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只! 警告你,可別再登鼻子上臉了啊…”
土撥鼠听了這話,也就沒繼續劃價了。
十只就十只吧,到時候多從有錢人嘴里再摳點好了,這姐就是鐵公雞,是摳不出來了。
兩人約定好三個小時後,在城郊的一處廢棄廠房進行交易,雙方就此分別。
張爻等著土撥鼠走後,又步行到政府宿舍那一片區域晃悠,她可還沒忘了要盯人。
晃悠了半個小時,沒有發現一點可突破的時機,也就不再盯著了。
找了間避風的屋子,閃進空間去填肚子了。
吃飽喝足,駕著雪地摩托以最快的速度奔去約定好的交易地點。
到了地方後,張爻掏出了熱成像儀仔細的觀察了周圍的情況。
確定沒有任何情況,直接揮手從空間卸出三噸煤炭。
也幸好空間能直接控制重量,不然她都不知道要怎麼給過磅了。
煤炭堆放在倉庫中央,張爻並沒有閑著,而是找出來不少大的尿素袋和一大塊三色遮雨布。
戴著一副勞保手套開始干活,把編織袋和遮雨布,一股腦的丟在煤堆上開始揉搓。以保證它們全部蹭上煤渣。
還不忘抓了一把煤灰,零零散散的撒到倉庫門口。
裝好半編織袋的煤炭,還放在地上來回拖了幾次,稍微弄出了點痕跡。
又放出一個腳蹬平板車,在倉庫里蹬了幾圈,弄出點車印子,才收了平板車。
來時的路倒是不用管,外面又在飄雪,不用她操心。
最後還不忘把手上那副手套,也弄的烏漆麻黑才罷休。
想到了軍大衣,直接從空間里翻出來,用編織袋裝好,也一並丟在煤堆旁邊的空地上。
在她假裝回收編織袋和遮雨布的時候,土撥鼠也按照約定時間過來了。
張爻听見動靜,用熱成像回頭看了一眼。
、人還不少呢。
估計是怕被半路打劫,土撥鼠帶了整整六個人,加他自己七個。
要不是看見那老黃牛也被牽在身後,張爻都以為他要黑吃黑了。
土撥鼠一行人則是站在倉庫門口,舉了只手電筒,來回打量著倉庫。
“姐… 姐?”
“姐你來了嗎?”
土撥鼠雙手比了個小喇叭,壓低了嗓音詢問著。
張爻也取出一支手電筒打開,從煤堆後面站起身。
“別嚎了。”
土撥鼠听了這話,連忙高興的應和著,邊向她這邊走,招呼其他人把牛拽進來。
將牛牽到跟前,張爻拿著手電筒仔細打量。
才發現這老黃牛背上裹了厚厚的棉被,腿上還纏著很多破布條子,連牛頭都罩著破衣服,用來御寒。
張爻看到這副場景都愣了一下。
二道販子都是有眼力勁兒的,一邊扒拉牛頭上覆蓋的衣服,一邊跟張爻解釋。
“姐,你看看這牛多好多壯實,現在還能活蹦亂跳呢。”
“我把它當祖宗似的供著,連自己的棉被都給它了,就怕它凍著了。”
張爻轉著圈的看了好幾遍。
“不能有病吧?”手電筒直接照在了土撥鼠臉上。
光影晃得土撥鼠睜不開眼,眯了一條縫還繼續說嘴。
“哪能啊!姐...我哪敢弄頭病牛來忽悠你啊?你還不得把我剁了…”
張爻不是獸醫,也不會挑牲口,但她看電視的時候,看見里面有相騾子相馬的,都是看了皮毛和牙口。
她也有樣學樣,看了看大黃牛的牙口舌頭。
舌頭光滑紅潤,鼻子也有有潮濕感,再看看皮毛,皮膚干燥有彈性,毛光發亮。
牛眼明亮有神,兩個牛耳朵扇動靈活,時時搖動,耳根溫暖,四肢也健壯應該是沒太大問題的…吧?
張爻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走到牛的身側突然蹲下,探頭去看牛腹位置。
“嗯?母的?”
一頓操作給土撥鼠一眾人都看呆了,合著這姐突然這麼大動作,就為了趴地上看看這牛是公是母。
“呃… 是,是母的。”
土撥鼠一時不解,她姐也沒要求牛的性別啊…這是怎麼了?
“怎麼不留著養啊?留著下牛犢子啊!”
張爻挑眉,也是財大氣粗了,忘了自己上輩子餓的快吃屎了,草都沒了拿啥養牛。
“哎呦喂!我的姐!人都要餓死了,哪還喂的起它。”土撥鼠看傻子似的看著張爻。
遲則生變,他還是盡快進行交易吧。
“姐…你看…我們幾個連工具都帶好了,咱就在這塊宰牛?還是…換個地方?”
張爻起身,拍了拍褲腿。
她有點不舍得殺了,空間里只有一對兒小牛犢子,這只還是母牛,別人養不起,她養的起。
要是留著養,說不定還能多下幾個牛犢子呢。
“這牛多大了?”
土撥鼠“.........”
這姐想一出是一出,合著她掰了半天牛嘴,也沒看出來這牛多大了,還以為她啥都懂呢。
不過他既然搗騰這方面的,那團隊里肯定是有這方面的人才。
土撥鼠瞟了一眼身旁的一個大漢,抬下巴示意...
被示意的男人,連忙往前站了一步,掰著牛嘴給張爻教學。
“這牛最多六歲多點...”
張爻听著對方給她普及的知識,只默默點頭。
其實口袋里的錄音筆已經全部錄下來了,她打算回去再翻翻書證實一下。
“得了...不用你們宰了,宰了不方便拿,我拉回去再說。”
“時間不早了,你們也驗驗貨吧...”
鼠鼠終于松了一口氣。
“得 ...姐。”
就在張爻專心致志地看著牛時,已有好幾個人圍攏到了那堆煤炭旁,開始扒煤堆進行驗貨。
另外兩人則將目光投向了地上放置的軍大衣,同樣里里外外都仔細檢查了一遍。
確認無誤之後,便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了張爻身上,只等她掏出玉鐲。
張爻借著包從空間里摸索出十只,與上次成色相差無幾的玉鐲,將其遞給了土撥鼠讓他查驗。
過了好一會兒,土撥鼠終于滿意地點了點頭,表示貨無瑕疵。
交易完畢,張爻牽著牛離開,還不忘將地上的尿素袋和雨布收起,搭在了牛背上。
望著張爻漸行漸遠的背影,留在原地的土撥鼠等人不禁面面相覷。
這姐......真不是一般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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