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選擇後,梁笑棠只能裝出一副囂張的樣子,哪怕這是在打鞏警官的臉,他也得這麼干。
    與此同時,梁笑棠的質疑立刻贏得了義豐成員的稱贊,特別是對莫一烈來說,他並不覺得梁笑棠搶了他的風頭,反而覺得這樣的手下能幫他干不少大事,最重要的是梁笑棠懂得審時度勢,知道什麼時候該進什麼時候該退。
    “笑棠,你又想搞什麼花樣?”
    “咱已經把整間殯儀館包下來了,有權不讓任何人進來。你別拿你師父的事情來壓我,人都已經走了,就算鬧到法院,你也沒理。”周望晴一臉嚴肅地對梁笑棠說。
    但她心里也犯嘀咕,這梁笑棠怎麼突然間跑來找麻煩。
    “哎喲,嫂子,你這話可就不對了。雖說你們把這兒包了,算是私人地方,能決定誰進誰不進。但死者家屬是咱們烈哥的親戚,你憑什麼不讓進去祭拜?就算告到法院,你也站不住腳吧?”梁笑棠話里帶著刺地說。
    “就是,你們這些當警察的也太霸道了!死者為大,憑什麼不讓我們進去鞠躬?”
    “我們要……”
    “要……”
    梁笑棠一開口,義豐里的兄弟們紛紛站出來反對,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喊著不公平,還有人拿出手機開始錄像。這陣仗一鬧起來,明天的頭條新聞怕是都有人等著發了。
    “都給我安靜!”周望晴突然大聲喊道,沒想到這一嗓子還真管用,場面總算是控制住了。她今天穿著一身黑制服,配著黑色絲襪和黑色高跟鞋,看上去挺專業的。
    “你……”梁笑棠步步緊逼,“你讓我們安靜也沒用,現在是你們不講道理。別說沒人情味,就算真沒法律,我們也得知道為什麼不能進去祭拜。如果你們說不出個所以然,那就是仗勢欺人,仗著權力刁難我們,那我們也只能找律師告你們了……”
    “笑棠,你倒是說說看,這麼多人浩浩蕩蕩地闖進來,難道你們都是烈哥的親戚?”周望晴被問得沒話可說,只能退一步。
    “笑棠哥!笑棠哥!”不知是誰先帶的頭,大家跟著喊了起來,一個個都激動得很。但他知道,第一個喊的肯定是那個楊立青,他故意擠在人群里喊,這樣就不會有人說他吹牛了。
    “停下!”
    “笑棠,行,想進去鞠躬也行,可你們這麼多人怎麼進去?難道你們全都是我師父的親戚?”周望晴實在沒辦法,只能妥協。
    “那是當然,讓幾個人跟著我去就行。aughing、辣姜,你們幾個跟我上來,ada你還有別的想法嗎?”莫一烈笑著說道。
    “想鞠躬的就跟上。”
    周望晴搖搖頭,直接轉身往樓上走去。
    莫一烈他們自然跟著她,不過除了他們四個,還有八個送花圈的也跟著一起。
    “一點心意。”
    到了前台,莫一烈放了一些錢,那可是一沓整整十萬塊。
    “這……”
    前台登記的是警察,他一時不知所措,畢竟莫一烈是道上的人,要是收了他的錢,對鞏sir那邊恐怕會有不好的影響。
    “登記好信息,收下就行,他和鞏sir的妻子也算是親戚。”
    周望晴在一旁低聲解釋。
    “嗯。”
    听清楚了他的話,他才肯接受。
    “咱出發吧。”
    莫一烈領著一行人往靈堂方向邁步,梁笑棠跟在他的右側並肩而行。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往上走,氣勢逼人。
    腳步聲回響。
    靠近後,眾人停下腳步。
    “一鞠躬!”
    在莫一烈的帶領下,梁笑棠他們也一塊彎下了腰。
    “再來一次……”
    “最後一次……”
    鞠完躬,他們轉過身。這是梁笑棠頭一回在這麼多人面前見到聯絡員,但他們得裝成陌生人。
    “家屬答謝……”
    兩邊再次深深地鞠了一躬,儀式就算結束了。
    “鞏警官,請節哀,哈哈……”莫一烈主動向前打招呼。
    “多謝關心。”
    鞏家培點頭回應。
    “哎,你們幾個,還不快點把花牌擺好。”
    莫一烈吩咐手下人。
    手下拿出花牌,上面不光有莫一烈的簽名,還有莫威利的名字,這明擺著是要找茬,畢竟莫威利是鞏家培帶著警察抓的!
    梁笑棠哪會放過這好機會,直接跟上他們,把前面的花圈全給推倒了。
    嘩啦啦……
    “這些不重要的花圈就不用擺了,我們烈哥和死者是正經親戚,他們是堂兄妹。”
    “你們幾個,把花牌放到最顯眼的位置……”梁笑棠擅自做主地指揮。
    “是,augaughing,你這是什麼意思?”
    “敢在靈堂搗亂,你是活膩了。”
    “對,你這是想搗亂是吧?我們陪你到底,就怕你承受不起!”
    周圍的警察立刻圍上來質問。
    梁笑棠這簡直就是來砸場子的,在人家靈堂上這麼胡鬧,連莫一烈和他的義豐兄弟都沒料到梁笑棠會這麼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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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呀,難道我沒說明白嗎?擺花圈也得講個先來後到吧。你們算哪根蔥,憑什麼能把花圈擺這麼靠前?”
    梁笑棠反過來挖苦他們。
    要知道,他們不過是鞏警官的同事或者手下,按道理講,還真比不上莫一烈和死者莫芳琪的親戚關系呢。
    “莫一烈,你讓aughing這麼干,是不是成心找事?”鞏家培問道。
    他沒去找梁笑棠的麻煩,因為他覺得這事肯定是莫一烈安排的,跟梁笑棠費什麼勁呢。
    但這次他猜錯了,這全是梁笑棠自己使壞,可惜不管怎麼說,莫一烈都不可能承認的,更不會給鞏警官這個警察解釋。
    “我不清楚你在說什麼,aughing他哪說錯了?”
    “你知道嗎,我和芳琪從小就認識,還在圍村拜同一個祖宗。要不是她嫁給你後父母都沒了,我們關系肯定一直都好著,可惜…”
    說到這兒,莫一烈一臉遺憾。
    “其實也好,芳琪能早點去下面和叔叔嬸嬸他們團聚,總比你這種讓她吃苦的人強。”
    “哈哈哈...”
    突然,莫一烈話鋒一轉,冷笑起來。
    腳步聲紛亂...
    一下子,整個會場的警察都圍了過來。
    “莫一烈,你到底想干嘛?鞠躬也鞠完了,沒事就請離開!”司徒凱指著門口說道。
    “哼!”
    “我只是實話實說,如果你們招待不起就直接說,但這里是公共場所,你們是警察,得注意點形象,不然被人拍下來傳到網上,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可不好...”莫一烈嘲諷地笑著。
    “哎,芳琪,還有件事得告訴你,別怪你堂哥威利。他今天沒來給你鞠躬,多虧你老公鞏sir幫忙。要不是他那性格,他肯定跟我一起來了。在外面,大家都是老鄉,得互相照應。”
    “所以,我這輩子都不會忘了鞏sir這份情。”莫一烈搖搖頭,自言自語道。
    他的話里明顯帶著對鞏sir的恨意。
    “夠了吧?14都說夠了,你還不快滾!”鞏sir生氣地說道。
    “急什麼,我還想跟你們說幾句呢。出來混的,早就料到有這麼一天。我堂弟現在在監獄里,你老婆也躺在棺材里了,這就是報應!”莫一烈繼續冷嘲熱諷。
    “哈哈哈...”
    “哈哈...”
    看到這場景,梁笑棠忍不住笑了起來。
    “笑什麼?這是靈堂,不是你們吵鬧的地方!要是想嚷嚷,最好出去,這里不歡迎你們。”
    “還有你,莫一烈,別在這兒胡說八道,不管我師父怎麼想,我都不會放過你們。”周望晴實在看不下去了,站出來替鞏sir說話。
    “是嗎?”
    “一直都是你們在找事,我們可沒招惹你們。就算今天不來,你們也會盯著我們。看看威利就知道了,他就是個例子!”莫一烈滿不在乎地說。
    “威利是活該,就算芳琪還在,她也會支持我的決定。不僅是威利,就算你是下一個,只要犯了法被抓住,我照樣會逮捕你。我跟罪犯勢不兩立!”鞏sir認真地說。
    “嗯。”
    “你說得對,表姐夫,呵呵...我一直支持打擊犯罪。但我也明白,凡事都要付出代價。咱們走著瞧吧!”莫一烈丟下狠話,態度十分囂張。
    “你嚇唬警察?你們算哪根蔥?一群烏合之眾,想收拾你們還不是輕而易舉!”
    司徒凱實在忍不住了,直接指著莫一烈大罵。
    “你說什麼?”
    “現在是誰在嚇唬誰?敢指著我們烈哥的鼻子罵,是不是不想活了?有本事你就一輩子躲在警局里!”
    “竟然敢說我們是亂七八糟的一群人,你怎麼不瞅瞅你自己那樣兒,不過是個掛著名的小混混,連給我們提鞋都不配……”梁笑棠終于憋不住了,實實在在地嚇唬起對方來。
    司徒凱是他的老朋友,一起在警校待過,現在是個警長。不過,他壓根不知道梁笑棠其實是臥底警察!
    “敢嚇唬我,你這是不打算走了。”
    腳步聲傳來……
    司徒凱話音剛落,那些警察又往前走了一步,明顯是想把梁笑棠他們一網打盡。
    “來,抓我們?”
    “咱又沒犯法,我就不信單憑你幾句話就想把咱們帶走。來……有種就給我上手銬!”
    梁笑棠主動把手伸出去,故意嘲笑對方不敢動手,沒那個膽子。
    “得了,笑棠,咱們都是做正經買賣的,講文明懂禮貌的紳士,沒必要跟這些小混混一般見識。”
    “再說了,今天是鞏sir的大喜日子,咱得給他個面子,他可是我表妹的老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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