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一定不知道你和阮兆慶的關系吧?”柴文婧咽口唾沫問道。
    “當然,阮兆慶怎敢讓老何知道這個。”
    “可是,你怎麼突然就向阮兆慶提出這種要求呢?”柴文婧這才想起這件事的關鍵點,脫口問道。
    季嵐一雙淹死人的美眸眨了眨,沒有吭聲。
    凝視手中在燈光下閃著晶亮的香檳酒杯,竟有些出神。
    “啊!你不會是為了......”
    柴文婧突然醒悟,駭然道。
    “沒錯,但不是刻意,就是身體不想跟別的男人有實質接觸,覺得很抵觸。”
    說這話時季嵐沒看柴文婧一眼,只在注視手中的酒杯。
    別人不知道,但柴文婧知道季嵐這句話的份量。
    一個十來年已習慣了將身體當做核武的女人,對男人幾乎脫敏。
    季嵐面對的男人,用老奸巨猾,從內到外的狠厲丑陋來形容,再貼切不過。
    這樣的且為數不少這樣的禽獸,她都能忍受,到了今天,她竟然說出身體很抵觸這五個字。
    柴文婧呆呆看著季嵐半天,忽又柔聲問道︰
    “小嵐,你......你莫不是對他動了真心?”
    季嵐放下酒杯,抽出一支女士香煙給自己點燃,無奈笑道︰
    “或許吧,但我沒想很多,我們注定只是露水情緣。
    鷗鷺集團還要繼續,我也不可能從此收手,大伙兒都還要在這口鍋里吃飯呢。
    我不可能異想天開到讓他既當我男朋友,卻跟他說我還要和別的男人睡覺,請你別介意......”
    “為啥不行?他不也有很多女人嗎?你說過他和你小時候的閨蜜好,而且那晚霏霏也和他好過。”
    柴文婧當然不服氣,立即打斷,為季嵐找理由道。
    或許柴文婧不光是在為季嵐找理由,同時也在為自己找,誰知道呢。
    聞言,季嵐笑了,給表嫂也遞過一支香煙道︰
    “嫂子你還不知道男人?這種事沒有公平一說,除非我是女首富,可即便如此,小放也不缺錢吶。
    十億和百億在生活上有區別嗎?耽誤他找漂亮的、干淨的、不給他戴綠帽的女人嗎?”
    見她這麼說,柴文婧一陣無語。
    “誒,在說我的事,你咋還變得不高興了呢?
    我想過了,和小放做炮友,彼此不用負責,一段時間過後相忘于江湖就好。
    還有嫂子,小放一定能讓你喊出雅蠛蝶來,相信我別錯過,嘻嘻。”
    柴文婧臉上一紅,啐道︰
    “你別打岔,咋又說到我頭上來啦!”
    “表嫂還不好意思了,第一次見小放,吃飯的時候你已經不安分了,就別在我面前裝啦。
    來,我們過去給他們敬酒!”
    季嵐笑著拿過酒杯起身說道。
    ............
    同一時刻,文麗辦公室。
    文麗踮著腳尖與俯首下來的凌放熱情深吻。
    同時,文麗的雙手扒拉著凌放的阿瑪尼t恤,凌放的大手也在為文麗解開襯衫鈕扣。
    繼而,兩人擁抱在一起,光滑健美的男人上身,貼著軟彈柔膩的女子肌膚,法式熱吻愈發深入。
    “唔,唔唔......小放,麗麗愛死你啦,愛的不要不要的。”
    各種呢喃從文麗嘴里不斷傳出。
    凌放算是見識不過不少女人,從少女到少婦再到寶媽,不敢說應有盡有,卻也著實不少。
    可像文麗這樣的女人,以前真的從未遇上過。
    一個二十歲成年少女的母親,性格上竟比女兒更像少女。
    而她姣好的容貌,凹凸有致且又豐腴性感的身材,仿佛是造物主的杰作,使他欲罷不能。
    “我也很喜歡麗麗。”
    凌放難得沉迷,大概受了文麗影響,竟也開始胡言亂語。
    “嘻嘻,麗麗要你永遠喜歡我,麗麗要你永遠舍不得我......
    嗯哼,現在是啥感覺?”
    文麗赤裸裸的目光凝視凌放獨霸巍峨的大手,美眸迷離而魅惑。
    “爽的不要不要的!”
    凌放竟然也學會了。
    特色語句很有傳染力的好吧。
    “開心,麗麗好開心,嗯哼!”
    二人站立激吻互動十分鐘,文麗將凌放推入沙發道︰
    “小放,麗麗來伺候你。”
    說著,勾魂眼神拉出一絲粘稠。
    k8包廂。
    “開!哈哈,小潔你又輸了。”
    打開骰盅,羅聰難得大笑,露出雪白大牙。
    “得,讓你親一口本小姐的臉,記住了,不許有口水沾上。”
    文夢潔湊臉過去時,還不忘叮囑羅聰道。
    “呃,為嘛立坤可以親嘴,我只能親臉?”羅聰一臉不爽道。
    “你個傻der,那叫親嘴?啥都沒踫到好吧,那是喂冰塊,你要那樣玩也行,但若踫到本小姐嘴唇舌頭都算你輸。”
    想了想,羅聰還是選擇在文夢潔臉上親了一口。
    嘴唇輕輕踫觸她吹彈可破的細膩臉蛋,鼻尖里充斥著文夢潔那獨有的少女馨香,羅聰已不知天上人間。
    咕嘟一聲,喉結聳動。
    “起開,嚴重揩油!”
    冼立坤一把將羅聰拽開。
    別看他文質彬彬,手上力氣當真不小,羅聰一個大高個,竟被他輕松扯遠,絕對是一位健身達人。
    “嘿,你丫的,小潔還沒說話,你拉什麼拉,真當老子怕你?”
    羅聰罵罵咧咧,回到文夢潔右側坐好,不說緊貼,也已很靠近了。
    冼立坤抬抬眼鏡,一臉不屑,在文夢潔左側牢牢坐定。
    “小潔,我們點歌唱吧?”
    人前惜字如金,盡給人看黑臉的羅聰,誰也想不到在包廂里竟會那麼多話。
    “切,就你倆?唱歌一個比一個難听,吉米唱的還行,可是今天人家有定位客人找,這會兒沒空。”
    文夢潔翻個白眼道。
    “那要不你來唱吧,我一直就很喜歡听你唱歌。”冼立坤在旁笑道。
    “我就擅長唱那三首歌,到現在你還沒听膩啊?”文夢潔皺眉問道。
    “當然,一輩子都不會膩的。”
    “噦......”
    冼立坤肉麻話才剛說出口,一旁羅聰已經表示要吐了。
    人有千面,在不同對象不同環境下所表現出的,那叫一個五花八門。
    凌放若在此,看見這倆貨此刻的模樣,一定會驚掉下巴。
    “要不一會兒听你老媽唱?”
    羅聰建議道。
    “怎麼,你也喜歡听她唱歌?”
    “嘿嘿,你老媽唱老歌多,我只喜歡听老歌。”
    冼立坤跟著補充道︰“麗姐粵語歌絕對是頂級,據說她會說白話?”
    “那是,前些年她長住南方,三天兩頭往港島澳門溜達,粵語說的比誰都順溜。”文夢潔抿一口香檳道,“不過,天知道她和凌放還要膩歪多久,我看不到十二點是不會來了。”
    說著,文夢潔無奈的撇撇嘴,對自家老媽,除了無語還是無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