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著整棟銀行大樓都響起了警報聲,其他的人員全部一股腦的抱著頭往外沖。
苟富貴幾人知道,以白浪的個性,一定是在二樓跟銀行經理干起來了。
在其他人員往外跑得同時,苟富貴幾人反方向往二樓沖去。
剛到經理辦公室門口。
就听到從里面傳來銀行經理殺豬般的慘叫聲。
“我去,浪哥在里面殺豬啊?”
緊接著,幾人破門而入。
發現羅文海坐在地上痛苦的哀嚎,一條腿早已被鮮血濺濕,另一條上還插著把水果刀。
“浪哥,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這家伙不好好說話唄。”
“我尼瑪,敢不跟我浪哥好好說話,先打一頓再說。”
苟富貴說著,拿起他的死人骨就上前又 給了羅文海幾骨棒子。
“別打了別打了,好痛……好痛,我知道錯了。”
“讓你不好好跟我浪哥說話,知道錯了沒?”
"知道了知道了。"羅文海痛的連連點頭。
“浪哥,他這下終于老實了。”
“嗯。”
白浪應了一聲,然後走到羅文海跟前︰“這下知道該怎麼做了沒有?”
“我……我……”
“嗚爾嗚爾嗚爾嗚……”
羅文海還在結結巴巴的說不出個所以然,外面突然響起了警車的鳴笛聲。
羅文海知道救星到了,一改剛才的懦弱,囂張的說︰“王八蛋,你們完了。”
“砰!”
白浪沒有理會外面的警笛聲,而是掄起拳頭就朝著羅文海的面門招呼而去。
一拳打在他的左眼上,使其瞬間掛起了大大的熊貓眼,又黑又腫。
“里面的人听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做無謂的犧牲,立刻放下武器出來投降,這是你們唯一的出路,否則我們將采取強制措施。”
苟富貴掀開窗簾一看,發現外面已經圍滿了警車和警員。
“浪哥,我們被包圍了,怎麼辦?”
白浪隨即甩了他一句︰“你問我我問誰啊?”
沒想到這二貨竟然走過來把癱坐在地上的羅文海拖到窗邊,將羅文海的整個腦袋伸了出去,然後對著圍在下面的警員喊道︰“我們要一輛車,兩把槍和三顆手雷,你們不要過來,否者我們就撕……”
“撕你妹啊!”
白浪走過來給了苟富貴後腦勺一掌︰“我們又不是劫匪,慌毛線?”
“哦,對哦。”
苟富貴這才反應過來,但看著外面密密麻麻的警員,他卻慌了神,不知該如何是好。
“那……那怎麼辦啊浪哥?”
“直接下去。”
“可……可以嗎?”
“有何不可?走!”
白浪說著,帶著幾人徑直往一樓的大門口而去。
而沒人管的羅文海也是一瘸一拐跟在後面。
剛出大門,“當”的一聲,一發子彈直接打在距離白浪大母腳不到五公分的地方。
白浪低頭一看,光滑的瓷磚之上出現一道彈痕。
而跟在最後面的羅文海卻發出一聲慘叫。
“啊”的一聲,直接倒在了地上。
幾人回頭看去,只見那發子彈正中羅文海的大腿外側。
此時的他徹底的失去行走能力,坐在地上不斷哀嚎。
“啪!”
帶隊的警員隊長過來就給了開槍警員一大逼兜︰“特麼的誰讓你開的槍?我叫你開了嗎?啊?要是打到白先生怎麼辦?你負得了責任嗎?”
他說著,還想再給一個大逼兜,但見開槍的警員縮著腦袋,而且白浪也沒有受傷,這才沒有再打下去。
訓完自己的人,他又朝著白浪身後的苟富貴等人喊道︰“你們幾個竟敢綁架白先生,真是好大的膽子,還不快速速就擒。”
白浪揮了揮手︰“小徐啊,誤會,都是誤會,他們是自己人,就里面那個躺著的不是。”
“啥?警報聲拉響了整個小澤鄉,竟是叫警員過來收拾殘局?這跟斧頭幫讓警署的人出來拖地有什麼區別?”
帶隊的隊長徐忠隆也是一臉茫然,還好他很早以前就認識了白浪,且還知道白浪的厲害,不然今天不知道要捅出多大的簍子。
白浪對著徐忠龍笑了笑︰“不錯嘛小徐,升官這麼快,我第一次見你時還是鄉里的一個小警員,這才半年不到的時間,都當上縣里警署隊長了。”
“白先生過獎了,您沒事吧白先生?”
“我沒事,但里面那個你們要帶回去好好處理,我舉報此人有嚴重的非法亂紀。”
“好的白先生,我們一定派人嚴查。”
待徐忠隆說完,白浪手一揮,帶著苟富貴幾人一起離開了。
“別讓他們跑了,他們劫走了行里的八十萬,還拿刀傷人,快把他們拿下。”
看著白浪幾人大搖大擺的離開,羅文海不甘的坐在門口處大聲的叫喊。
“去,把那人給我帶走。”
“是,徐隊長。”
一個警員應聲上前,對著羅文海道︰“你快別逼逼了,跟我們走一趟。”
說完,拿塊破布直接將其嘴巴堵住。
“嗯嗯嗯嗯……”
羅文海還想掙扎,可雙手被拷著,雙腿被廢,嘴巴還被一塊破布給堵住,只能不甘的發出“嗯嗯嗯”的聲音,被警察像拖死狗一樣拖離了此地。
現在羅文海完全就是一個腦袋兩個大。
不是白浪他們闖入銀行嗎,不是他們傷害了自己嗎?
難道警察不是來幫自己的嗎?
為什麼此時此刻的劇本跟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樣不說,反而到最後還是自己被警察給抓起來,倒是白浪他們則是一點事情都沒有。
“進去吧你!”
兩個協警把羅文海朝著車廂里一扔,將門關上揚長而去。
見狀。
徐忠隆趕緊來到白浪面前︰“白先生,這件事我處理得還好嗎?剛才實在對不住啊,差點就傷到了你,真是抱歉抱歉,您放心,我回去就對那個開槍的人給予開除處理。”
啪!
看著一臉討好樣的徐忠隆,白浪內心沒有絲毫的好感。
這家伙就是典型的勢利眼,牆頭草,以前還跟陳龍他們是一伙的。
徐忠隆被打了一後腦勺,但沒有多想,而是繼續嚴肅的說︰“白先生,是我的錯,我該打,您要是覺得不解氣可以多打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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