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規踹門是劉魁的常規操作。他是皇帝,他有這個資格。
進門後就是尋找向堂溪的身影。
果然,在床上躺著的就是她。凹凸不平的,非要把自己整成男人腔。
劉魁一個跳步,就蹲在床沿,
啪!
長鞭如期而來,照著面門。
可半天就沒再有響動,因為被劉魁死死的抓住了。還在手上繞了兩圈。
“你干什麼?”
吃癟的向堂溪有些煩躁了,以往劉魁都讓著她,可今天他就像吃錯藥了一樣,滿滿的都是在碾壓。
這氣勢,分明就是霸王要調姬啊!
向堂溪瞪大了眼楮,看著沉悶的劉魁,接著說道︰“你敢亂來,我就放毒了!”
劉魁不為所動,只是看著她。
“上次的教訓,你還想再吃一次嗎,我可告訴你,我不會放過你的。”
劉魁被她這麼一刺激,反而更抓狂了,一手就按了下去,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在她胸上,還頗有味道的揉了揉!
“你……你別太過分啊!”
劉魁一把撕開她黑色的內衣,一股蕩氣穿腸的場景躍然紙上,一對芳華絕代的美景猶如天山月亮一樣雪白無瑕。
“你……你去死!”
一股香氣撲鼻而來,
聞著好舒爽!
向堂溪急忙拉起自己的衣服,一副惡狠狠的模樣,“我告訴你,你完了,你徹底的完了,你把我激怒了。”
半晌過後,劉魁巋然不動。
“你沒事?”
“你應該暈倒才對啊!”
為了證明自己沒事,劉魁再次用力。嘩啦啦,把她的睡衣扒了個精光。呼哈哈……好美!身材很棒,尤其的男人向往的地方,一目了然。
噗!
縱然劉魁閱美無數,但這一個是絕對的經典︰清晰高雅,不驕不躁,自然天成,沒有一絲的矯揉造作。氣氛烘托到這一步了,沒有理由不表示一下。
劉魁一摸自己鼻子,也甚是感慨︰流鼻血了,可恥的流鼻血了。
“你……你太過分了!”
向堂溪見劉魁如此大膽又無禮,別過頭去,任由劉魁見不得人的眼色,不再理會。
劉魁頓覺自己太過分了,良心發現了。再者原本就沒有想睡她的意思,于是拉過被子,蓋在她身上。
向堂溪被她這麼一驚一乍的一整,反而不明白了,衣服撕開了,鼻血也流了,怎麼的這會兒不干了?收心了?
“你到底要干什麼?你吃錯藥了吧!”
劉魁尷尬的笑了笑,瞬間又落下了臉,嚴肅的問道︰“你把紅黎怎麼了?”
向堂溪一愣,隨即大聲罵道︰“我怎麼就這麼紅黎了!你有病啊。”
“劉楚楚那次!”
向堂溪想到了什麼,解釋道︰“也沒什麼啊,她不說我就打,她不說我就打,不然你怎麼找到劉楚楚的藏身之地的,你個沒良心的,現在找我算舊賬了。”
“就這?”
“那你還想要什麼!”
“你不知道她有孕在身?”
“那是個意外!”
“放屁,你是用孩子逼她說的,還把她的孩子整沒了。你太過分了。”
向堂溪樓起自己的衣服,對著劉魁怒目而視,“那你想怎麼樣?殺了我,還是玷污了我?事情我干了,你能怎麼的?”
劉魁被這麼一挑,反而不知道怎麼辦了。殺了她?自然舍不得,剛才看的很爽,也很向往。玷污了她?那多不好意思啊,這麼熟了,干不出強來的勾當。
“你必須在一個月找到她,不然你得賠我一個紅黎!”
向堂溪沉默了幾秒,隨後又不解的說道︰“怎麼賠?”
劉魁繼續看向她的胸口,
向堂溪猛的拉起衣服遮住,“你休想,老娘可不伺候你,寧死不屈。”
就在劉魁打算給她點眼色看看時,小春子的聲音在外面響起,“陛下,出事了!快來啊,出大事了!”
劉魁放下向堂溪,朝門外走去。開門後是小春子焦急的一張臉,
“主子,有宮女死了,”
劉魁一驚,“在哪?”
“萬歲門那里,快點跟我去看看吧!”
劉魁知道事關重大,急忙朝萬歲門走去。到了萬歲門,被眼前的一幕整的相當的憤怒,
只見代表自己皇帝尊嚴的萬歲門被踹了一角。地上躺著一宮女,渾身赤條條的,要多慘有多慘。
這分明是挑釁,赤裸裸的挑釁。
“陛下,宮女被玷污了。脖子被扭了。”
一女主管匯報了情況。
劉魁握了握拳頭,想來自己太過于低調了,這些阿貓阿狗都開始挑釁自己了。采花賊采到了他的宮廷里來了。
士可忍孰不可忍!
小春子遞過來一張皺巴巴紙,說道︰“陛下,這是凶手遺漏的一張紙團,上面寫著一首詩。”
劉魁拿過查看,字跡俊朗,顯然是出自大家之手,沒幾年功底,寫不出來這樣的字體,
“拿去大理寺,進行字跡比對,務必在一天之內對出來。快,快去!”
小春子急忙去辦事。
向堂溪不知何時走了過來,氣鼓鼓的說道︰“陛下,皇後讓你過去。”
劉魁看著氣鼓鼓的向堂溪,好氣又好笑,于是挖苦道︰“不生氣了!”
向堂溪橫眉一瞪,扭著屁股屁顛顛的走了。留下劉魁一人凌亂。
心煩意亂的劉魁到了嘉福宮,
見到了正在批閱奏折的沈煙,她很認真,手一直沒離開奏折,劉魁進來,她也僅僅是看了一眼。
“告訴你兩件事,第一,我有身孕了。”
劉魁嘿嘿一笑,表示很開心。僅此而已,畢竟孩子是附屬品,過程才是他向往的。
“第二,紅黎的事,我很抱歉,是我指使向堂主這麼做的,你不要為難她。”
劉魁看向向堂溪,向堂溪昂了昂頭,表示強烈的抗議,“听到沒有,與我無關。”
劉魁還沒說話,
沈煙接著說道︰“你不缺女人,沒必要為了一個風塵女子,鬧的人心惶惶。還是抓緊查采花賊的案子吧,都偷到你地盤來了。”
“沒什麼事,就這樣吧!我好忙啊!”
劉魁看著一刻不停的沈煙,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自己才是那個甩手掌櫃,于情于理都是自己理虧。于是自覺的出了嘉福宮。
第二天,天一亮。
小春子就來匯報,
“陛下,查出來了,這個采花賊查出來了。”
劉魁有些難以置信,沒想到這麼快就出結果了。對小春子的辦事能力刮目相看。
“陛下,這個人可能會讓你出乎意料。”
“誰!”
“新科狀元,京城府尹侯井!”
“什麼!”
劉魁猛的站了起來,震驚之余還有震驚。這個結果太不可思議了,也太夸張了。怎麼會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