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的夜色如同被揉碎的星河，在何氏府邸的落地窗上流淌。婁曉娥倚在雕花欄桿旁，望著遠處璀璨的霓虹，思緒卻飄向了千里之外的四合院。身旁，白姨輕抿著香茗，歲月在她眼角留下的細紋里，藏著說不盡的故事。
“白姨，要不我跟爸商量一下，讓何雨亭來香江，你倆見一見。”婁曉娥打破了沉默，聲音里帶著試探。她知道白姨和何大請之間有著一段塵封的往事，那是一段被歲月和現實無情阻隔的情感。
白姨的手微微一顫，茶杯里的茶水泛起細小的漣漪。她輕輕拉住婁曉娥的手，溫柔地說︰“不用了，知道他們過的好，我就安心了。”她的目光悠遠，仿佛透過這重重夜色，看到了那個熟悉又陌生的四合院，看到了年輕時的自己和何大清。
婁曉娥沉默了，她明白有些事情不是她這個晚輩能夠解決的。家庭的糾葛、時代的變遷，讓那段感情成為了永遠的遺憾。白姨接著說︰“我在這里條件極好，日子過得也舒心，多虧了你啊曉娥。”
“白姨，你就不用跟我客氣了。爸把你交給了我，我自然會盡心去照顧你。有什麼事你都可以跟管家說，柱子哥一個男人粗枝大葉的，他想不到的，你也別怪他。”婁曉娥連忙說道，眼神里滿是關切。
白姨笑了，那笑容里帶著幾分欣慰︰“你呀，嘴上厲害，好像把柱子管得嚴嚴的，其實一直這麼慣著柱子，柱子多有福氣。
婁曉娥的臉頰微微泛紅，心里卻甜絲絲的。正說著，何雨柱與尤鳳霞外出應酬還未歸來。婁曉娥看著眼前嬌俏的劉娟，忍不住用手捏住了她的臉頰，打趣道︰“嘖嘖嘖，這麼白嫩的小妞，怪不得柱子哥這麼寵你，就願往你屋里跑。你說當年你是不是就靠這個魅惑眾生的臉蛋勾引了柱子哥？”
劉娟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嬌嗔道︰“小娥姐，你淨胡說，我哪有你漂亮？柱子哥還不是最寵的是你。”話雖如此，她眼珠一轉，暗想也不能總這樣受欺負。于是，她裝作一副委屈的樣子，說道︰“曉娥姐，其實，你都應該賠償我的損失。”
見婁曉娥露出疑問，劉娟接著說︰“自從你走後，柱子哥就茶不思，飯不想的。那天在老太太那喝了悶酒，走路踉踉蹌蹌的，我好心扶著他，把他送回去，他卻把我當成了你。你也知道柱子哥的力氣好大，那次我從門縫里看到，柱子哥欺負你時直接把你拋到空中…”
婁曉娥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又羞又惱︰“好啊，你個騷蹄子，竟敢偷看我和柱子哥…”
劉娟急忙求饒︰“曉娥姐，曉娥姐，你听我說，我是說柱子哥那麼大力氣，我哪能掙扎得了。那一晚我感到自己真正做了女人，那是在許大茂身上從沒有過的感覺。”
婁曉娥的心情有些復雜，她和劉娟都是許大茂的前妻，如今又一起跟了何雨柱，命運的軌跡如此奇妙地交織在一起。
劉娟接著說︰“那晚，柱子哥一邊欺負我，一邊還喊著你的名字。”
婁曉娥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感動︰“柱子哥都喊了些什麼？”
劉娟壞笑著說︰“柱子哥喊，曉娥你別走，曉娥我離不開你，曉娥你糧倉真大，曉娥你屁屁真軟，曉娥你的腰真細…”
剛開始婁曉娥還滿是感動，可越听越不對味兒，頓時明白自己被劉娟戲弄了。她立刻撲過去︰“你這小騷蹄子，連我也敢戲弄，我倒是摸摸，你這小蹄子的，糧倉有沒有叫柱子哥揉大？”
兩女頓時嬌笑著互撕起來，笑聲在寬敞的客廳里回蕩。這時，劉嵐剛哄完孩子出來，見兩個人在這里瘋鬧，不禁搖搖頭，臉上卻也帶著笑意。
夜深了，何雨柱與尤鳳霞終于回來。看到三女還在等著他們，五個人便圍坐在一起聊天。溫暖的燈光下，大家的話題漸漸回到了四合院，那些塵封的回憶如潮水般涌來。
何雨柱望著遠方，喃喃地說︰“我想回去看一看…”他的聲音低沉，帶著濃濃的思念。那里有他成長的足跡，有他牽掛的人，有他無法割舍的情感。
眾女先是不語，氣氛變得有些凝重。過了許久，大家開始一起商量。她們知道，何雨柱對四合院有著深厚的感情，那里有秦京茹和兩個出生兩年多還沒見過面的孩子。最終，大家都覺得何雨柱應當回去看看。
第二天，何雨柱與何大清通了電話。得知兒子的想法，何大清同意讓他回家探親。何雨柱作為昌平市公派到香江的聯絡人員，回家探親合情合理。只是幾個女人因為各種原因不能一同回去，這讓何雨柱有些失落，但也只能無奈接受。
第三天，在何大清的安排下，何雨柱踏上了返回四九城的旅程。
飛機降落在四九城機場時，何雨柱透過舷窗望著外面熟悉的景色，心中百感交集。快三年了，自從父親何大清安排她去香江，已經快三年沒有回到這片故土。
空乘人員恭敬地提醒他可以下機時，何雨柱整了整身上那套價值不菲的定制西裝。這套深藍色的三件套是香江最有名的裁縫親手縫制的，完美勾勒出他這些年鍛煉出的挺拔身材。他拎起真皮行李箱，里面裝滿了給家人和四合院鄰居們準備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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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機場，初夏的陽光毫不吝嗇地灑在這座古老的城市上。何雨柱深吸一口氣，空氣中熟悉的味道讓他眼眶微熱。何大清早已找了車在這里等候。
當車駛過長安街，何雨柱望著窗外飛速後退的街景，許多地方已經變得陌生。這里增添了許多高樓大廈，與他記憶中那個樸實的四九城有了很大不同。但當車子拐進胡同區時，那些青磚灰瓦、朱漆大門又讓他找回了熟悉的感覺。
車子在南鑼鼓巷95號院門前停下，何雨柱站在那扇他從小進進出出無數次的大門前，突然有些躊躇。三年時光，足以改變很多事情。他不知道院里的人是否還記得他，是否還歡迎他。
深吸一口氣，何雨柱推開了那扇熟悉的木門。
"喲，這不是傻——"一個熟悉的聲音戛然而止。何雨柱轉頭，看見三大爺閻埠貴正推著自行車從外面回來，眼鏡後面的小眼楮瞪得溜圓。
"柱、柱子？"閻埠貴結結巴巴地改了口，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西裝革履、氣度不凡的男人，怎麼也無法將他和記憶中那個總穿著工裝褲、滿臉憨笑的"傻柱"聯系在一起。
何雨柱嘴角微揚︰"三大爺，好久不見。"
閻埠貴急忙支好自行車，三步並作兩步走過來，一把抓住何雨柱的手︰"哎呀，真是柱子啊！你這一身打扮，我都認不出來了！"他眼楮不住地往何雨柱手腕上的金表和 亮的皮鞋上瞟，"在香江發大財了吧？"
何雨柱笑著從公文包里拿出一個精致的盒子︰"三大爺，這是給您帶的，香江最有名的老婆餅。"
閻埠貴接過盒子，眼楮笑得眯成一條縫︰"哎喲，這怎麼好意思..."嘴上這麼說，手卻緊緊攥著盒子不放，"你爸前兩天就說你要回來，院里人都等著呢！快進去吧，你媳婦帶著孩子們早就在家等著了！"
何雨柱心頭一熱，向三大爺點點頭，大步向內院走去。每走一步，心跳就加快一分。轉過影壁，他一眼就看見了站在自家門前的那個熟悉身影。
秦京茹穿著一件淡藍色的連衣裙，頭發燙成了時髦的波浪卷，比三年前更加光彩照人。她身邊站著四個孩子——七歲的雙胞胎何明曦、何明晨，還有一對兩歲多的龍鳳胎何明遠、何明 。
"柱子哥！"秦京茹的聲音有些顫抖，眼中噙著淚水。
"爸爸！"雙胞胎兒子率先反應過來，像兩顆小炮彈一樣沖向何雨柱。
何雨柱蹲下身，張開雙臂將兩個兒子緊緊摟在懷里。孩子們身上熟悉的味道讓他鼻子發酸。"長高了，都長高了..."他喃喃道，聲音哽咽。
當他抬起頭，看見妻子正牽著兩個小不點站在那里。龍鳳胎瞪大眼楮好奇地看著這個陌生男人，當何雨柱站起身向他們走去時，何明遠突然"哇"地一聲哭了起來，何明 見狀也跟著放聲大哭。
秦京茹連忙蹲下安撫兩個孩子︰"別怕，這是爸爸呀，爸爸回來了..."
何雨柱站在原地，心中一陣刺痛。他的小女兒和小兒子不認識他。他慢慢蹲下身，從口袋里掏出兩個精致的撥浪鼓︰"明遠、明 ，看爸爸給你們帶什麼了？"
彩色的撥浪鼓發出清脆的聲響，兩個孩子漸漸止住了哭聲，好奇地望著這個陌生男人手中的玩具。何雨柱小心翼翼地靠近，最終將撥浪鼓遞到他們手中。何明 怯生生地接過，突然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奶聲奶氣地叫了聲︰"爸爸？"
這一聲呼喚讓何雨柱再也控制不住，淚水奪眶而出。他伸手想抱抱孩子們，又怕嚇到他們，轉而站起身，將妻子緊緊摟入懷中。
"京茹，我回來了。"他在妻子耳邊低聲說，感受到懷中的身軀微微顫抖。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秦京茹將臉埋在他胸前，聲音悶悶的。
這時，一大媽從屋里急匆匆跑出來︰"怎麼了怎麼了？孩子怎麼哭——"她的話戛然而止，瞪大眼楮看著何雨柱，"傻柱？真是傻柱回來了？"
緊接著，易忠海也聞聲而出。這位一向沉穩的一大爺看到何雨柱時，整個人都愣住了，接著竟老淚縱橫︰"好，好啊！柱子終于回來了！"
院子里的人听到動靜，紛紛出來看熱鬧。何雨柱擦了擦眼角，打開行李箱，開始分發從香江帶回來的禮物。給一大爺的是上好的龍井茶，給一大媽的是精致的絲綢圍巾，給孩子們的則是各種新奇的玩具和零食。每個人都驚喜不已，院里一時熱鬧非凡。
"柱子現在可真是出息了！"
"這手表得多少錢啊？"
"听說在香江都當上大經理了！"
眾人的議論聲中，何雨柱悄悄將一個小巧的首飾盒塞到秦京茹手中。她打開一看，是一條精美的珍珠項鏈，每顆珍珠都圓潤飽滿，在陽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
"喜歡嗎？"何雨柱輕聲問。
秦京茹咬著嘴唇點點頭，眼中閃爍著淚光︰"太貴重了..."
"再貴重也比不上你。"何雨柱柔聲說，輕輕為她拭去眼角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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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何家閣樓上擺開了豐盛的宴席。何大清特意從昌平趕回來，見到兒子時，他也忍不住紅了眼眶。餐桌上除了何大清一家，還有一大爺一家，八個孩子圍坐在一起，歡聲笑語不斷。
"來，為我們何家人丁興旺，干杯！"何大清舉起酒杯，與易忠海、何雨柱連干了三杯。
酒過三巡，何雨柱的目光不時落在妻子身上。秦京茹察覺到丈夫的視線，臉頰微微泛紅。近兩年的廠長歷練讓她褪去了少女的羞澀，多了幾分成熟女性的優雅與自信。她今晚特意換上了何雨柱送的那條珍珠項鏈，在燈光下更顯得肌膚如雪，明艷動人。
何雨柱不禁想起香江那些光彩照人的女明星，此刻他覺得，自己的妻子比她們都要美上幾分。
宴席散後，秦淮茹和一大媽主動提出幫忙。照看孩子。秦淮茹抱起何明 ，笑著說︰"今晚讓兩個孩子跟我們睡吧，你們夫妻好好聚聚。"
秦京茹的臉頓時紅到了耳根，何雨柱則嘿嘿傻笑著撓頭。何大清和易忠海相視一笑，識趣地離開了。
當最後一位客人離開，房門關上的那一刻，何雨柱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將妻子打橫抱起。秦京茹驚呼一聲，隨即嬌笑著摟住他的脖子。
"想死我了..."何雨柱在她耳邊低語，大步走向臥室。
臥室的燈很快被關上，但透過薄薄的窗簾，依稀可見兩個身影緊緊相擁。衣物 落地的聲音後，是久別重逢的夫妻間最親密的呢喃。秦京茹壓抑的輕吟和何雨柱粗重的喘息交織在一起，訴說著三年分離的思念與渴望。
夜漸深，臥室里的動靜漸漸平息，只剩下夫妻倆依偎在一起的平穩呼吸。何雨柱輕輕撫摸著妻子光滑的背脊，感受著她均勻的心跳。他知道，無論外面的世界多麼精彩，只有這個懷抱，才是他真正的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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