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廷暄給沈靜瑜交過底,他能為她保住魔都旗艦店店總的底線,就是最後一個季度銷量必須達標。
不然的話,過不了華夏總公司董事會這一關。
所以,沈靜瑜對凌放的要求就是月銷60台,正好彌補當前不足。
雖然對凌放充滿信心和希望,但畢竟沒到那一刻,誰也不知道是怎樣一個結果。
作為店總,她也必須多方籌謀,孤注一擲的事,太不保險,也太沒安全感。
所以,這會子柯總提出的方案,無疑是一只釣鉤,還是放上鮮美魚餌的大鉤。
沈靜瑜變身那條被釣的錦鯉。
趙廷暄的面子,使得她在飯局上得到六家店總承諾,獲得最後一季度12台車業績。
但也僅僅是12台車,凌放的壓力無非從60台降到50台,但在沈靜瑜眼中,還是太不保險。
現在喝下面前的六杯酒,就能再多12台業績,無疑是個巨大誘惑。
身為店總,想要保住職位,她不能只依賴別人為她努力,自己卻毫無作為吧?
靠山山會倒,靠人人會跑,只有靠自己才最牢靠。
這條顛撲不破的真理,在沈靜瑜腦海中一閃而過。
“好,一言為定,我喝完六杯,你們再加12台。”
沈靜瑜決心豁出去了,一雙動人眼眸冷冷望向柯總說道。
這句話聲音蠻大,坐在其他沙發上的老總們也都听到了。
“柯胖子真會玩。”
“邢大頭也一樣。”
“臉皮厚就是能佔到便宜,你們羨慕不來的......”
一群人竊竊私語不假,也都在等著看好戲。
不會干壞事的人,不代表就會挺身而出。
因為絕大多數人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就算出頭也會問一句,我能得到什麼?
一切都是利益至上。
對他們這些店總來說,已經看在趙廷暄面子上撥出兩台業績,算過得去了,幫沈靜瑜得罪柯總邢總那就太劃不來。
難道沈靜瑜會以身相許?
難道以後來魔都,沈靜瑜會安排各種男人喜歡的節目?
顯然不會,最多請吃飯罷了。
但若去吳中嘉平這些地方,柯總邢總都會安排。
所以,不會有人跳出來的,文明看戲即可。
見沈靜瑜抓起面前一杯酒要喝,柯總卻一把攔下道︰
“沈總先別急,喝這六杯酒也得有個講究不是?”
他一雙小眼楮笑的快要眯成縫,比米粒還小一圈。
“怎麼說?”沈靜瑜喘著粗氣急切問道。
“沈總,這三杯可是六台車的業績啊,雖然我們這些店性質上與你們稍有不同,但也是有考核的。
加上之前答應的兩台,八台車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也不能隨隨便便就讓出去。
沈總若真當我們是好朋友,就跟我們喝三杯交杯酒,這樣,我和邢總才覺得給的心甘情願,給的理直氣壯不是?”
他厚著臉皮猥瑣笑道,同時還對一旁邢總擠眉弄眼,不住暗示。
“柯總說的對,沈總,莫說趙總不在,就算在這里,也會同意柯總的說法。
不是一家人,誰又能這樣幫忙?這六杯,必須是交杯酒。
我們說話算話,只要你答應,12台車業績歸浦西旗艦店。”
嘴臭臭的邢總在旁大放厥詞道。
婚宴場合中,新郎新娘喝交杯酒是結婚典禮一個重要環節。
在交際場上,喝交杯酒也比較常見,男人與男人,女人和女人,所謂的兄弟情義,姐妹情義,也有通過喝交杯酒來表示一下。
但在男女之間還是鮮見,畢竟會讓人浮想聯翩。
不是夫妻關系喝交杯酒的男女,一定存在某種引人遐想的關系。
先不說喝交杯酒時的身體接觸,單單這個名義、這個舉動,沈靜瑜的嫩豆腐就被這倆貨吃定了。
沈靜瑜被邢總這番話氣的渾身直哆嗦。
柯總邢總倆胖子其實在打明牌。
仗著趙廷暄不在,就欺負你了,仗著你急需業績,而他們手上有,就欺負你了,看你怎麼辦。
也就遲疑片刻,沈靜瑜還是敗給了現實。
換做二十幾歲,她一定不會接受這種無理要求,直接摔杯子走人。
但是如今年紀的她,經歷了情感波折,擁有了事業上的權利地位,她懂得舍棄什麼,抓住什麼,沒了不顧一切任性一把的沖動。
深吸一口氣,一雙冰冷的眸子死死盯著柯總道︰
“好,就喝交杯酒,但是,希望兩位老總言而有信。”
見她答應,柯邢二人馬上得意的對視一眼,點頭笑道︰
“當然,我們和誰開玩笑也不會跟沈總打馬虎眼,你放心好啦,我們一定說到做到。”
他倆都是從酒桌上一路摸爬滾打出來的,沈靜瑜六杯下肚後會怎樣,已經不言而喻。
還不是任由他們擺布?
別的先不說,這個冷艷噴香的沈總倒在懷里,隨意上下其手的畫面,讓柯邢二人快要流出口水。
這時,握住酒杯的沈靜瑜,眼看身旁色眯眯的柯總舉著酒杯湊近,待與她小臂交錯時,只得屏住呼吸閉上眼楮,暗自打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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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會過去的,我再忍一忍,喝完六杯酒就結束了。”
然而就在此刻,只听“砰”一聲巨響,包廂門被人撞開。
原本666包廂的音響已被調至很小的背景音樂,房中男女都在等著看一場好戲。
誰知陡生異變,不禁全體愕然,齊齊朝門口望去。
只見一個一米八幾的小帥哥直沖進來,快步來到沈靜瑜跟前,伸手將她從柯邢倆胖子中間一把拽起,拉至身邊喝道︰
“給你臉了不是?說好九點回家陪我,現在竟然躲在外面跟人喝酒,找抽是吧?跟我回去!”
說完,從沈靜瑜手里奪過酒杯,扔在桌上,又在沙發拾起她手袋,像拎小雞似的,將沈靜瑜半拉半提的往門口而去。
“喂,你小子想干嘛?
我們正在商務洽談,還不趕緊滾出去。”
邢總雖沒有凌放個高,可仗著近兩百斤體重的威猛,非但起身阻攔,還伸手推向凌放。
“ 嚓!”
“啊......疼!嘶......”
“ 啦!”
“喔......喔喔......”
“胖子皮癢是吧?膽敢找我女人喝酒,有膽再動一下試試!”
就在邢總推向凌放的瞬間,凌放已經施展天山折梅手,一下把邢總的前臂擰脫了臼,邢總痛到額頭立馬滲出斗大汗珠,不禁大聲呼痛。
然而凌放動作飛快,隨即又將他脫臼的手臂重新歸位,那一脫一回的酸爽,讓邢總再次發出愉悅的聲音。
這一切只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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