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ghing哥,就是他,就是他領頭的。”
    醉貓哆哆嗦嗦地說。
    “你這小子居然敢出賣我們,早知道我就該宰了你!”
    一看到他,禾哥立刻火冒三丈,想沖過去,可惜現在他連動都動不了。
    “嘿嘿……怕什麼呀,你不就是人稱醉貓哥嘛?現在你那些手下都被我擺平了,他還敢來找你麻煩?再說了,是他們主動找你改裝車,不給錢就算了,還動手打人,這哪有一點江湖上的規矩嘛!
    像他們這種貨色,也就只能干些偷雞摸狗的勾當,要是真混進咱們圈子里,早就被人給料理了……”
    梁笑棠咧著嘴,一臉嘲諷地說。
    雖說咱們這行當的也不是什麼善茬,但好歹也得講點江湖上的規矩,而這幫家伙,不給錢還打人,騎著摩托車戴著頭盔在外面亂砸人腦袋搶錢,專門挑婦女老人下手,真是不要臉到家了!
    “對頭,你小子上次帶人找我改裝車,到現在還欠我一萬二呢,你橫什麼橫……”
    “你橫什麼橫!”
    醉貓越想越窩火,在梁笑棠的攛掇下,上去就給了他一腳。
    砰!
    “哈哈哈哈……”
    “這樣挺好嘛,別見外,繼續打,打完了我還有事要問你呢!”梁笑棠笑著說。
    “多謝棠哥!”醉貓點頭哈腰地感謝,接著又是一頓猛打,把之前這幫人欠他的全給找回來了。
    砰砰砰……
    幾分鐘後,那家伙被打得滿臉是傷,不過倒也沒什麼大礙,畢竟醉貓還不敢真往死里整。
    “行了,我有些事得先問清楚,一會兒再交給你處理。”梁笑棠吩咐道。
    醉貓也識趣地站到了一邊。
    “呸!”那家伙吐了一口帶血的痰在地上,斜著眼瞪了醉貓一下,那眼神看著挺狠,可惜,沒幾天活頭了!
    “小子,我也不跟你繞彎子了。今兒上午在百花街那事是你們干的吧?受害者是個老人,被人用頭盔砸了腦袋搶了錢。”
    梁笑棠直截了當地問。
    “嘿嘿,是我又怎樣?關你屁事?難不成她死了?看來我砸的是個大人物,連進興社的老大都給驚動了。”
    那個穿牛仔衣的年輕人一臉得意地說,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覺得沒什麼好怕的。
    “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我作為社團老大,難道只會用這種手段?我有的是辦法查你家里人的底細,就算沒家人,也有親戚、朋友或者熟人同學什麼的……”
    梁笑棠威脅道,“你說我要是一個個帶到你面前,一個個弄死,得多長時間?對你來說可能覺得夸張,但對我來說輕而易舉。你要是不信我的能耐,咱們可以試試,看我能不能做到。”
    “別……”下一秒,那個牛仔就慫了。
    他明白,既然是社團老大,那肯定有人脈和資源,查清一個人的家庭背景根本不難。在這個社會上,只要有錢,什麼都能擺平。
    “沒錯,上午那事確實是咱們干的,對象就是個五六十歲的老太太,跟別人沒關系。”
    那家伙終于認慫了,還打算一個人把所有責任都扛下來。
    “小子,沒想到你還挺夠意思?”
    “這事你一個人扛不下來,趕緊把你的同伙供出來吧。我們清楚,最近那個撲頭黨的成員可不止你一個,其他人我可以不追究。但凡是跟上午那檔子事有關的,我都會查個一清二楚,一個不落……”
    梁笑棠持續給他壓力。
    “你們就只想抓當天動手的那個人?行,上午的事確實是我單干的。錢花光了,我們就想把搶來的手機拿到內地去換錢。”
    牛仔男被梁笑棠逮了個正著,急忙辯解︰“我剛從港島那邊干完活兒回來,手機剛賣掉沒多久就被你們給抓了,這事真跟他們沒關系!”
    梁笑棠揮了揮手︰“搜他的身。”
    手下們很快就翻出了他的手機和錢包。梁笑棠先查了身份證,又數了數錢包里的現金,足有好幾千塊呢。他知道這種小混混平時能有幾百塊在身上都不容易。
    “看來真是你一個人干的,給我狠狠地打!”梁笑棠下了命令。
    “啪啪啪……”biy仔第一個沖了上去,幾下子就把陳中禾打得滿地打滾,嘴里不停地吐血,眼看就要不行了。
    “差不多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biy仔提醒道。
    “停手吧,去給我找根棍子來。”梁笑棠接著說,“找根合適的,把他那只拿頭盔的手給廢了就行。”
    “?讓我來干這事?”醉貓有點發懵。
    “你不明白我的話?不讓你來難道還要我自己動手?”梁笑棠的眼神變得冰冷。
    “不敢不敢!”醉貓趕緊拿起棍子走上前,“兄弟,這是aughing哥的命令,你趕緊告訴我們哪只手拿的頭盔,不然我真的要廢了它。”
    陳中禾艱難地抬起頭,喉嚨里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不過陳中禾已經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了,他只剩下了一口氣。
    “aughing哥,他……他根本沒辦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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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貓只能向其他人求助。
    “你平時習慣用哪只手?那就廢了那只手算了。”
    梁笑棠半開玩笑地說。
    “什麼?這也太狠了吧!”
    “讓我想想,我平時用右手……”
    醉貓認真思考了好一會兒才回答。
    但梁笑棠只看重結果,根本不在意到底是哪只手。
    “!”
    下定決心後,醉貓拿起棍子狠狠地砸向陳中禾的手,只听 嚓一聲,那條手臂的骨頭全斷了,陳中禾慘叫一聲就暈了過去。
    半小時後!
     ……
    一輛掛著蒙字牌照的黑色商務車從西九龍總區警察總部門口駛過,然後從車上扔下一個渾身是血的陳中禾,迅速消失在視線中。
    o記有組織及三合會調查科)的人來了!
    啪……
    “簡直是無法無天了,這事肯定是aughing干的,為了給程若心出氣。沒想到進興社的人比我們動作還快,先找到了那個家伙。”
    但他們也太不把警察當回事了吧,搶完我們的目標報復完,還故意送回來扔給我們處理,真是太猖狂了!"
    李柏翹在小組工作的地方火冒三丈地喊。
    "對,大白天的就把人丟到我們警局大門口,這麼囂張我也是頭一回見..."
    楊佩琪也是一臉氣憤地說。
    "唉,都是我們沒做好,要是早點行動,陳中禾就不會躺在醫院,我們也不會這麼被動。
    現在搞成這樣,明天肯定又要上新聞,不僅丟了o記的臉,整個警局都要跟著挨罵!"
    古佬搖頭嘆氣。
    "真可惜,雖然我們知道這事是aughing干的,可手上沒證據,只能等他陳中禾快點從醫院醒來。
    不然這案子我們也無從下手,真是氣人。"
    啪!
    李柏翹一拳重重地砸在了桌子上。
    雖然愛姐被打成重傷住院,他也想給花若葆出氣,但他們是警察,得把這些家伙繩之以法,不能跟一樣用暴力解決問題。
    "你們在干嘛呢?怎麼一個個這麼喪氣?我們就輸了一次,至于這麼沒精打采的嗎?找回以前的干勁,我們肯定能贏回來。
    還有,記住了,我們警察偶爾輸一兩次沒關系,只要團結一心,肯定能干掉他們。可不一樣,他們一輸就徹底完了。"
    這時,o記的楊sir走進來給大家鼓勁。
    "楊sir!"
    “楊sir……”
    李柏翹、楊佩琪和古佬等人連忙站直身子跟他打招呼。
    “別緊張嘛,我不是來找茬的。我就是希望大家別這麼快就泄氣,那個昏迷的嫌疑人還在醫院呢。等他醒了,我們就能審問他,到時候他要是說出aughing的事情,我們不就有辦法了嗎?”楊sir接著說。
    “是!”
    “楊sir說得對,我們確實不該這麼早就放棄。對不起,長官。”李柏翹低著頭道歉,臉上有些愧疚。
    “叮鈴鈴……”
    這時,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
    “喂?”
    “我是阿ben,陳中禾那邊……”
    “什麼!好,好,你繼續看著,我馬上告訴李sir。”
    阿力接完電話,整個人都激動了。
    “楊sir,李sir。”
    “是阿ben打來的,他說那個人醒了!”
    阿力激動地大喊。
    “什麼?太好了,大家跟我走!”
    听到這個消息,李柏翹立刻下了命令。
    晚上,仁愛醫院!
    58號重癥病房外面。
    程若心和花若葆此刻正坐在外頭候著,因為愛姐還沒醒過來,程若心正竭力說服花若葆讓愛姐接受手術,況且她從國外請的腦科專家明天一早就要到了。
    “若葆,我知道跟你說什麼也沒用,但你得听我把話說完。我好不容易從國外請了個腦科專家,他明早就到,要是到時候媽還沒醒,你就答應讓她做手術吧!”
    程若心耐心地勸說著。
    “什麼?你怎麼能自己做主做這種決定呢!”
    “我是媽咪的女兒,這事我不同意!再說了,不管你從哪找的專家,沒十足把握我是不信的,我相信媽咪肯定會醒過來的,根本不需要你在這兒裝腔作勢!”
    花若葆原本還算冷靜,一听程若心擅作主張,立馬氣不打一處來。
    “你這廢物!”
    “咱心姐是你能罵的嗎?按輩分你還得叫聲姐呢,真不明白你這樣沒規矩的人怎麼能當警察,連我們這些小混混都不如。”
    梁笑棠一來就瞅見那家伙,免不了一頓臭罵。
    “aughing,別罵她了,現在愛姐在里面,咱們都挺難受的,她認不認我這個姐有什麼關系?
    只要愛姐能醒過來,我這輩子不認她都行。”
    程若心心疼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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