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初春,乍暖還寒。四合院里的植被紛紛探出了頭。何大清站在書房窗前,手中把玩著一枚古舊的銅錢,目光卻穿透牆壁,落在自己門前徘徊的傻兒身上。
自從雨水生產後,他開啟空間時感應之力強得離譜。前天許大茂加班,他卻又看到傻兒子卻又一次和大茂媳婦劉娟摟在一起。傻柱的高大粗壯,劉娟的嬌小瘦弱,一黑一白,摟在一起反差特別大。
“孩子是你的...”劉娟那句話像根刺,一直扎在何大清心頭。
銅錢在指間翻轉,何大清眯起眼楮。傻柱終于朝書房走來,腳步遲疑,三步一停,活像個做賊的。何大清冷哼一聲,將銅錢拍在書桌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爸,您在嗎?”門外傳來傻柱小心翼翼的詢問。
“進來。”何大清故意將聲音壓得低沉。
門吱呀一聲推開,傻柱那張方正的臉探了進來,額頭上沁著細密的汗珠。他搓著手,眼楮左瞟右瞟,就是不敢直視何大清。
“有事就說,別跟個賊似的。”何大清端起茶杯,借著氤氳的熱氣觀察兒子的表情。
傻柱咽了口唾沫,突然撲通一聲跪下了︰"爸,我犯錯了..."
何大清心頭一跳,暗道終于要坦白了。他放下茶杯,手指輕輕敲擊桌面︰“說吧,和劉娟怎麼回事?”
“不是劉娟!”傻柱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是...是劉嵐...”
“誰?”何大清一時沒反應過來。
“食堂的劉嵐,就是...就是和李主任有關系的那個寡婦...”傻柱的聲音越來越小。
何大清手中的茶杯蓋“當啷”一聲掉在桌上。他萬萬沒想到,兒子要坦白的竟是另一樁風流債。
“你再說一遍?”何大清的聲音冷得像冰。
傻柱額頭抵地︰“劉嵐懷孕了,孩子...是我的...”
書房里靜得可怕,何大清能听見自己太陽穴突突跳動的聲音。他深吸一口氣,右手扶額,感覺腦干都在震顫。
“就是那次我升了食堂主任,”傻柱急忙解釋,“晚上請後廚的人到東來順吃飯,大家都喝多了。我把劉嵐送回家,她男人沒了,孩子被婆婆帶回老家走親戚,所以...”
“所以你就趁人之危?”何大清猛地拍桌。
“不是!”傻柱急得滿臉通紅,“當時我倆都喝多了,所以……。後來.她說李主任不行,我才是真正的男人...後來又有過幾次...”
何大清盯著兒子漲紅的臉,突然意識到事情比他想象的復雜得多。他強壓怒火,沉聲問道︰“現在劉嵐什麼態度?李主任知道嗎?”
“劉嵐想生下來,她告訴李主任是他的。但李主任很慌,說要給她一筆錢打掉...”傻柱的聲音越來越低。
何大清站起身,在書房里來回踱步。窗外飄來一陣花香,卻驅散不了他心頭的陰霾。他停下腳步,看著低頭的兒子,心情是百轉千回。,這個傻兒子可真是!!是什麼呢?何大清氣的竟想不出用什麼詞匯形容才好
自己魂穿以來,要改變傻兒子命運,首先想的就是給傻兒子找個好媳婦,讓他多生子嗣,可是上世連個媳婦都找不著,只能跟寡婦糾纏一輩子的傻兒子,如今卻是桃花遍地開,這可不是他的初衷啊…
“畢竟是何家的血脈...”何大清最終嘆了口氣,“這事我來想辦法。”
傻柱如釋重負,肩膀明顯松弛下來。他正要起身,卻听父親又問︰“那劉娟呢?不是斷好久了嗎?”
傻柱臉色瞬間煞白︰“爸...您都知道了?”
何大清冷哼一聲,“前天許大茂家、京茹和你小媽她們幾個回秦家村那幾天……。"何大清一字一頓地說,”需要我提醒你細節嗎?“
傻柱渾身發抖,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他沒想到父親竟知道得如此清楚,連地點時間都分毫不差。
“她...她說許大茂生不了,一直催她再要個孩子...“傻柱結結巴巴地解釋,”我就一時糊涂...“
“一時糊涂?“何大清怒極反笑,”你倒是會挑時候糊涂!秦家村辦酒那半個月,你糊涂了幾次?“
傻柱面如土色,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何大清長嘆一聲,坐回椅子上。他本想讓傻兒子擺脫原劇中悲慘的命運,找個好媳婦多生子嗣,哪想到這個傻兒子竟四處留情,惹出這麼多麻煩。
“既然有了,就生下來。“何大清最終決定,”都是何家的種。我會給許大茂些補償,讓他調去外地升職。”
傻柱聞言,緊繃的身體終于放松下來。但他臉上仍帶著猶豫,欲言又止地看著父親。
“又怎麼了?”何大清不耐煩地問。
傻柱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小聲道︰“那個...于莉這些天又來纏著我...”
何大清手中的茶杯差點脫手︰“于莉?!”
“她說閻巧巧也大了,想和我...再生個兒子...”傻柱的聲音幾乎微不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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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騰”地站起來,書桌上的物件被震得嘩啦作響。他指著傻柱,氣得手指發抖︰“你...你這個...”
他竟找不出合適的詞來形容這個兒子。于莉現在可是老干爸辣醬廠的采購科長,對昌平縣采購原料沒有她別人根本玩不轉,她在廠里地位也是舉足輕重,怎麼會突然...
“她和閻解成感情一直不好。”傻柱急忙解釋,“听說閻解成在機修廠和個小寡婦好上了,還有了個兒子,正鬧離婚呢...”
何大清眯起眼楮,立刻明白了于莉的打算——她是想借機徹底綁定何家。他沉思片刻,突然湊到傻柱耳邊低語幾句。
傻柱眼楮漸漸亮起來,連連點頭︰“爸,您這主意好!”
幾日後,何大清設宴招待李懷德等人。酒過三巡,他故意將話題引到家庭子女上。見李懷德面露尷尬,何大清故作關切︰“李主任可是有什麼煩心事?”
李懷德嘆了口氣︰“別提了,劉嵐那女人...唉...”
何大清拍拍他的肩膀︰“女人嘛,總是麻煩。不如這樣,昌平縣新開了家小廠,正缺個能干的廠長...”同時也為二大爺劉海忠要來了革委會糾察小組長的官職。一下子二大爺劉海忠成了軋鋼廠的風雲人物。
一周後,劉嵐帶著婆婆和孩子搬去了昌平。與此同時,許大茂收到了保城市宣傳部的調令。
“科長職位,兩年保你升副處。”何大清對猶豫的許大茂說,“機會難得,你好好考慮一下”
劉娟在一旁幫腔︰“男人以事業為重,我和孩子在四合院有姐妹們照應,你放心去吧。”
許大茂走後沒幾天,閻解成在機修廠的丑事突然被曝光。于莉堅決提出離婚,閻家想要閻巧巧的撫養權,卻被于莉斷然拒絕。
“巧巧跟著我,你們有孫子就夠了。”于莉冷冷地說。
更令人意外的是,離婚後的于莉和聾老太太認了親,成了老太太的另一間屋子真正主人。四合院里議論紛紛。
夜深人靜時,何大清站在院中,望著滿天星斗。空間之力在他體內流轉,他能感知到傻柱正在跟秦京茹探討人生,兩個孫子累了一天早早睡著了,劉娟在屋里哄孩子睡覺,于莉在聾老太太屋里整理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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