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溪先生,您醒了嗎?”
女人的聲音,但感覺不像是阿爾卡納,不過隔著門板听起來不是很真切。辰溪略帶心悸地摸了摸胸口,慶幸著還好來人沒有直接推開門,不然自己的計劃可能就要出師未捷身先死了。
清了清嗓,辰溪回應道︰
“有什麼事嗎?”
短短的話語中居然透出了一種莫名的上位者的尊嚴?
辰溪想著反正站在門外的又不是阿爾卡納,自己也是純種的神秘學家,以自己的價值混個重塑之手高級干部什麼的肯定是沒有問題的。索性也就硬氣起來了,這個13,此時不裝,更待何時!
“阿爾卡納小姐讓我帶您去大廳用餐,說是有些事要談。”
辰溪裝好了刀舞安瑪,別在腰上,鄭重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在確保萬無一失的情況下打開了房門。
“走吧,正好我也有些事要問阿…啊~~~~!阿爾卡納!你怎麼在這!”
“嗯,我的孩子。這是你第二次問這個問題了,這里是重塑之手,所以我在這里。只是為什麼你看起來這麼的驚訝?”
阿爾卡納的嘴角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
“沒,沒什麼……只是為什麼是你在這里,我在屋里听到的明明不是你的聲音。”
辰溪秒變從心的姿態,不過從阿爾卡納嘴角勾起的弧度來看,她似乎並不生氣,甚至心情還挺好的。
“哈哈,那個只是一點小小的惡作劇,嚇到你了嗎。”
開玩笑般溫柔的語氣,搭配上昏暗燈光下阿爾卡納的笑容,在這一刻真的美的是一塌糊涂。
到目前為止,阿爾卡納給辰溪的印象和劇情中的完全不同,如果他真的是在什麼都不知道情況下穿越過來的話,或許此刻真的就淪陷了呢。
辰溪的頭微微偏向一邊,悄悄的整理著臉上散開的紅暈,祈禱著在這樣昏暗的燈光下沒有被阿爾卡納看見。不過就阿爾卡納臉上那寵溺的微笑,想來也是不可能。
“哄小孩的把戲,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雖然面子已經丟了,但的辰溪這個嘴還是要硬一下的。只是就連他自己都沒注意到,這本是氣話的一句話又調戲了一次自己。
“呵呵,別著急,我的孩子。你不是很久都沒吃飯了嗎?餐桌上我們有足夠的時間。”
……
“看起來我們的辰溪先生沒什麼胃口啊。”
阿爾卡納還是那幅微笑的表情,一度讓辰溪懷疑她是不是把這個表情設為了默認表情。
辰溪胡亂地攪動著面前的醬汁,成功讓它變成了一副更令人沒有食欲的樣子。
按道理來說,經歷一場大戰,辰溪此刻的身體應該是非常渴求著食物的攝入,但是當東西真的端到面前,吃著和往日口感不同的食物,無形的壓力還是壓迫著辰溪呼吸,讓他難以下咽。最後索性撂下刀叉,任由它們在餐盤上發出刺耳的噪音。
只是這如同小孩子鬧脾氣一般的行為還是未能引起餐桌對面那個人的任何反應。
“你有什麼事找我,或者我的價值是什麼,需要我提供什麼。”
辰溪癱坐在椅子上,毫無形象可言,完全一副要殺要剮悉听尊便的樣子。
“你很聰明,這很好。”
阿爾卡納將下巴枕在交叉的雙手上,那雙攝人心魄的金瞳仿佛看穿了辰溪的一切。她的臉上終于出現了嚴肅的神情。
“神秘學家。”
“我們被這個世界的‘規則’遺棄了,就像我們生當如此……如此神秘……如此邊緣。”
“你的朋友在知道你是神秘學家的時候,對你也是同樣的嫌棄,鄙夷,就像是看待著一塊清理下水道的抹布一樣。”
“即使你們曾共事了那麼長的一段時間。”
辰溪的雙拳逐漸握緊。
“你金色的神秘術,你金色的血液,你的血與肉,至少有一部分是屬于我們的。”
阿爾卡納離開了座位,漫步到辰溪的身邊,伸出手挑起了辰溪的下巴,強迫著辰溪那低下的頭直視著自己的眼楮。
看出了辰溪眼中的驚慌與迷茫,阿爾卡納也是滿意的松開手,仍憑辰溪的頭繼續固執的偏向一旁。
“丹尼爾只是個普通人,被偏見和無知蒙騙,希望你們可以好好的對待他。”
“我願意加入重塑之手,配合你們進行暴雨的研究,配合你們的計劃……”
“嗯,很好。不過糾正一點,是我們。”
“需要我帶領你參觀重塑之手嗎?我們的科算人員對你的血肉一定也相當的感興趣。哦,當然,只是適量的。”
䱇,又一個饞我身子的。
“謝謝,不過之後可以帶我去訓練場嗎。我想要鍛煉一下自己的神秘術。”
“嗯,你的神秘術。真是令人期待呢,可以允許我的觀摩嗎?”
“隨便你!”
雖然辰溪打心里不想阿爾卡納在旁邊的,畢竟會增大暴露的風險,但又是在人家的地盤,終究不好太過放肆。
阿爾卡納一手撫胸,微微低頭算是表達著自己的謝意,之後便帶領著辰溪離開了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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