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得幫幫我吧?”
“伍竹叔!”
他必須盡快將伍竹叔帶至現場。
雖然那個夜行賊人已被他束縛,
但留下手無縛雞之力的先生,與尚未洗脫嫌疑的重要賓客共處一室,
怎麼想都覺得凶險萬分。
因此,他也顧不得之前所顧慮的,與伍竹叔合理相認的種種計劃了。
伍竹聞听“伍竹叔”三字,轉身望向門口。
他滿心疑惑, 咸究竟是如何知曉他的身份的?
想當年,他攜 咸自京都遠赴儋州。
然而,那時的 咸還是個襁褓中的嬰兒。
將 咸安置在 府後,他便再未與之有過交集。
按理來說, 咸對他應當毫無印象。
但伍竹無暇多想。
門外的 咸正愈發焦急地拍打著門扉。
“伍竹叔,你開開門啊!”
“咚咚咚咚咚。”
既然關系已經挑明,伍竹便沒有必要再假裝陌生。
他徑直走向門口,拉開了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