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點半，沈靜瑜帶著滿身傷痕印記，心滿意足的抱著凌放沉沉睡去。
她的睡相十分甜美，仿佛一直在做著美夢。
很難想象，如此縴柔的嬌軀，怎麼就那麼喜歡承受“痛苦”呢？
這就像喜歡喝幾分甜奶茶的女孩子，永遠搞不懂苦哈哈的茶葉，為啥有那麼多人喜歡一樣。
第二天，凌放睡到十一點才醒，不出所料，沈靜瑜早已上班走人，只是沒有吵醒他。
洗漱完，凌放照例給劉湄、範蓉以及路婉吟她們發去客戶信息，最後吃過沈靜瑜給他預留的早餐，這才出門前往萬象城。
雖然該發的錢早已通過範蓉轉發給萬象城的各個新人銷售，但他親自前往，卻有不同意義。
下午一點鐘，前鋒、秦臻、孟曉蝶他們已經忙得熱火朝天。
“呀，稀客啊，怎麼今天有空過來？”範蓉沒有得到凌放通知，見他前來，忍不住一股喜悅之情。
“嘿，沒事就不能來看看，過來請大伙兒喝奶茶？”
“你少來，說，有啥事情？”
“真沒啥。”
“哼，不說拉倒。”
見範蓉佯裝不悅，凌放在她耳邊輕聲笑道︰
“蓉，辛苦你了，說真的，我來給你發額外勞務費，你可別拒絕。”
聞言範蓉一愣，茫然道︰
“發錢用得著自己跑過來？”
“嘿嘿，那不一樣，是吧？”
說著，凌放取出手機，當著範蓉面給她銀行卡轉去10萬。
放在以前，範蓉一定拒絕。
不是她和錢過不去，而是她覺得凌放作為一個刻苦奮斗的大男孩不容易，賺到錢了，應該自己留著。
她所做的，按照規矩都有相應的提成，雖然不算很多卻也不少，幾乎抵得上又一份工資了。
可現在不一樣，凌放一個月收入百多萬，妥妥的集團第一高收入。
況且他們之間的關系，凌放這樣做她可以接受。
從中獲得的認同與愛護，讓範蓉覺得心里甜甜的，根本無法也不想拒絕。
凌放已將範蓉看做自己人，誠如系統papa所言，真愛比那種男女關系更加可貴，好感度滿5分的範蓉值得他這樣做。
獲得三倍為家人消費返現獎勵，凌放工行卡余額上升至2768萬。
又抽空分別與幾個新人銷售隨便聊聊，請客他們喝奶茶，凌放這才離開萬象城。
下午三點整，位于黃浦區市中心的恆發大廈門口，凌放與程川如約而至。
兩人一起來到十五層。
“程總，會議馬上開始，請您現在去小會議室。
你是凌放吧？徐董讓你在辦公室喝茶小憩。”
眼前，一個長相兼具清純與穩重的二十七八歲女子微笑說道。
“好的張秘書，我這就去，小放你隨張秘書去董事長辦公室吧。”
程川快步前往小會議室，還不忘叮囑凌放。
“凌放，你跟我來。”
“謝謝張秘書。”
“我們是同事，不用那麼客氣，你叫我名字好了。”
張秘書指了指自己的胸卡，快步引領凌放朝董事長辦公室而去。
工卡上字體醒目，凌放一眼瞧見張秘書的職務和姓名︰
“董秘，張婕。”
凌放馬上就記住了這個名字。
無他，今後董事長有啥吩咐，更多都會通過這位轉達。
凌放若連這些都搞不清楚，那就白瞎了銷冠的稱號。
這幢樓既然用恆發集團的名字命名，那就說明是集團資產。
上市公司若沒有這種級別的固定資產，也就不叫上市公司了。
相比之下，鵬馬汽車總部大樓，只是租賃，實力大小一目了然。
所以別看鵬馬汽車給普通員工開出的工資誘人，但對真正有腦子的人來說，就知道該怎麼選。
顯然，凌放是了解恆發集團的。
即便張婕走路腳步很快，卻還是七拐八繞走了好長一段，才來到一扇雙開門前，輕輕推開。
放眼所見，是一間極大的房間。
組合真皮沙發、高級茶幾、掛壁電視、室內綠植、玻璃小圓桌、時尚辦公靠椅等，應有盡有。
深處，還用玻璃幕牆隔斷出一間小型會議室，室門敞開，功能性會議桌上一應電子設備齊全。
另一側也有一扇敞開的門，里面一間寬敞明亮的辦公室，辦公桌上放著一台高端電腦，各類文件夾擺放的井然有序，辦公用品也都頗為考究。
通過一些細節，凌放可以斷定，這間是張婕的辦公室。
因為這間辦公室的一面牆上還有一扇雙開門緊閉著，顯然，只有推開這扇門，才會進入真正的董事長辦公室。
凌放被張婕請到組合沙發坐下。
“凌放，想喝什麼茶？”
“呃，隨便就好。”
“要不喝金駿眉吧。”
“麻煩你。”
“說了不用客氣。”
張婕坐在與凌放呈九十度夾角的一張單人沙發上，開始熟練使用茶幾上的烹茶設備，給凌放泡茶。
從一個人做事的動作和神態，往往可以對其有一定的認識。
張婕顯然是個做事嚴謹認真，且頗有效率的人。
趁著煮水間隙，張婕忽然掏出手機打開微信二維碼，擱在茶幾上道︰
“凌放，你加我微信，便于我們今後聯系工作。”
“嘿，看來徐董交待過了啊。”
凌放心中默念道，同時馬上掏出手機掃描，加上張婕的微信。
“有了，你通過一下。”
“嗯。”
接下來，張婕與凌放開始了各種閑聊。
從家庭聊到學校，又從同學聊到興趣愛好，竟連有沒有女朋友之類的問題也都涉及。
但重點在于，他們的聊天基本上屬于問答題。
張婕那些看似無意或好奇而提出的問題，都是關于凌放家庭成員及其背景，或一些私人問題。
凌放沒有刻意隱瞞什麼，能回答的都照實回答，有些雖然一語帶過，但絕無吹噓的成分。
他知道，這絕不是張婕想了解的內容，而是領導的意思。
“這茶你喝的慣嗎？”
“嗯，很不錯。”
終于，張婕打住了之前的話題，真正與凌放閑聊起來。
“他們的會議不會開很久，最多一小時就結束，你正好喝喝茶，稍作休息。”張婕給自己也倒一杯，輕抿一口，淺笑道。
“沒關系，你若有事盡管去忙，不用陪我的。”
凌放也微笑回道。
張婕瞄他一眼，又道︰
“你放心好啦，我現在的工作就是陪你喝茶聊天，若真有事，也是在會議結束以後。”
頓了頓，她又道，“你知道今天這個會議的內容嗎？”
凌放一愣道︰
“我咋知道，程總沒說起過。”
“嗯，是關于听取集團成立新能源汽車銷售和租賃公司的計劃匯報。
程總是匯報人。”
聞言，凌放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