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一周的時間里，灰燼帶著林陽見了多位大毛的高層，當然，更多的是見到人家的副手或者貼身秘書，
畢竟，這種事情，落實到協議上，必然也不可能是人家高層的名字，當然是有忠心的手套再負責代持，
尼科夫集團的股份拆成了兩份，分別劃給了負責管控軍火出口的軍事技術合作局副局長奧列格，
以及能夠一定程度上決定步兵輕武器需求的陸軍參謀長謝爾蓋，
剩下的烏爾機車廠等稍遜一籌的，自然劃給了地位相對低上一層，但依然是掌握實權的國防部高級官員，
一家公司的股份，最少由兩家進行代持，這是灰燼安排的，
理由也很簡單，分成兩份及以上，才會有競爭，同時也是互相盯梢，
林陽倒是不在乎這些，因為他不在大毛混，這些其實都是灰燼需要的，借用這些東西進一步鞏固乃至提高他的地位，
林陽只知道，從明年開始，
尼科夫集團的步兵輕武器需求會得到不小的提升，自己的貨源更加穩定，
不過還是那句話，ak系列就是現金流，不愁賣，
中東、非洲，不管林陽這里運過去多少，好像都不夠他們消化的，
搞得像是他們頓頓拿這些東西下飯一樣。
而且按照瓦西里給林陽的匯報，他現在的生意也逐漸呈規模化，
除了像是之前敘利亞那種需求量極大的國家級訂單，剩下的他都是交給下一級的軍火商去傾銷，
他不需要費心費力的去找大買家，只需要把貨丟給傾銷商，坐著收錢就行了，
至于那些傾銷商賣到哪，賣給誰，他懶得去管，
林陽再次開闢一條貨源，讓瓦西里得以喘口氣，按照他所說，
那些傾銷商為了搶波蘭出產的那些ak的份額，人腦子都快要打成狗腦子了，
他都快準備拉下臉去和西蒙低頭商量，能不能在擴大ak的產能了，
話里甚至都帶上了感慨，要是沒有老板的提攜，自己怕是還在泥地里打滾呢，
哪能成為人家嘴里的大軍火商啊，跟老板混，是自己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決定。
這些馬屁林陽安心的受著了，當然，瓦西里匯報到最後，還不忘告訴了林陽一句，
費薩爾王子前段時日聯系不上林陽，都找到他這里來了，好像是有急事，
老板如果有空，還請及時給王子殿下回個信。
“怎麼了？”
灰燼看著接完電話陷入思考的林陽，
“沒事，應該是有朋友等不及想要跟我做生意了。”
林陽笑著回答，
這離自己逃出加里寧格勒也快半個月了，沙特國家安全局再遲鈍，怎麼著也該收到點消息了，
找上自己算是情有可原，只是听瓦西里所說，費薩爾看樣子還挺急的，
林陽有些羞愧，一忙起來把好大哥給忘了，人家才是真正的金主啊，
“做生意好啊，生意得做，你放心，這一周格魯烏可是格外賣力，
cia那邊派來的人要麼被留下了，要麼逃了，開始還氣勢洶洶，後面都不敢來了，不足為慮。”
灰燼以為林陽在忌憚cia，
“cia可沒那麼傻，一開始算是猝不及防，現在肯定在等著我出去呢。
不過不礙事，這件事情總得有個了結，我會想個辦法搞定的，
屁股後面老是有一群蒼蠅，也是煩得很。”
林陽笑了笑，
在自家地盤上嚴防死守的格魯烏，cia肯定是踫了一鼻子灰，
但是如果這口氣cia歐洲處就這麼咽下去了，林陽是不信的，肯定是等自己離開，再偷摸給自己來個狠的，
“這我倒是信你，歐洲處在你手上好像就沒佔到過便宜。”
灰燼點點頭，
這一點他是信的，第一次和林陽不打不相識，歐洲處死的就剩一個維克多，
第二次完美復刻第一次，也是只剩一個維克多，
戰績擺在這，太有說服力了。
林陽回到酒店自己的房間，想了想，是該回個電話問問費薩爾是有什麼急事了，
電話撥通，很快接通，林陽自報家門，
“費薩爾殿下，是我，前段時間出了點岔子，听瓦西里說你找我有急事，
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好兄弟啊！我可想死你了！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呢！沒事就好，
我這次啊，確實有點事情，跟美軍有關系，你不是跟他們關系挺不錯的嗎，想問問你的看法。”
費薩爾很是激動，
林陽了然，是想買自己手里的資料，但是又害怕引起美軍的敵視，
畢竟這算得上美軍的漏洞，你巴巴的買回去，是想對我圖謀不軌是吧，我看你有點欠揍，
那指不定就要被抽兩個大嘴巴子，
“明著干不行，那太打人家臉了，于公于私他們肯定都要有所表示，
所以咱們得私底下來，面子上過去就行，當然，最好是不讓他們知道。”
費薩爾先是一愣，自己好像還沒說是什麼事情吧，不過听好兄弟這說的，
跟自己現在面對的事情解決思路倒是很一致，
再一想，好兄弟的背後是誰，哦，那沒事了，他知道那也是很應該的，
嚴格算上去，他們也算是牽扯到一點，不奇怪不奇怪，
“是這麼個道理啊，但是就是不好操作啊，美國那邊可不好糊弄啊，畢竟這些東西，干系還挺大的。”
“這還不簡單，東西在我這，咱們私下交易，只要不張揚，那邊看在我的面子上，
肯定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
林陽覺得這一點難度沒有啊，
軍方對于自己拿著他們的絕密資料倒賣一事上已經達成共識，巴不得自己多賣點，
相信現在申請軍費的報告都已經交上去了，
自己這是在給他們提供注腳啊，只要別太囂張，他們肯定都是默許的。
反正千錯萬錯，都是cia的錯，他們沒有及時截住資料，讓其外流了。
“呃，東西在你那？什麼東西？我們說的不是武器嗎？”
費薩爾愣了一下，
林陽也愣住了，等會，我們剛剛聊了這麼久，你說的不是我手里的這些資料嗎？
“殿下，你等等，咱們從頭捋一下，你不是想要我手里這些美軍的絕密資料嗎？”
林陽覺得事情好像一開始就搞岔了，
“我說的是給胡塞武裝送武器的事情啊，什麼美軍的絕密資料，好兄弟，你又搞到什麼好東西了？
我就知道，你有好東西肯定不會忘了我的！”
要素察覺，費薩爾陡然興奮起來，美軍絕密資料，想想都好興奮啊，
林陽嘴角一抽，好像自己還是高估了沙特國家安全局的實力了，
都特麼半個月了，你連個風聲都沒有收到嗎？真是廢了！
另外，沙特之前不還是跟也門打的不可開交嗎，這停戰也沒有多久吧，
怎麼搞的好像你們也是不打不相識，變得親密起來了，什麼時候都開始想辦法給胡塞武裝送武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