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凌來市中心的次數不多,開著車,帶著白巧巧在文化宮附近的一家紅色影院轉了一圈。
一直看著窗外風景的白巧巧,趕緊示意他靠邊停車。
“跟我一起去電影院,我們家的電影院,我們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來過了。”
蕭凌听得一呆,什麼叫看電影,什麼叫情侶在一起?
等他把車停下,看到電影院大門上貼著的海報,他再次搖搖頭。
在這個時代,很多大城市都有了電影院,但大部分都是《地雷戰》之類的電影。
四角一人一票,足足等了十幾分鐘,終于在電影院里排起了隊。
五十平米的放映廳內,也就三十幾個座位,里面彌漫著一股子嗆人的煙味。
二人落座之後,很快,影片便開始了,不過,讓蕭凌有些意外的是,這才過了幾分鐘,旁邊的白巧巧竟然就這麼趴在他的肩上,呼呼大睡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太多的鹿血,她還在呼呼大睡,連《地雷戰》的槍聲和爆炸聲都沒有驚醒她,蕭凌只好老老實實地躺在地上,給自己當了個墊背。
拍完一部戲,兩人都累得不行,等所有人都離開後,只有白巧巧還沒醒。
蕭凌不情不願地抱著她離開了影院,下著雪。
好在石峰走到馬車旁時,已經醒來的白巧巧也看到了這一幕。
就在蕭凌準備拉開車門的時候,背後的白巧巧卻突然跳了出來,趴在馬路邊上嘔吐起來。
蕭凌趕緊把自己的羊皮大衣給她披上,給她遮著。
兩分鐘後,蕭凌被白巧巧攙扶著,緩緩從地上爬起來。
蕭凌看著她還在顫抖,伸手攬著她縴細的腰肢。
“白姑娘,別急,這鹿血度數高,你懂嗎?
“我要睡覺了。”
蕭凌抱著她上了馬車,身體還有些顫抖。
這麼冷的天氣,回去肯定會著涼的。
而且白家人的位置他都不清楚,把她送到‘燕春閣’,怕小翠會有什麼想法。
想了想,蕭凌迅速啟動車子,很快便抵達了距離醉春酒樓不遠的一座小旅店門口。
蕭凌將她從車上背下來,給她訂了一元的客房,然後叫店里的人端了兩杯開水過來。
把門關好,蕭凌見躺在病床上瑟瑟顫抖的白巧巧,趕緊把她身上的衣服和鞋都給脫掉,然後又把毯子給她掖好。
不過,他並沒有把自己的身體完全脫下來,因為他和一個女人住在一個房間里,很容易讓人誤會。
做完這一切,蕭凌也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用一條溫熱的浴巾將自己擦拭干淨,又從床上取下一條被子蓋住自己。
這屋子里面除了一張床鋪之外,就是白巧巧。
蕭凌拉過一把椅子,端著一壺溫水,放在了床頭。
過了一會,睡得正香的白巧巧,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將身上的毛衣脫了下來。
白皙的皮膚裸露在外,胸前的溝壑更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這白巧巧本來就生的極美,那身段更是不用說,眼見著那人就要脫下自己的褲子,蕭凌趕緊上去拉住她。
“你先不要再穿了,不然我就要忍不住了。”
蕭凌嘀咕了一句,又要給她掖被子。
可就在她彎下腰的時候,茶水灑了一些出來,灑在了她的手臂上。
蕭凌暗道不妙,只見蕭凌彎下腰,白巧巧眼楮一瞪,立即用兩只手捂住要害。
“白姑娘,您听我說,您把毛衣給脫掉了!”
白巧巧一臉茫然,揉了揉自己的身體,然後將蕭凌推到一邊。
“白姑娘,你先別急著說,從劇院里走了以後,你就一直在干嘔,非要休息,所以我就去酒店訂了個房間。”
蕭凌放下了手中的茶盞,說道。
但與此同時,包裹著他的被子也掉了下去。
他身上就穿著一條大內|褲,這讓他很是尷尬。
白巧巧臉色一寒,走到床邊,拉起被子,將自己蓋在身上。
蕭凌彎下腰,將被子拿起來,蓋在自己的身體上,然後又補充了一句︰“我給你把大衣給脫了,你在睡覺的時候,毛衣就已經脫掉了。”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白巧巧瞪了蕭凌一眼,冷聲說道。
一男一女共處一間房,兩人的衣衫已經被扒的差不多了。
當他再次睜開眼楮的時候,蕭凌依舊弓著身子,幾乎要倒在病床上。
“白姑娘,您真是誤解我的意思了。”
“那你為什麼要壓在我的背上?”
白巧巧目光如火,語氣冰冷。
“我這不是擔心你感冒了嗎?
蕭凌回到椅子上,房間里一片死寂,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詭異的壓抑。
白巧巧低頭看看自己的衣物,然後將視線轉向蕭凌。
只見他抱著一個大陶罐,蜷縮在床上,渾身都在顫抖。
“你又不是心虛,干嘛這麼著急?”
蕭凌︰“我才不著急呢。”
這才是兩人第一次見面,就被他看到了身體,這讓他有些不好意思。
白巧巧從被窩里探出一條手臂,在身上摸索了一下,然後將其丟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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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它放在火牆上,那樣效率更高。”
這個小小的旅店里,雖說是個簡易的房間,但每個房間都是空心的,就像是壁爐里的煙囪一樣,與鍋爐房相連。
熱氣透過窗戶,可以讓房間里的溫度保持在十幾度左右,不會凍死人。
“小心你身上的棉被再摔下來。”
蕭凌站起來晾著自己的衣裳,而白巧巧則端起旁邊的一個瓷罐,咕咚咕咚的灌了幾大杯熱水,潤潤嗓子。
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都沒有開口。
對于之前的事情,白巧巧並沒有放在心上,只是躲在被窩中,小心地提防著蕭凌。
眼看著太陽就要落山了,蕭凌突然出聲︰“白姑娘,你是不是也餓了?此處離醉春閣不算太近,我的衣裳都要曬干了。”
不料,白巧巧卻白了他一眼,嗔怒道︰“今天下午,我吃了不少鹿血,腦袋有點暈,吃不下飯。”
兩人聊著聊著,窗外的涼風便從外面涌了過來,將兩人裹得更緊了些。
蕭凌站了起來,關上了窗戶,然後在病床上打了個寒顫。
冷風吹進來,屋子里的氣溫急劇下降,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西面的火牆就在床邊,蕭凌也不願意讓自己吃虧,干脆把自己蓋在了身上,和白巧巧一起躺在了床上。
“這一次,你打算怎麼做?”
白巧巧還以為江辰要對她做什麼,眼神有些慌亂。
“咱們今晚是不能回去了,難不成你還想讓我在這里等一晚上?我要靠在火牆上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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