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賈張氏的突然行動,一旁的兩名公安同志都沒來得及制止。
直到秦淮茹被打後,這兩人才反應過來,立馬上前把倆人分開了。
“干什麼!~你們不想找回你們丟失的錢財了?在這樣當著我們的面打人,那就直接帶回所里!”
賈張氏被喝止後,雖然沒有繼續動作,但是看向秦淮茹的眼神很是凶狠,嚇得秦淮茹一再解釋道︰“娘,這錢是之前東旭給我的,還有我上班一點一滴的積攢下來的,這是將來給棒梗上學娶媳婦的錢,我自己都舍不得花。”
賈張氏冷哼一聲,轉頭沒有理她。
這個時候,兩名公安同志說道︰“好了,現在我們去看看你們藏錢的地方,檢查一下有沒有什麼線索。”
聞言,賈張氏趕緊站了起來,帶著倆人先去自己藏錢的地方查看。
院里的鄰居都沒有動,大家都在等著看賈家的錢到底是怎麼丟的。
來到賈張氏藏錢的地方,當把那個櫃子挪開後,幾人就把賈張氏藏錢的那個洞仔細看了幾眼。還是那個年輕的同志眼楮比較好使,他用手電筒照了照里面,急忙說道︰“頭,你快來看,這里有發現!”
當下倆人蹲在那個洞口看向里面,見里面有不少的布匹碎屑和紙屑,年紀大點的同志小心翼翼的把里面的碎屑全都弄了出來,這才發現,這些紙屑全是錢幣的碎屑。
于是他們拿著剩下布匹碎屑問道︰“賈張氏,你來看看,這個碎屑你認識嗎?”
賈張氏一看就叫道︰“同志,這就是我之前包裹著錢的帕子,怎麼成了這樣了?”
確定之後,兩名公安同志相互看了一眼,點點頭。
“賈張氏,你的錢很可能不是外人偷的,可能是老鼠干的,你看,這碎布還紙屑都是老鼠咬的,里面可能還有老鼠洞,我們需要再檢查檢查。”
賈張氏一听她的錢是被老鼠給糟蹋了,頓時一屁股坐在地上哀嚎起來︰“哎吆!~~千殺的死耗子,你偷吃什麼不行你來糟蹋老婆子我的養老錢!~~這不是要逼死老婆子我嗎?”
兩名公安同志沒有理會賈張氏的哀嚎,他們在那個洞里自己看了看,找到老鼠洞之後,又去了秦淮茹那邊查看。不出意外,里面也有老鼠留下來的痕跡,這下就更加確定了,賈家的錢財應該是全被老鼠給糟蹋了。
抱著最後一絲希望,他們想順著老鼠洞往外找找,看看是否能找到剩余的錢財。結果一直找到了院外的草叢里,在那里也發現了一些殘存的紙幣碎屑,然後就沒了線索。
這下輪到賈張氏和秦淮茹麻爪了,之前還以為是被人偷了,現在知道了罪魁禍首但是又沒有辦法,倆人也知道這錢怕是沒希望了。
于是乎,在兩名公安同志確定離開後,這婆媳兩人就坐在地上,一個嚎啕大哭,一邊哭一邊拍打著大腿。一個坐在那里默默的流淚,看樣子很是淒慘。
這次倆人真的是心痛的無法呼吸,這麼多年省吃儉用,舍不得花錢才積攢下來的賈當,一下子全沒了,放誰誰也難過。
以前倆人是裝窮,現在那是真的成了窮光蛋了。
何雨柱看到大家還都圍在周圍看熱鬧,就站出來叫道︰“好了,公安同志都走了,大家也回家吧,回家去都檢查檢查自己家里,看有沒有老鼠的蹤影,要是老鼠太多的話,我會去街道辦申請老鼠藥,咱們全員來個大清除。”
這話一說,本來還在看熱鬧的人嘩啦一下子就全散開了,各個飛快地向家里跑去,他們也害怕自己家那點余額被老鼠給糟蹋了。
何雨柱和欒小蝶也回了自己家,到門口的時候,欒小蝶還問道︰“柱子,你說咱們家是不是也檢查一下呢?想著家里那麼多老鼠,我睡覺都害怕。”
何雨柱安慰道︰“沒事,咱家肯定沒有老鼠,他們的房子都十幾幾十年沒修繕了,咱家的房子我才讓人收拾的,就算有老鼠洞也早被填了。你要是不放心的話,回去檢查檢查也沒事。”
听了何雨柱的話,欒小蝶這才放心下來,不過她還是決定,吃完飯大家一起再檢查檢查。
等眾人全都離開後,院子里就剩下了賈家幾人。
棒梗才五六歲,哪管的了那些事,他過來拽著秦淮如的胳膊叫道︰“媽,你別哭了,你看看都什麼時間了,還不做飯,我早都餓了,妹妹也在里面餓的哭了。”
秦淮如這才恍然想起,一家人到現在還沒吃飯呢,別人家里這時候都已經飄出了飯菜的香味。
于是她也顧不的繼續再難過了,趕緊起來回家先給小當喂奶。
賈張氏也聞到了院里飯菜的香味,她的肚子這個時候已經開始咕咕叫了起來。于是她也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轉身回了家。
看到秦淮如還在給小當喂奶,直接就罵道︰“秦淮如!~你還不去做飯,是想餓死我和棒梗嗎?一個賠錢貨餓一會兒能咋了!真是晦氣!~”
秦淮如現在可不敢和賈張氏對著干,只能乖乖的放下小當,起身來到廚房,把中午在食堂打的土豆紅燒肉拿出來,再混合了點白菜什麼的一起炖在鍋里,然後做了棒子面糊糊和窩頭。
棒梗和賈張氏看到有肉吃,當下就掄起筷子大口吃了起來。雖然里面的肉不多,但是食堂的主廚都是何雨柱的徒弟,他們做的菜味道豈是秦淮如能比的,賈張氏和棒梗很久都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飯菜了,當然是搶著吃了起來。
不一會兒,一盤菜就被賈張氏和棒梗兩人造完了,棒梗意猶未盡的說道︰“媽,這菜是哪里來的啊?真是太好吃了,以後我們能經常吃這樣的菜嗎?”
賈張氏也忘了丟錢的痛苦,眼神希冀的看著秦淮如。
秦淮如搖了搖頭說︰“這是今天中午廠里食堂做的,因為是今天第一天開工才做了頓好的給大家吃,以後有沒有我也不知道。”
一听這話,賈張氏和棒梗都一臉的失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