好了。”
然後接著對寧初雪道︰“初雪,你試著動一下。”
寧初雪輕輕的,試探性的扭動了下自己的腳踝。
她驚奇的發現,剛才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感消失了。
寧初雪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白浪道︰“白浪,你是怎麼做到的?”
“因為當兵的時候經常要去野外訓練,這是部隊里每個人都要會的技巧。”白浪騙著寧初雪道。
其實,這不是訓練時所學會的,而是在實戰中吸取的經驗。
在突突的過程中,地勢復雜,崴腳脫臼那是常有的事。
在那種情況之下,只能自己強行地將其掰回來。
久而久之也便掌握了其中的技巧。
記得白浪自己第一次脫臼的時候,他自己給自己矯正,疼得他嗷嗷叫,戰友還以為他中槍了,沖過來扛著他就往戰地醫院跑。
白浪蹲下來,背對著寧初雪︰“初雪,來,我背你下去。”
“啊?不用,我還是自己走吧。”
“快上來吧,這雨這麼大,地上滑,而且我只是幫你矯正了骨關節,你現在暫時感覺不到疼,但你走下去的話,那些被拉傷的韌帶會很難恢復的。”
“可是……”
沈詩音也說道︰“初雪,就讓白浪背著你下去吧。”
“那……那好吧。”
寧初雪有點不好意思的上到了白浪的背上。
之後,三人冒著暴風雨朝著山下走去。
這雨下得比依萍去找他爸要錢的那天下的雨還要大,狂風也吹得呼呼作響。
白浪深怕路邊的樹枝會被吹斷,然後砸向自己。
好在這些樹木常年經受這種惡劣天氣,容易被吹斷的樹枝早就斷完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堅不可摧的。
原本白浪想直接跑回游艇上的,可是放眼望去,那停靠在海岸邊的游艇此刻搖得跟個‘爸爸的爸爸是爺爺’的兒童投幣搖搖車一般,這要是跑上去躲雨,不得把自己搖成傻子?
但好在這島上還有一棟海景別墅。
他們登上這座島嶼的時候,最先發現的就是半山腰上的那棟海景別墅。
那時候他們只是打算來這島上游玩,並沒有去別墅里的打算。
但是現在不同,雨一直下,氣氛不算融洽。
所以,他們也只能選擇先去別墅里躲躲雨。
……
幾人來到別墅外,看著緊鎖的別墅院門,白浪管他那麼多,放下寧初雪,走過去對著別墅的院門就是一腳。
“砰!”
別墅的院門被瞬間打開。
“初雪,詩音姐,走,快進去吧。”
沈詩音扶著寧初雪,跟著白浪一起走了進去。
整個別墅的院子非常的大,穿過花園,來到了別墅的正大門外。
別墅的正大門依舊是緊鎖著,白浪抬腿又是一腳。
看著那被白浪踹開的非常氣派的別墅大門,寧初雪道︰“白浪,這……”
“初雪,放心吧,鹿城首富都是咱們小浪的小弟,沒事的。”
白浪尷尬撓了撓後腦勺︰“也不是這麼說,我這是緊急避險,等下給他修回去就好了,走吧,先進去。”
“嗯。”
幾人走進別墅,白浪這才能夠細量著兩人的嬌俏模樣。
雨水打濕了她們的嬌軀,真絲連衣裙緊貼著她們的肌膚,勾勒出曼妙的曲線。
幾乎透明的裙子若隱若現的透出她們那傲人的山巒。
濕漉漉的發絲貼在泛紅的臉頰,像是兩朵被雨打濕的薔薇。
發梢滴落的水珠順著天鵝頸滑落,在鎖骨處蜿蜒成溪,然後又流進了山谷里,沿著山谷順流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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