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燈已點亮,微黃的燈光透過車窗,光影交錯斑駁。
聶鶴卿低頭瞧著捏在手中的花,很嬌艷,是才摘下來的。
他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輕輕地捏著那枝花,手指摩挲,花枝轉了一圈,另一只手小心地踫了踫花瓣。
而他嘴角的笑自剛才那一吻回來之後就一直沒散,雖然目光停在花上面,但他卻是在回味著剛才那片柔軟的觸感。
當時沒及時反應過來,現在想想應該回報一下。
若下次……不,下次還是他主動些。
前邊的副官趁機說了句︰“恭喜少帥了。”
剛才他就瞧見了少帥這副模樣,要換以前他壓根不敢相信這是少帥,說不定是別人假扮的呢。
但現在不一樣了。
他現在壓根不會懷疑這個一臉春風得意的少帥。
副官又補了句︰“也許少帥就快抱得美人歸了,元帥那邊想必也會很高興的。”
“……”聶鶴卿停頓幾秒,眼神瞥向別處,視線也從花上面轉移,“多話。”
難得地讓人看出來不好意思了。
過了會,聶鶴卿問道︰“義父那邊情況如何了?”
副官道︰“消息放出去了,那‘鴻門宴’就在後日,有那麼多人在,元帥不會有事的。”
副官接著道︰“倒是覃元帥那邊,卑職覺得那邊並不打算消停的樣子。”
聶鶴卿嗤笑了聲,“無妨,既然不肯棄棋子,那就讓他嘗嘗苦果吧。”
另一邊,許意晚一回去就被圍堵了。
是的,就在拉開門的瞬間,幾人唰地往後撤了一步。
許意晚一點也不驚訝,因為她剛才就瞅見門縫那透出來的光了。
“晚晚……”
這幾人都瞧見了她和那位督軍分別的畫面了,包括她親聶督軍的那一幕。
從他們的角度看不出來她其實只親了側臉。
雖然也沒啥差別,反正都是親了那位督軍。
不知為何,他們竟感覺得到自家晚晚和那位督軍之間和諧的氣氛,而且這樣看來好像聶督軍的確沒那麼凶殘。
雖然他們還沒看出來聶督軍的“溫柔”在哪,但是有了點改觀。
阮梨想到以前的許清瑞也是對人挺暴躁的,但是在她面前總是小心翼翼的。
也許這聶督軍也是這麼“純情”呃?
許意晚眨了眨眼,“我餓了。”
許清瑞立馬就道︰“那讓人上菜吧。”
于是一家人坐回餐桌一起吃晚飯。
他們家的宗旨是不在飯桌上訓小孩,當然,訓大人也不行。
吃完飯她就說要去後園散步,然後就溜回房間躲訓了。
不過現在想罵罵咧咧的其實也就她哥了,她媽媽阮梨已經把許清瑞勸好了,總的來說還是先觀察一下,看這位聶督軍情況如何?
若有一點不好,他們定不會讓他擄走晚晚的。
再不濟,他們只能去南懷和老爺子說一聲,請些舊人幫忙了。
今日之後,江北城就更加多人知道新來的聶督軍追求容金商行的大小姐一事了。
畢竟就在紅鴛閣外把許小姐接走的,那位聶督軍是一點也不掩飾。
而且听說許夫人還默認了,都沒讓保鏢攔著呢。
當時還不知道的阮梨︰……
那幾個保鏢︰……動不了動不了。
消息傳了好幾個版本。
許听風越听臉越黑,但奈何現在跟他同一陣線的只有岳雪雲了,爸媽那邊不知怎麼的居然不反對了,貌似在觀望。
岳雪雲︰……根本不發表意見。
許听風覺得軍閥那邊哪是什麼好惹的人,萬一晚晚這個傻白甜過去了受委屈都沒人說。
不行,還得讓人打听這聶督軍的黑歷史,讓晚晚早點看清這人。
許意晚︰……怎麼說她也不是傻白甜吧。
她其實覺得她哥某種意義上才更像一個“傻白甜”。
外頭的人都說什麼精明會算計的容金大少爺,都沒人看出來她哥的本質。
除了他們這些家里人。
——
聶鶴卿忙著的時候,許意晚也沒完全窩在家里,因為她的閨友也從d國回來了,她們之前是一塊出國念書的。
回來的時候,文思臨時有點事耽擱,所以許意晚就先回來了,要參加她哥的喜宴不能再待那麼久了。
她們倆關系挺好的,畢竟還一起約出國念書了。
文思約她去了山麓街的咖啡館喝咖啡,听人唱歌。
許意晚沒點咖啡,要了份冰淇淋。
文思瞧了眼然後又點了份冰淇淋。
隨後文思喝了口咖啡忽然感慨了句︰“好久沒回來了,感覺這里變了好多。”
許意晚︰“倒也沒有變多少,我怎麼感覺你忽然變得有點怪了。”
她非常地敏銳地瞅向文思,文思咯 了下。
“哎,果然瞞不過你啊。”
“說出來讓我听听。”許意晚舀了勺冰淇淋塞嘴里。
現在天氣其實不太適合吃,但是她就想吃。
文思幽幽道︰“老實說,我回來前做了件事。”
許意晚︰“什麼?”
文思︰“我不是說我對那個混血很感興趣嘛。”
許意晚︰“是啊,我記得你還說他是個呆瓜,怎麼了?他拒絕你了?”
“啊,那倒不是,就是覺得那家伙是變態其實也說不定……我發現那家伙其實早發現我偷偷跟他的事了。”
許意晚眼楮一亮,想吃這口瓜,“詳細說說。”
文思︰“……怎麼感覺你像是听故事一樣。”
許意晚燦爛一笑,“可不就是嘛。”
文思小飲了口咖啡,“就是去了一趟他家里,然後發現了他的小秘密。”
“什麼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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