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沒有營長的日子,這營里就像沒了爹媽的孩子,干啥都沒個方向。”
參謀長皺著眉頭,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焦急。
副政委也跟著點了點頭,接過話茬說道︰“是啊,營長不在,大家心里都沒底。
這幾次雖然消滅了鬼子,但總覺得不過癮,少了那種一往無前的氣勢。”
就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著的時候,劉征北一個人坐在角落里的桌邊,手里握著一個破舊的酒壺,
眼楮直勾勾地盯著前方,嘴里憤懣地嘟囔著︰“虎子,怎麼營長還不回來啊,老子連喝酒都沒有勁了。”
他用力地將酒壺往桌子上一放,酒壺里的酒濺出了一些,灑在了桌面上。
他的臉上帶著一絲怒氣,更多的是對營長的牽掛和期盼。
他心里清楚,營長就是這支部隊的靈魂,只有營長回來了,大家才能真正地放開手腳,和小鬼子大干一場。
昏暗的日軍師團指揮部內,彌漫著一股壓抑而緊張的氣息。
牆壁上懸掛的太陽旗在微弱的燈光下輕輕晃動,仿佛也在為即將到來的風暴而顫抖。
就在昨天晚上,一場激烈的戰斗在某個不知名的角落里悄然打響。
而這場戰斗的詳情,此刻已經被如實地報告到了川西師團長這兒。
川西師團長端坐在那張看似威嚴的辦公桌後面,他身著筆挺的軍裝,肩章上的金星在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
手下一名副官畢恭畢敬地站在一旁,手中拿著一份戰報,正逐字逐句地讀著昨晚戰斗的情況。
川西師團長微微眯起眼楮,那陰損的眼光如同兩把利刃,死死地盯著面前的手下。
當副官讀完戰報,他的臉色瞬間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
“那泥!”他突然怒吼一聲,聲音在空蕩蕩的指揮部內回蕩,
“一晚上被殲滅了一個半大隊,還不知道是哪支土八路襲擊的。都是死人嗎?他們的大隊長還活著嗎?”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難以置信,仿佛無法接受這樣慘重的損失。
副官被這突如其來的怒吼嚇得身體一顫,連忙挺直身子,大聲報告道︰“報告師團長閣下,溝里大隊長玉碎,右藤大隊長身負重傷。”
“八嘎!”川西師團長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文件被震得亂飛。
他的臉漲得通紅,額頭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責令右藤大隊長切腹,以謝天皇。”
他的語氣中沒有絲毫的憐憫和猶豫,在他看來,這樣的慘敗是不可饒恕的罪過,必須有人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
隨後,他站起身來,背著手在房間里來回踱步,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凶狠。
“命令部隊往昨晚襲擊的地方集結。”他咬著牙說道,仿佛要將那些敢于襲擊他們的土八路生吞活剝。
然而,當他下達完命令後,卻發現手下參謀並沒有立刻去傳達命令,而是站在原地,臉上露出一絲猶豫的神情。
川西師團長陰損的眼楮又看向這個手下參謀,心中頓時涌起一股怒火。
怎麼手下還敢違抗他的命令?他的眼神變得更加凶狠,仿佛只要這個參謀給出一個讓他不滿意的理由,就會立刻將他槍斃。
“師團長閣下,屬下有個情況要報告。”參謀鼓足勇氣,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
“說,說實話。”川西師團長停下腳步,冷冷地看著他,他倒要看看是什麼情況讓他的手下人敢違抗他的命令。
此刻,整個指揮部內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著參謀接下來的話。
昏暗的日軍指揮部內,彌漫著一股壓抑且緊張的氣息。
牆壁上的地圖被燈光拉出斑駁的影子,幾個參謀模樣的人正圍在一旁,竊竊私語著。
其中一個年輕的參謀,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他猶豫再三,終于鼓起勇氣,邁著小碎步走到坐在主位上的川西師團長面前。
“師團長閣下,”參謀微微彎腰,聲音小得幾乎听不見,但在這寂靜的指揮部里卻清晰可聞,
“我們的糧食不多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惶恐,雙手不自覺地捏緊了衣角。
川西師團長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參謀見狀,急忙接著說道︰“而且連續兩天都沒有領到後續行動的糧食補給。
連武器彈藥也沒有領到。部隊里現在軍心有些浮動,士兵們都在私下抱怨,士氣大不如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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