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的事,我在會所里真的沒做什麼。”梁笑棠連忙解釋。
    他當然不能說自己原本是想去找個小姑娘玩玩,要不是她主動找上門,那事早就成了。
    “哼。”
    “梁笑棠,別拿我當傻子。男人心里那點小九九,我能不清楚?那些嫩模,誰不喜歡?就連我這個女人也喜歡她們。唉,像我這樣的老女人,也就只能靠裝裝嫩來吸引你們了。不說了,不說了,先進來吧。”
    佐佐木美穗此刻就像個滿腹牢騷的婦人,但梁笑棠心里明白,就她這條件,想找男人陪伴,根本不愁,隨時都有人等著呢。
    嗯。
    梁笑棠沒再多說,點了點頭就進了屋。房間里明顯是佐佐木美穗精心打理過的,地上鋪滿了玫瑰花瓣,小桌子上點著香薰和蠟燭,旁邊還放著冰鎮的香檳。這些都是情侶們準備做那種事情時會準備的,就是為了營造氛圍。
    “來,咱們先喝點香檳吧。”
    佐佐木美穗走到桌邊開始忙活起來。
    要是換個人遇到這種情況,早就掉坑里了,可梁笑棠不一樣。就在這時候,他腦子里閃過好多畫面。她會不會在酒里動手腳?香薰或者蠟燭有沒有問題?甚至那涂了鮮艷口紅的嘴上是不是抹了什麼東西?各種可能性都在他腦子里轉。
    所以梁笑棠趕緊屏住呼吸,運用內力。雖然他沒練過什麼特別的憋氣功夫,但他三項技能都達到了宗師級別,輕輕松松就能做到這點,不過也就只能堅持個十分鐘左右。
    “來,干杯!”
    佐佐木美穗倒好酒遞給他一杯。
    “等等,你的杯子比我的少,該罰,咱們換個杯子。”梁笑棠直接從她另一只手上拿了過來。
    然後跟她踫了杯。
    “嘻嘻,沒問題,不過這樣喝太沒意思了。要不咱倆來個交杯酒?這才夠味兒。你知道嗎,我以前都沒跟馬爺喝過交杯酒呢。”
    佐佐木美穗靠近梁笑棠,呼吸都吹到了他臉上,這明顯是故意在撩他。
    “交杯就交杯,我也沒跟任何女人喝過交杯酒呢,今天正好咱倆打個平手!”梁笑棠直接伸手過去,跟佐佐木美穗雙手交叉,然後互相踫杯。
    叮……
    “干杯!”
    “干……”
    咕嚕咕嚕……
    梁笑棠和佐佐木美穗一口氣把香檳都喝了個精光。
    “真痛快。”
    梁笑棠先喝完,滿意地說。
    “嘻嘻。”
    佐佐木美穗隨後也喝光了,笑著回應道。
    “笑棠,我知道你只是喜歡我這身皮囊。其實我一個人待著的時候,也覺得挺空虛、挺寂寞的……”
    “你肯定也知道,馬爺在出事前就已經被港島警察和國際刑警追得滿街跑,那時候他東躲西藏的,哪里還敢回來找我呢。所以,我就一個人孤零零地在家,守著空蕩蕩的屋子。你是不是以為我背著你跟別的男人有來往?其實吧,也不是我不想,只是那些普通男人我根本看不上,哪會理他們呀。直到你出現,我確實再沒......”
    佐佐木美穗溫柔地靠在梁笑棠身上,聲音里充滿了深情。
    梁笑棠听得目瞪口呆,“照你這麼說,那你豈不是有大半年沒過上好日子了?”
    作為馬幫的老大佐佐木美穗,梁笑棠根本不相信她會過這種苦日子。她可是那種有權有勢,說一不二的女人,想要的東西手到擒來,怎麼可能缺這個少那個!
    “嗯哼……”佐佐木美穗輕輕地點了點頭,腳尖踮起,整個身子都靠向梁笑棠,嘴唇慢慢地靠近他。
    越來越近……
    “噓!”就在快要踫上的時候,梁笑棠伸出一根手指擋在兩人之間,輕輕沾了點她唇膏的顏色,然後慢慢地蹭進她嘴里,讓她嘗嘗。
    要是這唇膏真的有毒,佐佐木美穗早就躲開了,不會讓他這麼試探。畢竟中毒可不是鬧著玩的。
    “呃,沒事吧?”梁笑棠心里有點忐忑。
    看來唇膏應該沒問題,他索性大膽起來,繼續試探。
    過了好一陣子……
    “我們去那邊吧。”梁笑棠一把抱起佐佐木美穗,朝里屋走去。
    腳步聲在房間里回響……
    到了床邊,梁笑棠輕輕地把她放下。
    他估算了一下,從進房間到現在差不多有二十分鐘了,剛才親吻的時候還偷偷換了口氣。按道理說,如果有問題的話現在應該已經發作了,除非是那種發作得很慢的毒。
    “哎呀,我好暈。”梁笑棠裝作站不穩,倒向佐佐木美穗,壓住了她。
    “嘻嘻……”佐佐木美穗笑了。
    “你是不是喝醉了?”她故意問。
    其實她確實給梁笑棠下了毒,剛才還特意觀察了這麼久,但他一直沒反應。看來現在應該沒事了。
    所以她故意這麼問,就是想確認梁笑棠是不是真的中招了。
    “不會吧,我就喝了一杯怎麼會暈,難道……是你搞的鬼?”梁笑棠裝傻,反問回去。
    這樣一來,如果佐佐木美穗真的下毒了,她肯定會得意地承認;如果沒那回事,梁笑棠就說是自己酒量不好,頭暈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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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瞬間就像高手過招,就看誰能更勝一籌。
    “哈哈哈……你說對了,就是我下的毒,不過你現在才發現是不是太晚了點?我要為馬哥報仇。”佐佐木美穗猛地推開梁笑棠,站起來挑釁。
    “酒里有毒?可是我剛才跟你換了酒杯。”
    梁笑棠順著她的話繼續演下去,裝作有氣無力的樣子。
    “我可沒在酒里動手腳,那招太過明顯,你肯定能察覺到。所以,我特地改在蠟燭上做了點手腳,這樣一來,即便有異味,也會被蠟燭的香氣給蓋住。你再精明,也想不到是這招,你就乖乖等著受死吧。”
    佐佐木美穗不知從哪個角落抽出一把閃著寒光的東洋刀,看那架勢,分明是想一刀砍了梁笑棠的腦袋。
    “等等,你為什麼非得殺我呢?馬哥那事跟我可沒關系。”
    梁笑棠趁機想探探佐佐木的心思。
    “沒門兒!”
    “那個小島又不是什麼名勝,你作為堂主,總不可能是去那兒避難的吧?而且我也找人查過了,你到島上的日子正好馬哥出事,哪有這麼巧的?不管是不是你干的,我現在就要你的命,給馬哥祭魂!”
    佐佐木美穗話音未落,雙手持刀就朝梁笑棠的腦袋劈去。
    啪!
    梁笑棠突然雙手一合,穩穩地夾住了那把鋒利的東洋刀。
    “什麼?”
    佐佐木美穗驚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梁笑棠不是中毒了嗎?怎麼還能有這樣的身手?就算他沒中毒,剛才那一招一般人也接不住,能躲開就不錯了。
     當!
    梁笑棠雙手一用力,瞬間把刀給弄斷了,然後從床上站了起來,拿起半截斷刀一扔,直接削斷了兩根蠟燭。
    嗖……
    “原來如此,這就是你的小把戲,可惜對我沒什麼用。順便告訴你一聲,上次你在島上看到的那個阿布,他只是我的一個打手,不是我的‘王牌’!真正的本事還得靠自己。”
    梁笑棠冷笑了一聲。
    “我認輸了,沒想到你這麼厲害,看來江湖上的人都被你給騙了。接下來你想怎麼處置我都行,不過在我死之前,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嗎?至少讓我死得明白!”
    佐佐木美穗做夢也沒想到今晚還是會輸,而且輸得這麼慘。
    因為她已經派人調查過了,按道理說,梁笑棠的實力不該這麼強,但結果卻大相徑庭,對方不僅實力深不可測,心機也極深。
    “彼此彼此。”
    你是不是想問馬爺是不是我殺的?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馬爺的死跟我一毛錢關系都沒有。我那天出現在那個小島上,是因為我在那兒跟人做了筆交易,純屬巧合。梁笑棠說得斬釘截鐵。
    其實馬爺真不是他殺的,是阿布自己干的。他去那兒也是為了做買賣,不過是跟阿布合作的。
    “唉……”
    佐佐木美穗听了這個回答,心里有點不是滋味。
    到現在為止,她竟然還沒查出是誰殺了馬爺,這對她來說太丟人了!
    “來吧!”
    雖然結果不是她想要的,但她至少能死個明白。
    “喂……”
    就在她閉上眼楮準備迎接死亡的時候,梁笑棠突然親了上來。
    “呃!!!”
    佐佐木美穗壓根兒沒想到,梁笑棠不是要取她性命,而是……
    那聲音越來越大。
    突然,撲通一下!
    梁笑棠猛地摟住她,一轉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我aughing哥雖說手段狠,但對你這種帶刺的玫瑰,我可舍不得動你一根汗毛。”
    梁笑棠嘴上抹著蜜,趁佐佐木美穗還沒回過神來,就開始了他的“柔情”大戰。
    到了第二天清早,佐佐木美穗已不見了蹤影。
    她在房間里留了一封道歉信,說會盡力找出殺害馬爺的真凶,有機會的話會再和梁笑棠聯系。
    看來昨晚梁笑棠靠自己的“手段”成功贏得了這位美人的芳心。
    “嘿嘿……”
    “想找凶手?下輩子再說吧。”
    梁笑棠看完信,心里暗自嘀咕。
    同時,他也回味著昨晚的瘋狂,不得不承認,佐佐木美穗給他的感覺跟其他人完全不同,是他從未體驗過的新奇。
    然後,他把信撕得粉碎,穿上衣服回社團了。
    上午時分!
    百花街的金都大廈樓下。
    老大,樓上就是進興社的總部,就我們幾個上去沒事吧?
    福志社團的小弟阿樂問老大捺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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