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我把他舌頭咬破了，嘻嘻。”
說著，徐南雁又笑了，還別說，她的笑容十分甜美。
凌放也樂了，這位研究生畢業的總助，竟有一絲傻白甜的味道。
但若真這麼想，一定會吃大虧，徐南雁的能力與智慧絕不是從表面上看到的那樣。
“繼續，剪刀石頭布！”
俗話說無巧不成書，這一回又是徐南雁輸，季嵐再次壓凌放一頭，獲得提問權。
“雁兒，你是處嗎？”
不愧是季董啊，問題一個比一個彪悍，凌放都在替徐南雁捏一把汗。
果然，徐南雁一張小臉唰的漲成通紅，囁嚅道︰
“嵐姐，你咋老問人家這種羞羞的問題嘛。”
說著，只見她低頭扭動手指，那張可愛的小嘴已噘起老高。
“有啥不能說的，你贏了也可以問我呀。”季嵐安撫她道。
確實，能問出這種問題的人，一般都有被問的覺悟。
更何況這游戲本來就是季嵐提出要玩，她如果沒有準備，怎麼可能？
“嵐姐，你就是存心想听我說出口是吧？
明明知道人家初吻還在，卻仍要這麼問。
好吧，我是！”
有意思的是，徐南雁的酒量擺在那里，卻始終沒有拒絕回答。
可見她的智慧。
她絕對猜到季嵐的心思，就是在給凌放添佐料，讓他開心。
作為稱職的助理，不但要知道老板在想啥，更要懂得讓老板稱心。
這一點，徐南雁做得很優秀。
當然還有一個重要因素，那就是季嵐討好的對象是凌放。
試問徐南雁這樣一個骨子里非常驕傲的美女，又怎會輕易在一個陌生男人跟前吐露這些？
對凌放充滿好感和好奇，這已是鐵板釘釘，不然的話，也沒有昨晚趁著酒勁，與凌放親嘴了。
女孩到她這個年紀，該想的不該想的，都會去想，前提是有一個合適的目標對象去激發她。
徐南雁顏值比孫霏差一絲，身材沒有柴文婧惹火，可以疊加的buff也沒她們多。
但勝在青春靚麗，正是一個女人即將盛開的年紀。
總體上也是一個七八十分魅力值的小美女，走在大街上絕對有足夠高的回頭率。
這樣一個女孩陪玩真心話，是個男人都會覺得很爽。
所以她知道什麼叫成人之美，而面對凌放做這些，沒有心理負擔。
“我提議，為南雁干一杯！”
凌放必須得喝，小美女做到這種程度了，作為吃瓜群眾怎麼也該表示一下才行。
“什麼干一杯，半瓶！”
季嵐當然也懂，又加碼道。
于是在徐南雁喜笑顏開中，凌放與季嵐二人各自吹掉半瓶啤酒。
“繼續，剪刀石頭布！”
終于不再是徐南雁墊底了，這次輸的是凌放，季嵐又笑到最後。
“咋回回都是你贏？”
“不服氣啊？我有作弊嗎？”
“嵐姐沒有作弊。”
徐南雁做出終審判決。
凌放望著一臉壞笑的季嵐，無奈搖頭，只听季嵐開口就問︰
“小放，你和阿湄有過嗎？”
拳拳到肉，季嵐直奔主題，這個問題才是她最關心的吧？
凌放正要回答，忽的靈光一閃，當即笑道︰“無可奉告！”
說完，仰起脖子把面前半瓶勇闖天涯喝的一滴不剩。
這家伙就不想讓季嵐稱心如意，仗著酒量寬宏，隨便喝。
季嵐當場咬牙切齒，狠狠瞪他，卻也拿他沒轍。
看著他們表演，徐南雁又開啟了偷笑模式。
她不知道季嵐說的阿湄是誰，也著實好奇，想從凌放的神態中猜測他與叫做阿湄的女人有沒有過，卻愣是看不出一絲端倪。
都說事不過三，果然有些道理，接下來還是凌放墊底，但最終勝出的卻是徐南雁。
“凌放，你第一次是啥時候？”
沒想到徐南雁也學會了，你說她一個處，開口問男生這種問題，算很奇葩了吧。
當然，季嵐相信徐南雁真想知道凌放第一次是啥時候。
其實她也想知道不是？
凌放可以對季嵐惡作劇，卻不想欺負徐南雁，況且徐南雁先前表現的非常實誠，于是笑道︰
“在我上大一的時候。”
“啊，那麼早熟。”
徐南雁脫口而出道，馬上又覺得不對勁，趕緊收聲，臉上隱隱泛紅。
凌放一臉無所謂，擺手笑道︰
“大學不就是用來談戀愛的嘛，很正常的好吧。
我有些同學發小在中學的時候就那啥了，你們同學中難道沒有？”
徐南雁馬上跟著點頭道︰
“怎麼沒有？我高中有個女同學還懷孕了呢，後來就休學......”
聲音越說越小。
“來來來，繼續。”
季嵐已經等不及了，眼看凌放對徐南雁的問題回答的都很爽快，心中不忿，急于拿回提問權。
可現實往往都是事與願違，季嵐這次非但沒有拿回提問權，竟然還墊底了，勝出的依然是徐南雁。
“哈哈，惡人也有惡人磨。”
“說誰惡人吶？”
凌放剛一䱇瑟，就被季嵐狠狠瞪了一眼。
“實在是美，再瞪一個。”
這句話凌放只能在心里說，他可不想讓兩位美女覺得自己皮很厚。
“來，讓我抱抱惡人。”
凌放一把摟住季嵐的小蠻腰，笑眯眯調戲道。
“哼。”
季嵐臉上一副不屑的樣子，身子卻誠實的由他為所欲為，非但沒有抗拒，還很配合。
“嵐姐，你第一次啥時候？”
徐南雁才剛問出口，凌放便鼓掌大笑道︰“哈哈，問得好！”
必須給徐南雁點贊，做人非常公平，既然問過凌放這個問題，自然也要問季嵐一次。
實際上她也想知道答案，因為她現在還是處，不知道自己的這位美女老板，又保留到了幾歲？
季嵐沒有馬上回答，瞄一眼凌放又瞄一眼徐南雁，淡淡道︰
“我的第一次，就在你現在這個年紀，24歲。”
聞言，凌放和徐南雁都愣了。
講真，季嵐天生媚骨，從她身上散發出的風韻，讓人感覺她應該在很早就破身了。
誰也沒想到，她能保留到24歲。
“阿湄那麼保守一個女人，實際上在19或20歲就跟了那個男人。
嵐姐一看就是有故事的女人，卻沒想到第一次竟那麼遲。”
凌放心中暗忖道。
徐南雁同樣驚訝，她比凌放了解季嵐更多，季嵐的回答同樣出乎她的意料。
誠然，不排除季嵐可能說謊，但在當前範圍內，談論這種事似乎沒有說假話的必要。
“怎麼，你們不信？”
“嵐姐我信你。”
<ua！”
凌放索性在季嵐臉上親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