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朋友催更即加更一章
暮色四合,四合院里各家各戶的燈火次第亮起。前院的老槐樹在晚風中沙沙作響,樹影婆娑地映在斑駁的灰牆上。閻埠貴背著手在自家門前踱步,時不時抬頭望向中院賈家的方向,眼楮里閃爍著算計的光芒。
“老閻,都準備好了嗎?”三大媽從屋里探出頭來,手里還拿著沒縫完的鞋墊。
閻埠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鏡片後的眼楮眯成一條縫︰“準備什麼準備?我閻埠貴做事還需要準備?”他壓低聲音,“前院李家那小子的話,十有八九是真的。棒梗那小子,我早就看出他不是什麼好東西。”
三大媽嘆了口氣︰“可人家不承認啊,你這不是...”
“婦人之見!”閻埠貴不耐煩地揮手,“全院大會一開,眾目睽睽之下,那小子還能抵賴?再說了,二大爺早就想找機會立威,一大爺雖然不情願,但這事關公德,他能不管?”
正說著,前院傳來一陣腳步聲。閻埠貴立刻挺直了腰板,臉上換上一副嚴肅表情。二大爺劉海中挺著肚子走過來,身後跟著幾個院里的小年輕,手里拎著幾張長凳。
“老閻,都安排好了,就在中院開。”劉海中紅光滿面,聲音洪亮,“這次一定要嚴肅處理,剎住這股歪風邪氣!”
閻埠貴連連點頭,眼角余光瞥見一大爺易忠海也從後院踱步而來。易忠海臉色陰沉,眉頭緊鎖,顯然對這次大會並不熱心。
中院里,各家各戶的人陸續聚集。長凳圍成一個半圓,中間空出一塊地方。閻埠貴注意到賈張氏拉著棒梗坐在最邊上,棒梗梗著脖子,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樣子。傻柱站在一邊,時不時跟秦京茹說幾句話,引得秦京茹掩嘴輕笑。于莉在旁看了不由得有些吃味。
“咳咳!”劉海中清了清嗓子,站在中央,“今天召集大家來,是要討論一件嚴重破壞我們大院和諧的事情。”他環視一周,故意停頓了一下,“最近,閻老師家的自行車 轆被人偷了!”
人群中立刻響起嗡嗡的議論聲。閻埠貴適時地站起來,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痛心︰“各位鄰居,我閻埠貴在咱們院住了這麼多年,自問從沒做過對不起大家的事。可這次...”他聲音哽咽了一下,“我那個車 轆是剛換的新貨,花了我半個月工資啊!”
賈張氏在底下撇了撇嘴,小聲嘀咕︰“閻老摳又在裝可憐。”
閻埠貴耳朵尖,听到了但裝作沒听見,繼續道︰“本來我想著自認倒霉算了,可是...”他突然提高聲調,手指直指棒梗,“前院有小孩看見棒梗那天晚上拎著個車 轆!”
全場嘩然。棒梗猛地站起來,臉漲得通紅︰“你胡說!我沒拿!”
賈張氏立刻護在孫子前面︰“閻老摳,你血口噴人!我家棒梗是好孩子,怎麼可能偷東西?”
閻埠貴冷笑一聲︰“賈家嫂子,我敬你是居委會主任,才沒直接報公安。要是真查起來...”他意味深長地拖長聲調,“棒梗可不止是偷東西這麼簡單了。”
賈張氏臉色變了變,但很快又強硬起來︰“你少嚇唬人!有本事拿出證據來!”
“證據?”閻埠貴推了推眼鏡,“前院李家那孩子和他奶奶就是人證!”
“放屁!”棒梗突然跳起來,聲音尖銳,“他們根本沒說這話!是你瞎編的!”
閻埠貴不慌不忙︰“棒梗,你這麼激動干什麼?做賊心虛?”
棒梗氣得渾身發抖,突然大聲喊道︰“我就是看不慣你這個閻老摳!你背後使壞,破壞我小舅相親!你在冉老師面前說我小舅壞話,說他窮、沒文化,還說他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那天我都听見了!”
這話一出,全場頓時炸開了鍋。傻柱猛地站起來︰“三大爺,你這事辦得就不是咱四九城爺們……”
閻埠貴一時語塞,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他沒想到棒梗會突然提起這茬,更沒想到那天的話居然被听去了。
二大爺劉海中看閻埠貴的眼神立刻變了,帶著幾分懷疑和鄙夷。一大爺易忠海更是直接搖頭嘆氣。
秦力杰看看閻埠貴……
賈張氏抓住機會,聲音拔高八度︰“大家看看,這就是咱們院的三大爺!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破壞人家姻緣,現在又來誣陷小孩子!”
傻柱也火上澆油︰“就是!三大爺,您這事做得太不地道了!”
院里眾人議論紛紛,看向閻埠貴的目光都帶著異樣。閻埠貴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但他很快鎮定下來,用力拍了拍手︰“安靜!都安靜!”
等聲音稍歇,他沉聲道︰“今天討論的是偷車 轆的事,不要扯遠了。棒梗,你今天要是不承認,我就只能報公安了。到時候...”
秦力杰這老實人騰的站了起來︰“姓閻的……”
“閻埠貴!”賈張氏尖叫一聲,“你敢!”
就在氣氛劍拔弩張之際,院門口突然傳來一個沉穩的聲音︰“大家靜一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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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回頭看去,只見何大清邁著穩健的步伐走進來,身後跟著抱著何雨梁的秦淮茹,小當牽著槐花的小手亦步亦趨。何大清雖腰板挺直,目光如炬,自帶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何縣長回來了!”有人小聲驚呼。
何大清走到中央,環視一周,臉上帶著和煦的微笑︰“剛回來就看到咱們院在開會。”他看向閻埠貴,“閻老師是我們院的文化人,德高望重,文人風骨,怎麼可能做出背後說人壞話的事?一定是誤會。”
棒梗張嘴想說什麼,何大清一個眼神過去,棒梗立刻閉上了嘴。
“至于車 轆的事...”何大清轉向傻柱,“柱子,你那輛自行車不是一直放著吃灰嗎?明天推給閻老師用吧。”
傻柱一愣︰“爸,這...”
“怎麼,舍不得?”何大清語氣溫和,但眼神不容置疑。
傻柱撓撓頭︰“不是,就是...”
閻埠貴連忙擺手︰“何縣長,這不合適,這不合適...”
何大清笑道︰“有什麼不合適的?鄰里之間互相幫助嘛。”他忽然話鋒一轉,“對了老閻,前幾天機修廠劉峰廠長還跟我提起你家解成,說小伙子干得不錯,準備把他從小隊長提拔當隊長呢,工資能漲五塊錢。”
閻埠貴眼楮一亮,臉上的皺紋都舒展開來︰“真的?劉廠長真這麼說?”
于莉站在人群外圍,听到這話撇了撇嘴,小聲嘀咕︰“升官發財也輪不到我沾光...”
何大清拍拍閻埠貴的肩膀︰“所以今天這事,我看就是個誤會,大家說開了就好,以後都別再提了,怎麼樣?”
閻埠貴連連點頭︰“何縣長說得對,就是個小誤會,不值當的...”
劉海中見狀,趕緊上前一步︰“對對對,大家都散了吧,這事到此為止!"他湊近何大清,臉上堆滿笑容,"何縣長,有個事想請教您...”
人群漸漸散去,賈張氏拉著棒梗快步離開,嘴里還不停地數落著。傻柱站在原地,看著何大清欲言又止。
秦淮茹走到傻柱身邊,輕聲道︰“柱子,別往心里去。你爸這事處理得對。”
傻柱苦笑︰“我知道,就是...”他看了眼閻埠貴遠去的背影,搖搖頭沒再說下去。
何大清應付完劉海中的奉承,回頭看見傻柱還站在那里,招手道︰“柱子,過來。”
傻柱走過去︰“爸...”
“心里不痛快?”何大清目光深邃。
傻柱低頭︰“沒有。”
何大清拍拍兒子的肩膀︰“遇事多想,要想長遠,要有格局……”
傻柱似懂非懂︰“我知道了爸”
夜色漸深,四合院重歸平靜。但這場風波帶來的漣漪,卻在這個小小的院落里久久未能平息。閻埠貴得了自行車,卻失了威信;棒梗逃過一劫,卻更加肆無忌憚。
第二天清晨,傻柱不情不願地把自行車推到了閻埠貴家門口。閻埠貴摸著嶄新的車把,笑得見牙不見眼,仿佛完全忘記了昨日的尷尬。
而在賈家,棒梗得意地對賈張氏說︰“奶奶,我就說沒事吧?何大伯一來,閻老摳立馬慫了!”
賈張氏戳了戳孫子的腦門︰“你呀,以後少惹事!這次要不是何大清..."她突然壓低聲音,"不過那個閻老摳確實該教訓教訓!”
兩人相視一笑,心照不宣。
這場看似平息的糾紛,就像四合院牆角的那叢野草,表面上被踩平了,根卻扎得更深,只等下一場雨,便會再次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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