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仕孝滿懷感激地說︰
    “孝哥,咱哥倆之間就別客氣了。想當年在監獄里,要沒你幫忙,我可能早就沒命了,哪還有今天的風光。要說謝謝,應該是我謝你才對。以後不管遇到什麼危險,我阿忠肯定第一個上!”
    阿忠一臉認真地說著。
    江仕孝擺了擺手︰“行啦,你也別太見外,來,咱哥倆干一杯!”
    說著,江仕孝舉起酒杯,和阿忠踫了一下,然後一仰頭,干了。
    “咕嚕……咕嚕……”
    “痛快!”兩人異口同聲。
    “孝哥,你今天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平時你可不是這樣的。是不是那個aughing在給你找不痛快?要不咱想想辦法,怎麼收拾收拾他……”阿忠試探著問。
    “要是真收拾了他,我就能順利當上老大,咱以後還能掙更多錢,憑什麼便宜了他?”阿忠又補充了一句。
    畢竟他們之前的計劃是先搞定杜奕天,然後讓江仕孝當老大。可誰承想,半路上殺出個aughing,那些長輩還有心姐都站他那邊,他們忙活半天,什麼好處沒落著。
    “這事就別提了,”江仕孝嘆了口氣,“現在悠悠跟他在一起呢。咱要是動了他,那不是等于把未來的女婿給做了?要是被悠悠知道了,我這輩子都別想認她了,她還得恨死我!”
    “其實這樣也挺好,最近悠悠對我的態度好多了,還主動約我吃飯。雖然她還沒正式認我,但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听見她叫我爸爸了。到時候,aughing就是我的女婿,我干嘛跟自己家人爭這個位子呢?”
    江仕孝分析道。說到底,都是一家人,沒必要為了這個傷和氣。
    “行,我听您的,您讓我干什麼我就干什麼。既然這事跟aughing沒關系,那您到底為什麼事煩心呢?”阿忠追問道。
    他在監獄里就開始跟著江仕孝,江仕孝那點心思,他還是能看出來的。
    “沒什麼事,就是之前屏東那邊出了點狀況,現在家里正在重建。你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錢不是問題。”江仕孝找了個由頭。
    他其實是想試探試探阿忠,看他是不是因為缺錢才偷偷賣了貨。
    “哦,那事您就別操心了,”阿忠笑著說,“老家的房子不值錢,我之前已經匯過錢回去了,他們母子倆夠用。”
    “嗯,那就好。要是缺錢,隨時跟我說。”江仕孝點了點頭,沉思片刻。
    “好 ,孝哥!”阿忠高興地說。能得到江仕孝的信任,他已經心滿意足了。
    “對了,工廠那邊沒事吧?你一直不讓那些人出去,他們不會有什麼意見吧?”江仕孝又問。
    他對阿忠還有所期待,也許問題出在阿忠手下的人身上。
    “能有什麼大不了的?我給他們那麼多錢,就算出不去,他們也樂意待著。您就放心吧,除了我自由進出,其他人只能進不能出,消息絕對傳不出去。”
    說到外面那些干活的人,他們肯定不知道工場在哪兒,我敢拍胸脯保證,只要我沒事,咱們的工場就絕對安全。萬一我暴露了,那也是我一個人的事,絕不會連累到您!”阿忠信一臉輕松地說。
    “嗯,听你這麼一說,心里倒是踏實了不少。來,咱們繼續喝酒。”江仕孝面上帶著笑,心里卻有點不是滋味。他這麼想,是因為阿忠剛才的話,意思就是出去送貨的只有他一個!
    “孝哥,我敬您一杯。”
    “好,干杯!”
    兩人喝得挺痛快。
    可阿忠不知道,這次喝完酒,他和江仕孝之間就有了裂痕,以後再也得不到江仕孝的完全信任了。這都是梁笑棠搞的鬼。
    西九龍總區警察總部,eu機動部隊)的會議室。
    “這周已經有兩起搶劫案了,都是路人取完錢就被搶。大家巡邏時多留意提款機附近的可疑人員,別再讓這種事發生了,都听明白沒?”
    “明白了。”
    “明白了。”
    港島沖鋒隊第三隊指揮官,總督察彭浩良嚴肅地說完後,第三小隊的警員們迅速回應。
    “還有件事,最近在興旺那邊發現不少醉酒鬧事的,懷疑是吃了什麼東西。再這樣下去,情況會更糟,所以看到類似情況的年輕人,可以帶去醫院查查看……”
    旁邊的高級督察譚sir也補充說。
    “明白了。”
    沖鋒隊的警員們再次齊聲答應。
    “行了,沒事了,大家各自忙去吧。”
    到了晚上!
    沖鋒隊出動執行任務。
    “超sir,各位同事,其實我有個事想說。”
    花若葆有點不好意思。
    “喲,不會是談戀愛了吧?對象是李sir?”
    “對,你們倆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要是真成了,咱們警局可得好好慶祝一下……”
    大眼和姚玲玲笑著打趣。
    “哎呀,你們胡說什麼呢,不理你們了。”
    听到同事們開玩笑,花若葆有點害羞,因為她確實喜歡李柏翹,只是兩人還沒挑明關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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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什麼事?你又不說!”
    舞龍著急地問。
    “我最近加強訓練後,醫生說我的哮喘基本控制住了,只要堅持鍛煉,復發的可能性不大,這病算是快好了。”花若葆笑著解釋。
    這事對她來說可重要了。哮喘這毛病,害得她好幾次考試都沒過關,執行任務時也是連連受阻。要是能根治,她就能大展身手了。
    “太棒了!”
    “恭喜藥煲,你這外號得改改了吧?”
    “嘿,老杰,你這話怎麼听起來這麼別扭呢?這次就不跟你計較了。這麼高興的事,今晚下班我請大家吃夜宵。再亂說,我可真不帶你玩兒了。”花若葆笑著打趣道。
    “抱歉...我真錯了,有好吃的肯定得叫上你。”古佬連忙賠不是。
    “行,一個都不能落下。”花若葆滿意地點點頭。
    “藥煲,哮喘沒了,身體就利索了。下次執行任務,別再找什麼抓不到人的借口,不然我可得跟你算賬。”司徒超一臉嚴肅地提醒。
    “知道了,我一定注意。”
    看著司徒還是一臉嚴肅,花若葆在巡邏車後小聲嘀咕,覺得他太凶了,就不能對自己溫柔點兒?
    “藥煲,哮喘不是治好了嘛,怎麼說話還跟蚊子似的?”司徒超大聲問道。
    “是,長官!”
    被司徒超這麼一問,花若葆嚇得大聲回答,臉一下子紅了起來,這是使勁兒太大加上緊張鬧的...
    “別緊張,逗你玩呢。”
    司徒超臉上難得露出一絲笑容。
    “哈哈哈...”
    “呵呵呵...”
    “藥煲,你被超長官給耍了。”
    “是,沒想到你這麼認真。”
    “你們怎麼能這樣呢...我不想跟你們玩兒了。”
    整個沖鋒車里頓時充滿了笑聲,連司徒超自己都笑了,只有花若葆又氣又尷尬,哭笑不得!
    吱——
    突然一個急剎車,把大家都嚇了一跳。
    “什麼情況?”
    大家紛紛詢問。
    “前面突然跑出來個人,幸好沒撞上。”車長舞龍趕緊解釋。
    “都下車!”
    司徒超也發現車前有個年輕人,看樣子像是從酒吧出來的,走路東倒西歪,醉得不輕。
    “哎,你干嘛呢?”
    花若葆一到就先問上了。
    可那年輕人只會搖頭晃腦,根本不明白她在說什麼。
    “先生……先生……在跟你說話呢,听見沒?”
    大眼也跑過去扶著他,一邊搖晃一邊提醒。
    “有鬼!有鬼!”
    突然,那年輕人像瘋了一樣開始掙扎。
    “快按住他!”
    司徒超連忙招呼大家幫忙。
    離得最近的大眼和花若葆立刻抓住他,準備用繩子綁起來,省得他再鬧騰。
    “別亂動,讓你站好,听見沒?”
    “把手伸過來……”
    年輕人拼死反抗,他們費了好大勁兒才勉強綁住他。
    “咦,那邊怎麼了?”
    剛好梁笑棠從樓上下來,這是他的地盤,過來瞅瞅也是常理。
    “哎,aughing哥,我想,可能就是那些警察閑著沒事干,跑這兒來找茬呢。”
    “沒錯,要不就是哪個附近的酒鬼在搗亂,這事根本不算什麼。”
    鐘立文和喇叭在一旁這麼分析著。
    這兒畢竟是他們的地盤,要是偏偏在這兒出了岔子,還被aughing哥撞見了,那多沒面子。
    現在喇叭和鐘立文的地位調了個個兒,喇叭跟著能干的鐘立文,也混上了社團中層的位置,這可比他之前辛辛苦苦熬了小半輩子才得到的小職位強多了!
    “真的嗎?”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這些警察能搞出什麼名堂!”
    梁笑棠看起來還挺有興趣,主動往巡邏車那邊走。
    “哎……aughing哥。”
    <ada,辛苦了,別太認真嘛,不就是個小孩子嘛,用不著這麼大陣仗,萬一又被投訴了可怎麼辦。”
    梁笑棠笑著看了看他們說。
    “梁笑棠!”
    “又是你!不用看都知道是你那地方的人,你能不能做點好事,別再害這些年輕人了。”
    司徒超氣呼呼地說。
    他真是後悔當初在警校教過梁笑棠這種人。
    “超sir,你可別倚老賣老亂說話,這事跟我有什麼關系?”
    梁笑棠冷言冷語地回應。
    “就是,aughing,要不是你們這些人給他們亂吃東西,他怎麼會神經兮兮地跑出來,差點就讓我們給撞上了。”
    花若葆在把年輕人綁住後,也氣鼓鼓地說。
    “你知不知道這樣有多危險?要是他真被撞死了怎麼辦?你讓這些人晚上怎麼安心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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