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匠也道出了本質︰
“天空之中萬神殿,星界之外的諸神。
“能夠跨越時間,復現我們都能無法理解之物,超脫藝術的理解之物——”
巨匠的研究領域核心聚焦于基沃托斯的相關規則,更確切地說,是在基沃托斯那套神秘體系的框架之下,深入探究其被鑄就而成的本質內核。
正因為如此,巨匠所負責的,便是對基沃托斯過去所呈現出的種種進行復制與重現——其中既包含了神秘本身的正反兩面。而這些需要被復制和重現的對象,恰恰是那些由所謂的「至高」或「恐怖」所展現出來的事物與物品。
在此基礎上,巨匠也會去進一步解析這些事物和物品背後所蘊含的規則,以及那些通過「契約」得以展露的「太古教義」,從而更深刻地觸及基沃托斯神秘體系的根源所在。
“這是超越的太古教義的至高……即便我將這份太古的教義顯化,將其受肉成形。還是無法撼動這時間之中鑄就的偉業。”
翻譯一下這句話就是在夸軒銘nb。
畢竟這個從時間里頭撈出來的賽特可不簡單,到了現在,數秘會還沒把這玩意研究透。
相框中的戈爾孔達發出聲音︰
“基沃托斯目前殘留下的種種神秘,都可以追根溯源到那個源初的「第一時代」——無名眾神的時代。
“我們所復現的種種,不過是無名眾神「神秘」的一縷罷了。”
戈爾孔達闡述了神秘的本質,或者說,現在已知情況下,神秘最接近的「本質」。
“就是這樣!”印花釉法如是說道。
“正是這些「神秘」,才得以讓我們理解這份「至高」。不知道,在第一階段的舞台落幕的時候,那位軒銘老師,能帶給我們什麼樣的驚喜。”
巨匠開始期待了,對于探討這類表演的藝術,自然得要等到舞台落幕的時候才評價。
“我們只需要將故事推向預定的「節點」便可,如果貝阿朵莉切女士知道那位軒銘老師能夠給我們帶來的既得利益,我想,她會放下所謂的成見的。”
黑服也說道,他也記得,不能去招惹那位老師。
不然,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螳臂當車——不自量力。傲慢,並不是她狂妄的基石。”黑服評價道。
“那麼,印花釉法和戈爾孔達兩位,在基沃托斯的研究方向——”
巨匠還沒說完,戈爾孔達這副相框就傳出的聲音,道︰
“理解何為神秘的本質,以及構築世界的「符號」程序)。神秘單純的解釋而言就是我們認知當中的「不可知」。”
戈爾孔達開始解釋道︰
“畢竟,在基沃托斯這麼一個舞台上,所謂的「都市傳聞」「都市傳說」,這些原本毫無意義的話語居然能達到「至高」的境界,這可是非常稀有的案例。
“借用某位偉大藝術家的作品之名,我們可以將其形象的比喻為「無盡怪談圖書館」。”
印花釉法︰“就是這樣!”
戈爾孔達和印花釉法兩人也是為了研究神秘,但是和巨匠方向不同,戈爾孔達是研究雞窩托斯的傳聞和都市傳說,解析神秘的力量將其顯現。
通過戈爾孔達的話語,可以得知他對于基沃托斯,或者說虛像映界的數據本質比黑服有著更深的認知。
語落之後,讓我們把視角轉到在不知名空間內的「阿里烏斯」。
“唉……怎麼就不理解我的一片苦心呢。”
在疑似出口的地方,一位粉發的少女發出抱怨的語氣,看來是因為交涉失敗而產生的失望。
“老師不行,白夜前輩也不行,真是的,搞不懂她們在想什麼……”
未花抱怨著,以阿里烏斯現在的實力其實也沒必要畏懼什麼吧?不然的話……這讓未花很難堪啊。
明明都做了那麼多了。
未花的想法很天真,但是火龍果可不傻,這種事情不能讓未花搞砸了。
在固定著某個軀體的,類似獻祭台的前方,貝阿朵莉切也是在分析著情況︰
“不穩定了嗎?得找個合適的「載體」才行,儀式的錨點對象直接被破壞了……”
空間的「核心」貌似出現了一些小問題。
然後原本指定的獻祭對象又因為「色彩」的消失找不到對應的錨點。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色彩的存在概念早就被軒夜歸于「終末」了,原作之中的色彩,將萬物反轉為恐怖,帶來毀滅的色彩已經不存在了。
“那個公主亞津子)也不知道適不適合,再找一個載體也有些浪費時間了……再這樣下去,阿里烏斯遲早會暴露在總集世界的眼皮子底下的。”
亞津子是拿來獻祭給色彩的,現在捕獲到的源初神秘卻沒有合適的載體……一旦被進一步理解,分析,這片空間就會崩潰的。
最近,這片空間也一直在被某股力量滲透……
貝阿朵莉切不理解這是神秘力量在滲透,但可以感受到,一絲絲「因果聯系」。
阿里烏斯,貝阿朵莉切,空間……貌似是有關鍵詞一樣鎖定著這里。
“還真是有夠麻煩的,基沃托斯……”
借助那源自本源的「空間之力」所窺得的模糊一角,貝阿朵莉切也得以透過這縷線索,同樣瞥見了命運系統那龐大架構中的小小一隅。
但是很模糊,也無法進行干涉。
“「色彩」的坐標直接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雖然有些許收獲,但是……”
看到自己被基沃托斯錨定了所謂的「命運」,貝阿朵莉切也感受到一陣陣麻煩。
“嘖,得想辦法把「米迦勒」未花)支開。加百列聖婭)的情況也有些意外。可惡……”
聖婭的尸骸也沒有消息,沒有光環被破壞的消息,而是失蹤了……
“現在留給我的時間也不多了,得想個辦法……黑服那些個家伙。”
貝阿朵莉切也吐槽黑服那邊淨在觀望不搞事。
就那麼把那個外來者的話奉為圭臬嗎?
視角再一次回到黑服那邊——
巨匠︰“所以,我們只需要扮演好所謂的引導者角色就行了?”
“單單就以現在的情況而言,這是最好的決策。”黑服解釋道,“舞台已經開幕。比起高高在上的,總集世界的首腦。我相信那位軒銘老師能夠明白「立場」的選擇。
“——因為,這也是他無法拒絕的條件。”
黑服也知道,不是所有事情都能讓總集世界下場的。
戈爾孔達也知道現在基沃托斯所面臨的「考驗」︰
“現在基沃托斯的情況想必那位軒銘老師也清楚,不過……我倒是好奇,身為外人的他,究竟為何要為這些學生做那麼多呢?”
“就是這樣!”印花釉法復讀機,為您服務。
“答案或許就藏在那所謂的「立場」之中,這是總集世界一直以來的作風。”
不以簡單的善惡來劃分,而是「立場」這兩個字。
“總集世界也和基沃托斯並非完全的合作關系,我相信,那位軒銘老師能知道,我們是除了首腦大人以外的,最佳選擇。”
黑服說道,只不過呢,軒銘就是總集世界的首腦本人。
黑服的視角也是建立在軒銘是總集世界的「普通人」的視角下。
“因為,比起廣闊的目標,一位「普通人」,應該更看重的是眼前的既得利益。”
巨匠也同意道︰
“那位白夜小姐也受縛于「立場」。如此一來,我們也能通過此,證明所謂的「立場」。畢竟,和那位老師作對,會讓我們付出難以想象的代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