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爻掂了掂手里的狗糧也笑了,可不是嘛!她上輩子也吃過,還沒少吃。
這玩意兒可比糧食抗餓,儲存期更長,就是吃多了燒心,上大號得找棍兒摳。
看著眼前的人這麼上道,打了幾次交道,覺得還算是個不錯的生意伙伴。
以後自己不方便出面置換的東西,倒是可以找他出面,人機靈也討喜,反正生意跟誰做不是做,倒不如拉他一把。
“我上家...喜歡收藏古董,你搞得到嘛?”
土撥鼠一听生意來了,雙眼立馬放光,他就知道,這狗糧肯定不能白送咯。
“能啊! 肯定能!我現在手里也有存貨呢。姐,你要是不著急走,等我會兒,我先給你拿貨過來看看。”
張爻詢問了一下葉母,幾人反正也沒什麼重要的事,不差這一會兒,也就等了。
土撥鼠得了準信,生怕張爻等不及走了,帶著人一溜煙的就跑了。
沒過半個多小時,又領著兩個人小跑過來。
“呼... 姐... 呼...你容我...緩口氣兒...”土撥鼠趴在車頭上,給自己順氣兒。
張爻下車後,土撥鼠招呼了兩人掏東西。
一只清代時期的琺瑯彩瓷瓶,一封明代字帖,還有一枚玉質的唐代蹀躞帶帶扣。
張爻接手過了一遍,把玉扣丟回給土撥鼠。
“這是贗品。”
土撥鼠手忙腳亂的接過去,瞪大了雙眼仔細打量著。
“不能吧?! 姐... 你要不再仔細瞧瞧,這玩意兒可花了大價錢,才搞到手的。”
“我打小就玩這些玩意兒,真假我還能看不出來?”張爻搖了頭,滿嘴跑火車...
土撥鼠看著張爻一臉篤定,抬手就給了旁邊的人一個脖溜子。
“你他爹的瞎了眼,這時候還要交學費啊!”
被打的人不敢頂嘴,接過物件一臉緊張的打量著。
“難道...真...打眼了?”一臉的不可置信。
“得了,別給我丟人現眼了。回去翻賬本兒,查查是哪個王八蛋,以後不和這人走貨了。”
土撥鼠還算鎮定,氣歸氣,到底沒為難手底下人,也守著規矩,沒嚷嚷著退貨。
“姐...對不住了,這東西是我被坑了,你瞧瞧那兩件。”
土撥鼠一臉尷尬的跟張爻致歉,生怕張爻誤會了是他坑人。
“你想要什麼?”
張爻抬了下巴,也不計較,看得出耗子是真被人坑了。
“呃...要不還是煤吧?”
張爻搖了頭,她還得再跑一趟假裝運煤,怪費勁的。
“那...藥品呢?”
“什麼價?”
“退燒藥,十盒。”
張爻看著他不說話...
“八盒...?”
這人還是改不了這臭毛病,張爻轉身準備上車。
“唉唉唉...姐...姐...你說,你說,听你的...”土撥鼠急了。
“兩盒。”張爻甩開了他的狗爪子。
“什麼?!”土撥鼠尖叫...
“姐! 這可是我真金白銀換的!”
“那你留著吃吧。”張爻上車關門。
給他兩盒也是打算拉他一把,不識好歹,再往後你能用這廢物換到一板藥,算你厲害。
“換...換換換!”土撥鼠見狀,立馬扒著窗戶喊。
小道來了不少消息,市政的種種行為,也讓他琢磨出來不少事兒。
估計這天災沒那麼容易結束,他抱著這些死物件,能扛得了一兩年,還能一直扛下去不成。
他心里也清楚,這東西怕是越往後越沒價值,不如現在出手了。
張爻剜了他一眼,每次都這死出,甩給他兩盒最便宜的退燒藥。
成功交易後,土撥鼠還不忘拉下一單生意。
“姐...我還認識個寵物醫生,等我回去就打听打听,他那邊有沒有咱家崽子能用上的營養品,我下次弄來送你...”
張爻扒拉開他的手,升起了車窗就走,連個眼神都不想給他。
看著後視鏡里,還笑著跟她揮手的人,她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這人就跟狗皮膏藥似的,粘上就甩不開。
做一單生意的時候,已經開始想著法的,計劃跟你拉下一單了。
“這人挺有意思的...”白羽笑著開口,還擼了擼狗頭。
“挺機靈一小伙兒...這種人啊,吃的開,到哪都掉不到地上。”葉母也笑著搭話。
“我看他都機靈過頭了。”葉南星也笑。
“跟他做一單生意後,就像是被鬼纏上了一樣。不過拿的貨,還是不錯的。”
張爻可算是說了句人話,土撥鼠要是听見了,都能哭出來。
幾人回到別墅區後,葉母也按照約定,付給了張爻三成糧食,之後便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晚上張爻吃過晚飯後,閑著沒事,又開始訓狗子。
從空間里翻出個 膠人形沙袋,訓練狗子攻擊。
“富貴兒,上!”
狗子不懂,只歪了頭,一臉懵逼的看著她。
張爻捂了捂臉,走到沙包前,對著沙包打了兩拳,抱著沙包咬了下去,親自給狗子示範。
反復示範,狗子終于懂了,也學著張爻的樣子撲上去撕咬。
摳門兒鬼看它一口下去,就叉了幾個洞,有點心疼,給狗子換了個純沙袋讓它咬。
狗子也是不負眾望,又學會了一個指令。
美美的泡個澡,敷個貴婦膜,手里拿著小零食追劇,狗子也在自己的浴桶里,玩自己的小黃鴨。
看到果子狸幽會俏尼姑那段,人機直接跳過。
泡澡水也沒有浪費,都存在了空間的充氣泳池里,等以後留著澆地。
在家里消閑了幾天,白羽約了她一起去社區申領糧票,地方不遠,兩人一狗沒開車,準備腿兒著去。
半道上還踫見了葉家的人,葉母帶著葉川柏先去,一家四口分兩波行動。
張爻揣著個手低頭走路,耳邊一直回蕩著葉川柏絮叨的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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