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台?”
游鴻才听了,和紀夏青交換了個眼神,彼此都來了興致。
能連著這方天地本源的古祭壇,名頭就不小,沒準真跟那荒古陣圖有牽扯。
“謝了。”
游鴻才朝宋玉書頷首。
話不多說,他同紀夏青化作兩道光華,直奔宋玉書說的秘境中央。
宋玉書幾人看著他們消失的方向,半晌沒說話,心頭那股勁兒還沒平復。
路上,總有那麼幾撥不長眼的修士湊上來。
有的圖財,有的見紀夏青容貌出眾,便想上來套近乎,甚至手腳不干淨。
游鴻才懶得跟這些找死的人廢話,抬手就解決了。
有時是彈出一道指風,有時是隔空一掌,那些修士要麼當場斃命,要麼就此殘廢,沒一個能囫圇著走。
慢慢地,游鴻才和紀夏青的名頭,在秘境里一些修士間傳開了。
只知道有這麼兩個人,男的瞧著飄逸,女的容顏絕世,可一動手就絕不留情。
誰敢惹他們,都沒好果子吃。
日子久了,私底下就有人叫他們“煞星二人組”,踫上了都趕緊繞道走。
越往秘境中央走,那股子蠻荒的暴戾氣焰就越重。
空氣里,甚至有細小的空間裂痕閃現,一道道劃過虛空,透著讓人不安的毀滅意味。
看樣子,很久以前這里有過一場天崩地裂的大戰,到現在還沒消停。
穿過一片被雷劈焦的林子,眼前一下子開闊了。
一座極大的圓形石台,直插雲霄,就那麼杵在前面的大平原上!
石台是暗青色的,不知什麼石頭造的,上面全是風吹雨打的舊痕跡,卻透著一股子遠古蒼涼的勁頭。
石台邊上,各色霞光繚繞,祥瑞之氣蒸騰,隱約還能听到龍吟虎嘯,叫人心神搖動!
這就是宋玉書提過的,通天台!
通天台高得嚇人,直愣愣地戳在那兒,像根撐著天地的柱子。
台子底下,已經聚了幾十號修士,各佔一塊地方,分成了好幾撥,一看就不是一路人。
這些人,個個都是自家門派里拔尖的,修為最差的也是築基後期,里頭還有好些金丹中期、後期的老手。
這時候,他們有的盤腿坐著調息,有的三五個湊一起小聲嘀咕,場面瞧著有點緊繃,空氣里都透著股不對付的勁兒。
游鴻才和紀夏青過來,人群里沒幾個人多看他們。
他倆太年輕,尤其游鴻才,身上一點高人架子都看不出來,那些老家伙只當他們是普通築基修士。
也就少數幾個人,瞟見紀夏青的臉時,眼楮亮了一下,很快又挪開了。
這伙人里頭,最扎眼的是個穿華貴紫袍的老頭。
胡子頭發都白了,臉膛卻紅潤得跟娃娃似的。
他坐在一塊青石上,閉著眼楮,身上那股子氣勢壓得人喘不過氣。
明擺著是個金丹後期的大高手。
這人就是江南修真界大名鼎鼎的紫霄宮太上長老,陸玄真。
陸玄真這會兒正跟旁邊幾個修為差不多的老家伙小聲說話,眉頭一會兒皺一下,像是有什麼難事。
一個穿八卦道袍、拿著拂塵的老道士,滿臉愁苦。
“陸兄,這通天台的禁制太厲害了,咱們幾個試了好幾種法子,都沒用,連晃都沒晃動一下。
我看啊,除非元嬰老祖過來,不然想硬破這禁制,比登天還難!”
另一個膀大腰圓、臉膛黑 的老頭也甕聲甕氣地接話。
“馬道長說得對!這鬼禁制,不光硬得很,好像還連著通天台和地下的地脈,勁兒使大了就反噬,我剛才就著了道,吃了虧!”
陸玄真听了,慢慢睜開眼,眸子里亮光一收,聲音沉沉的。
“這禁制是上古高人布下的,奧妙得很,不能硬來。”
“咱們得再想想辦法,或許能找到陣眼,用巧勁破了它。”
他們正沒轍呢,紀夏青早看煩了。
她眼珠子一轉,掃了眼那幾個苦著臉的老頭,撇了撇嘴,悄悄跟游鴻才嘀咕。
“這些老家伙磨嘰死了,看著就來氣。”
“要不,咱們直接干上去?”
她就是這脾氣,直來直去,能動手就不瞎吵吵。
游鴻才听了,唇邊露出一絲笑意,搖搖頭,沒接她的話。
他抬腳,不慌不忙地往通天台那層光幕走過去。
他這一動,所有人的視線都聚了過來。
剛才還在小聲說話的修士們都停了嘴,各種眼神投向這個年輕人,都覺得他膽子不小。
好些人臉上明擺著是嘲笑,心里琢磨。
這哪兒來的愣小子?陸玄真他們幾個金丹後期都沒辦法的禁制,他一個毛頭小子也敢上去試試?真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丟人現眼!
“哼!毛都沒長齊的小子,也敢在這兒耍大刀?不知死活!”
紫霄宮的陸玄真瞧見,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地哼了一聲,眼里全是瞧不上的神氣。
他自己剛才沒弄開禁制,心里正憋著火,這會兒見個不知名的小輩也敢上來丟人,更覺得是沖著他來的。
周圍那些嘲笑的、輕視的、等著看熱鬧的眼神。
游鴻才全當沒看見,臉色一點沒變,走到那層壓得人喘不過氣的禁制光幕跟前。
他伸出右手,手指修長,在半空中隨意比劃起來。
他指尖一動,一道道金色的符文就那麼憑空冒了出來,帶著說不清的玄妙意味,在他身前發出淡淡的光。
這些符文一出來,四周的天地靈氣都像是被什麼東西拉扯著,往他指尖聚攏。
“這是……陣法符文?!”
“這符文好精妙!這人難不成是陣法大家?”
“不可能!他這麼年輕,哪來這麼深的陣**夫?”
人群里,有幾個懂點陣法的修士,看見游鴻才畫出的符文,都忍不住叫出聲,眼楮里全是不可思議。
游鴻才沒管旁人怎麼想,指尖畫符越來越快,一眨眼,幾十個透著玄機的金色符文就飄在他身前,帶著一股讓人不安的勁力。
他手指一彈。
那些金色符文輕巧地、準確地鑽進了那層硬邦邦的禁制光幕里。
“嗡!”
那層禁制光幕,原先幾個金丹後期高手聯手都弄不開,硬得很。
可那些金色符文一進去,光幕就跟水面扔了石頭似的,劇烈晃蕩起來!
光幕上蕩開一圈圈波紋,顏色也一明一暗,眼看就要撐不住!
“ 嚓! 嚓嚓!”
一陣陣脆響,像是琉璃碎了,從光幕上傳出來!
但是,一場大清洗讓伊瑟拉突然發現,這位泰坦那異常冷酷和毫無憐憫的內心。這個突然變得如同陌生人一樣的泰坦,和他萬神殿的族人們沒有絲毫相似之處。
控制著魔力之眼緩緩飄向遠方,飄向了遠在5里之外的雷鳴要塞戰線最前沿。
但是想起那個家伙半個月都沒有來上學,校長叫自己來看看是怎麼回事,沈若熙想想都感覺麻煩。
“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咱們家董事長怎麼會集體放你們這些高層的假呢?”林玲紫一襲黑色運動衫,一邊蹣跚地朝著山頂爬去,一邊側目對身邊的程東說道。
而赫連尹青在被赫連逸海反對過幾次之後,也就沒有繼續提這個事情了,但是誰也沒想到事情會在這里出現轉機。
這高原很像彼岸中的天原,不過沒有那麼高,也沒有地下空間,高原上沒有建築,只有高低不平的丘陵或山峰,但都不大,反而在傳送陣四周,有大量懸于空中的建築,被一圈或火焰或寒冰或閃電或其他顏色的禁制護住。
那一處就是那些玩家所在的地方,只是一眼他就看到了那十個玩家組織守衛的地方,立馬命令自已所屬的妖魔專門沖那里沖。
是娜卡!也只有娜卡才能讓她在全無防備下受此巨創,瞬間把她打入奄奄一息的狀態。這個無恥的叛徒,她想奪權?
“不敢當,那是童將軍過譽了。”听到有人夸耀自己生平最得意的一戰,方向鳴亦是有些微微得意,當然口頭上的謙遜還是必要的。
程東尷尬地撓撓頭,其實就算盛老等人不故意讓他,他也會將詩箋的年代、來歷說得清清楚楚。
隨著一陣衣袂破空的聲音響起,穿著一身黑色長袍的毒痴秦無解一瞬間出現在柳如煙的身旁,然後不假思索地一爪抓向了柳如煙的脖子。
“莫大哥,你出關了嗎?!怎麼樣了”慕容雪迎了上去之後問道。
他能理解借酒消愁的人的心情,但是這不代表他能看爸爸就這麼靠酒精搞壞身體。
看著洋洋純真的笑臉,甦亦晴卻覺得胸口澀澀的,好像有塊大石頭堵在那里,讓她呼吸不暢。
對于此刻的他來說,安吉洛比安奇就是這樣可以讓他的身體、心靈讓他的一切都瀕臨極限的存在。
說起此事,肖恆有些惱火,他費盡心思就為了見她一面,結果連她個衣角都沒見著,于是他冷著張臉沒理她。
已經有了萌萌的凱薩,對這種事很敏感,當天上午她便去了趟醫院做檢查。
總之,只要其他教授沒有抓到現行,或者被老b當場扣分,那這就不叫逃課,而jae他們幾個也是靠這個逃過無數次這節課了。
自暴自棄粥圈緊了賀錚的脖頸,宛如渾身沒了骨頭,將臉埋在賀錚汗津津的脖頸里,裝死不說話了。
而現在打電話過來的,就是核心三生粉中的一個,也是安良比較有印象的家伙,三生煙火貼吧的吧主,網名‘百砂出品’,真名劉楓,江南大學的大二學生,嚴格說起來,還是自己的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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