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深處,拓跋弘被特制的鐵鏈鎖在石牆上。文思淵緩步走入牢房,手中把玩著一枚銀針。
“王子殿下睡得可好?”文思淵聲音冰冷。
拓跋弘抬頭,嘴角帶著淤青︰“文掌印親自來審?真是榮幸。”
文思淵在他面前坐下︰“說說吧,關于文家的事,你知道多少?”
“文家通敵叛國,滿門抄斬。”拓跋弘咧嘴一笑,“不過我倒是听說,當年那封通敵密信,筆跡似乎有些問題。”
文思淵眼神一凜︰“繼續說。”
“若我告訴你真相……”拓跋弘眼中閃過狡黠,“你能放我回南淵嗎?”
“不能。”文思淵干脆利落,“但可以讓你少受些苦。”
正當審訊進行時,傅星沅正在御書房召見南淵使節。南淵丞相莫懷仁跪伏在地︰“陛下,我王願以邊境三城換回拓跋王子。”
傅星沅指尖輕叩扶手︰“三城不夠。拓跋弘行刺朕,南淵需再加白銀百萬兩,並簽訂十年不犯邊條約。”
莫懷仁額頭滲出冷汗︰“這……容臣稟明我王……”
“三日為期。”傅星沅淡淡道,“逾期不候。”
待使節退下,傅星沅立即前往天牢。剛走到門口,就听見拓跋弘的慘叫聲。推門而入,只見文思淵正將一枚銀針緩緩刺入拓跋弘的指尖。
“文卿。”傅星沅輕聲喚道。
文思淵立即收手︰“陛下怎麼來了?這里污穢……”
“朕來告訴你一個消息。”傅星沅看了眼狼狽的拓跋弘,“南淵願以三城換他。”
文思淵眉頭微皺︰“太便宜他了。”
“朕加了條件。”傅星沅湊到他耳邊低語幾句。文思淵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隨即冷臉看向拓跋弘︰“算你走運。”
離開天牢,二人並肩走在宮道上。文思淵突然開口︰“拓跋弘說,當年文家的案子,密信是偽造的。”
傅星沅握住他的手︰“朕已經命人重查此案。無論幕後黑手是誰,朕都會為你討回公道。”
文思淵心頭一熱,正欲開口,忽听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禮部侍郎周勉匆匆趕來︰“陛下!南淵使節在驛館突發急病……”
文思淵眸光一冷︰“這麼巧?”
傅星沅拍拍他的手背︰“去看看。”
驛館內,莫懷仁躺在床上,面色慘白。見到傅星沅,他掙扎著要起身︰“陛下……老臣……”
“不必多禮。”傅星沅示意太醫上前,“怎麼回事?”
太醫把脈後稟報︰“似是中毒。”
文思淵環顧四周,突然從案幾上的茶壺中取出一枚銀針︰“茶里有毒。”
莫懷仁面露驚恐︰“這……這……”
傅星沅與文思淵交換了一個眼神︰“看來有人不想讓南淵贖回拓跋弘啊。”
當夜,昭陽殿內燭火通明。文思淵為傅星沅揉著太陽穴︰“陛下覺得是誰下的毒?”
“不是周勉就是兵部那幾個老狐狸。”傅星沅閉著眼享受他的按摩,“他們怕拓跋弘回去後,南淵會報復。”
文思淵手上力道恰到好處︰“臣已經派人盯著他們了。”
傅星沅突然轉身,將文思淵拉到自己腿上坐著︰“不說這些了。今日是你生辰,朕有禮物送你。”
文思淵一怔︰“陛下怎知……”
“朕什麼都知道。”傅星沅從袖中取出一份詔書,“這是為文家平反的詔書,明日早朝宣讀。”
文思淵雙手微顫,接過詔書︰“陛下……”
傅星沅輕撫他的臉頰︰“還有這個。”又取出一枚玉佩,“這是朕命人仿制你父親那枚做的,里面刻了我們的名字。”
文思淵再也克制不住,將人緊緊抱住︰“星沅……”
傅星沅靠在他肩上︰“以後每年生辰,朕都陪你過。”
燭光下,兩道身影漸漸重合。而在宮牆之外,一場新的風暴正在醞釀。周勉府中,幾位大臣正在密謀。
“文家平反?絕不可能!”周勉咬牙切齒,“若是讓他查到我等頭上……”
“不如先下手為強。”另一人陰惻惻地道,“听說西陵國的秘藥,能讓人死得悄無聲息……”
夜色深沉,掩蓋了無數陰謀。但再深的夜,也遮不住兩顆緊緊相依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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