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笑棠贊許地點了點頭。
“哈哈哈……”撻沙一听這話，樂得都快合不攏嘴了，只要價格能談攏，這買賣就能做成，到時候社團賺的錢多了，地盤就能擴大，還能招更多兄弟進來，洪英社肯定能更威風！
“那當然啦，我在迦邏國的地位，誰不知道？我們的貨，那絕對是頂尖兒的，不然不是自己砸自己招牌嘛！”
“嗯。”
梁笑棠又點了點頭，嘴角還掛著那麼一絲笑意。
接著，他問道︰“不過k先生，咱們這次賣給洪英社的價格，還沒定下來吧？”
他心里明鏡似的，知道真正的拍板人不是眼前這個戴眼鏡的小伙子，但出于禮貌，還是先給他留點面子。要是談不攏，再想別的招兒唄。
他也清楚，這個k先生只是個代號，說不定隨便哪個人都能頂這個名兒，誰也說不準k先生到底是誰。
“一噸兩億，你覺得這個價格怎麼樣？”k先生給報了個價。
“哈哈，一噸兩億？k先生，您可真會逗樂子！先不說這個價格能不能接受，就算有那閑錢，咱也不如找別的路子。一億五，您看行不？”
梁笑棠毫不留情地頂了回去。
想當年，他把那玩意兒賣給小日本的時候，都沒要到這個價，而且從那邊運到目的地，可比運到其他地方方便多了。再說了，這是直接從原產地拿的貨，哪兒能跟那些轉手分銷的比價格？
“笑哥，您先別急著上火嘛！要是覺得這個價格不合適，咱們還可以繼續商量嘛！您可是行家，那我也不拐彎抹角了，按老客戶的價格給您，一噸一億，您看行不？”k先生調整了報價，還帶點擠兌的意思。
他原本還想隨便敷衍一下梁笑棠和撻沙他們呢。
“這……”
撻沙瞅瞅梁笑棠，看他那樣子，這個價格好像還能勉強接受。
“k先生，這個價格還是高了點兒。我笑哥也不是第一次跟你們迦邏國人打交道了，既然你們沒誠意，那我就直說了︰一噸三千萬，給就給，不給就算。而且我要在指定地點接貨，這點沒得商量！”
梁笑棠直接把自己的底線亮了出來。
其實這個價格已經很低了，他還要求對方送貨上門才肯成交，這運輸成本和安全問題可都得考慮進去。
“笑哥，就這個價我都掏不出來，更別說還得我們負責運輸了，這根本做不到。既然你們沒誠意，那這事就算了吧。”k先生想都沒想就一口回絕了。
旁邊的撻沙也沒想到梁笑棠會開出這麼低的價格，他也覺得這價格肯定拿不到貨。
“行，不願意合作就算了，反正你也做不了主，跟我談也是白搭。沒想到迦邏國的大毒梟k先生也會害怕，出來談生意還得讓人冒充自己，真是太逗了。”
“撻沙哥，咱們撤。”
梁笑棠嘲諷地說完，直接站了起來。
梁笑棠一站起身，撻沙也只能跟著他的步伐。
但撻沙心里直嘀咕，他們的交易還沒敲定呢。這一走，他上哪兒再找個靠譜的合作伙伴？要知道，聯系上迦邏國的k先生可費了他不少勁。
“等等！”
“aughing哥、撻沙哥，別急嘛。”
這時，一個穿著黑外套、紅裙子的外國美女款款走來，笑得那叫一個嫵媚。
梁笑棠聞聲回頭，打量了她一眼。
這女人外表確實挺吸引人，但梁笑棠對她可沒半點非分之想。一來，她交往過的男人多得數不清；二來，她私生活亂得很，還被養父崇金當作棋子，離她近了說不定會惹一身騷。
“喲，這是哪來的美女！”
撻沙不了解她的底細，自然是一臉好奇。
“我是安琳，咱們有事好商量，坐下來談吧。”安琳微笑著說。
雖然撻沙是老大，但他還是等梁笑棠發話。
“行，能坐下來談就說明還有戲，听听她們還能開出什麼條件。”梁笑棠答道。
于是，他和撻沙又回到了沙發上。
“我剛才報的價，你覺得怎麼樣？”梁笑棠問。
“aughing哥心里應該有數，這三千萬在市場上已經很低了。就算我們直接從產地供貨，運輸上出點問題，可就血本無歸了。這生意沒法做，除非你們加到五千萬，而且每次至少要一噸。”安琳接著說。
“不行，就按我說的價，一分都不能多。至于安全嘛，那是你們的事。能運來，我們就交錢交貨；不行，那就算了！”
“算了……迦邏國這行的不止你們一家，我們總能找到別人合作。”梁笑棠態度堅決。
“這……”安琳見梁笑棠這麼強硬，也開始猶豫了。她們那邊貨多著呢，急著出手。之前合作過的人有的出了問題，被警察查了，所以她不想再接單。價格低點也行，只要能提貨，少賺點總比虧本好。
“看來安琳你有點為難。我不急，你現在拿不定主意的話，可以回去想想。我保證，以後每次拿貨都不會少于這個數。”梁笑棠伸出五根手指，意思是五噸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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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走。”說完，他就帶著撻沙起身走了。留下安琳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發呆，k先生和其他人則站在旁邊。
“安琳！”k先生在一旁氣呼呼地說，“這家伙提的條件也太吝嗇了吧？半點誠意都看不出來！要不是咱們那邊原料成本飆高，最近根本賣不出去，哪用得著找他商量。”
“別理他了。這事咱倆說了也不算數，既然都說到這份兒上了，還是先回去跟老爸崇金）說一聲吧。”
“行，那咱們現在就回去告訴他。”
回到幫派後，撻沙哥問撻沙︰“aughing，你剛才差點沒把我嚇死。但你開的價這麼低，他們真的會跟咱們合作嗎？要是不答應，咱們怎麼辦？要不咱們把價碼提上去，直接五千萬，讓他們把貨送到港島來，這樣更安全，你覺得呢？”
撻沙哥自己也覺得梁笑棠那邊出的價太低，成功的希望不大。
“撻沙哥，你別犯愁。”撻沙搖搖頭說，“你看咱們走的時候，安琳臉上還有點兒拿不定主意呢。很明顯，他們還在琢磨你給的條件，所以還是有門兒的。要是真不能接受，早就回絕了。”
“嗯，也是。不過你有沒有想過，要是萬一……”
“撻沙哥，我這兒可沒‘萬一’這個詞兒。不信咱倆打賭，三天之內，他們肯定會再找你。到時候就算不答應這個條件，也不會高太多。這不是明擺著省錢嘛，干嘛不呢？”梁笑棠信心十足地說。
“哦，也有道理。好吧，這事就全拜托你了，有什麼需要盡管開口，我一定給你辦到。”撻沙故作大方地說道。
畢竟他是一幫之主，多少得擺點架子，不然太沒面子了！
當天晚上。
梁笑棠把丁小嘉和爆seed叫到一起，因為他打算亮明身份，跟這兩個人相認！
“augaughing哥……”
倆人先後打招呼。
不過丁小嘉對梁笑棠的態度有點兒變化，畢竟倆人有過那麼一腿，自然跟以前不一樣了。
“嗯，坐吧，我今天有點兒事要跟你們說。”梁笑棠對他們說。
于是丁小嘉和爆seed都乖乖坐下，而且特別認真專注！
噠噠噠……噠噠噠……
你們是康sir派來的臥底？）
梁笑棠一邊盯著他們，一邊敲著椅子扶手，用聲音傳遞信息。
“呃！”
倆人眼楮一下子直了，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噠噠噠……
對。）
噠噠噠……
是……）
接著他們敲出暗號表明身份。
“哈哈，aughing哥，你……你不會真的是咱們的聯系人吧？實在不敢相信！”
丁小嘉激動地站起來，抓住梁笑棠的胳膊說。
他們早就听說過aughing哥的大名，怎麼也沒想到他竟然是警察。
“不對！”
“aughing哥肯定不是我們直接的頭兒，他老早就混在幫派里了，時間比我們長得多。所以嘛，要是你也是警察的話，估計也是臥底，對吧？”爆seed琢磨著說。
他和丁小嘉幾乎是同一時間進的幫派，但他腦筋轉得快些，根據手里那點線索就琢磨出了這個道道。
“你也是臥底？”丁小嘉听爆seed這麼一說，也好奇上了。
里啪啦的聲音中……
“爆seed，你這分析能力可以，還真給你猜中了。我跟你們一樣，都是臥底，只不過我資歷老，輩分比你們高多了，所以你們叫我梁sir挺合適的，嘿嘿嘿嘿……”梁笑棠樂呵呵地說。
“梁sir！”“梁sir……”爆seed和丁小嘉毫不猶豫，直接就這麼叫上了。
丁小嘉心里頭那個激動，她壓根兒沒想到，跟她有過那麼一段的aughing哥竟然是警察，這下好了，她不用擔心哪天得親手逮他了。
“梁sir，听說你在幫派里都混了快十年了，我就想問問，你現在警餃多高？還有，康sir出事以後這麼久，怎麼都沒人來找我們，到底什麼情況？”爆seed一連串問題就拋了出來。
他對丁小嘉的身份好奇得緊，壓根兒沒想到一個足浴店老板竟然也是臥底！
“沒錯！”梁笑棠應了一聲。
“我覺得現在警隊里頭，沒人比我更適合干臥底這活了。就算有人潛伏的時間比我長，但他們立的功勞絕對沒我多。真是夠諷刺的，我要是個普通警察，就憑我這業績，早就升警司了，可現在我還是個總督察。”梁笑棠回答了爆seed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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