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就進了向堂溪的後花園。
庭院幾許,名曰︰溪無水。
“好名字,這名字讓我蠢蠢欲動啊!經不起推敲。”
劉魁不禁感慨,一腳破門。
長鞭呼至,照面而來。帶著一股濃濃的香氣。
“誰!”
劉魁急忙閃身,飄忽著就進了門。“是我,大梁陛下劉魁,姑娘切莫驚慌,朕是來…來侍寢的。”
房內景象讓劉魁瞠目結舌,灰紅的營帳無不證明里面的主人帶著強烈的欲騷。可坐在床邊的向堂溪卻是一身黑灰,手里握著長鞭,眼神犀利殺氣騰騰。
“沒道理啊!”
劉魁看向向堂溪,略微低開的領口,栩栩如生,似乎她並不干癟,好像還挺有料,就是被束縛的有些不自然,被束縛的有些煩躁。
向堂溪看著劉魁,不滿的說道︰“你出去,老娘不需要你侍寢,老娘見不得男人。”
這話讓劉魁很是不滿,不過也不好太過分,于是自覺湊近,悠悠的說道︰“呃……朕在想,萬一你需要呢,再說這宮里多寂寞啊!”
向堂溪微微一笑,“上次的事沒讓你長教訓嗎?靠近我的男人都死絕了,要不是你是陛下,我早整死你了。”
劉魁記得,這個女人身上有獨特的女人香,一聞必遭殃。非死即傷。
向堂溪見劉魁沉默,估摸著他已經放棄了,接著問道︰“你不是在鴛鴦谷嗎?不在那伺候女人,跑我這來干什麼。”
劉魁死不要臉的坐在她身邊,棉絮就像她一樣柔和,貼著一張老臉說道︰“那個,要不我們躺下聊!”
啪!
向堂溪暴起,一鞭就抽了過來,直挺挺的落向劉魁,要把劉魁劈兩半。
劉魁急忙閃身,心頭黯然神傷︰這女人太狠了,要不得。萬一給你一剪刀,成太監了也有可能。
看著向堂溪那待征服的模樣,心頭又很是不舍。無奈的搖了搖頭,不得的臨門而去。
前腳剛跨出門,劉魁又愣了一下,回頭看去,他記得好像他進來是有事。只不過一時興起,就知道調戲女人了。
向堂溪帶著輕蔑的眼神,問道︰“不服?我可告訴你,我跟你身邊盈盈弱弱的女人不一樣,想睡我,你還差點意思。”
這話讓劉魁不服氣了,“要怎麼樣才能睡你呢!”
向堂溪昂了昂頭,“簡單,風雲雄霸天下,做人中之龍。”
“我就是啊!”
“你?你不夠格,你心里除了女人,啥也沒有。”
“呃……你這話點醒了我,我來就是想問你,有沒有劉敞的消息,朕恨不得殺了他。把我的衡南筠整成一尊石頭。”
“你看,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女人。啥也不是。”
向堂溪說完,收鞭自理,不再理會劉魁,
“喲,在這呢!”
門口,沈煙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劉魁,便想到了發生了什麼,推了一把劉魁,“你行啊,貪念起向堂主了,不怕被他閹了啊!”
劉魁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知道是對沈煙的大度感慨,還是對不能睡向堂溪的惋惜。
“明天你要上朝,面見今年的新科狀元,而且大臣們也好久沒見過你了,你天天躲著也不是辦法,這大梁國哪一天離得開你。”
劉魁心頭涌動,忽然覺得自己還是很行的。
沈煙接著說道“魏國那個老太婆最近很安靜,以我對她的了解,這個女人野心勃勃,不可能跟我們就這樣相安無事。而且,據說,劉敞去了魏國。”
一听劉敞,劉魁頓時來了興趣。這個大哥也有陰陽術,他始終是自己的威脅。此時他也理解劉玉的心境︰你們不死,我睡不著。
“還有呢?”
沈煙眼楮一亮,“你還有關心的事啊,真難得。不過我只知道他在魏國,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
鄴城城西,一座廟。
名曰︰空度。
劉敞光著頭,正在若有所思。他有陰陽術,但被蘭鳳兒的昆侖寒氣給冰封了,心里憋屈,但一時半會起不來。
“大師兄,眼下當如何?”
站在邊上的藍妖姬打破了沉默。來魏國好久了,眼前這個大師兄似乎一點情趣都沒有,他的眼里只有爭當皇帝這個執念。跟劉魁差太遠了,要是劉魁在的話,這日上三竿的,他絕對還要來一竿。
“大師兄,馮太後托人來話了,要我們大乘教訓練死士,必要的時候解決劉魁。”
劉敞沉默了片刻,這個大乘教是他早就創立的,目的也很簡單,為了奪權。馮太後的心思也很明了,她要統一南北。
這讓劉敞有心不甘,他見不得劉魁做皇帝,更見不得魏國南下。
“我需要人去大梁,最好能進宮。”
藍妖姬詫異的看著劉敞,不明所以,“我們去梁宮干什麼?”
劉敞猛的站了起來,點了點頭,“對,去梁宮,必須去梁宮,那里有一件能解決當前窘態的東西,我們劉家的東西,必須拿回來。”
藍妖姬問道︰“是什麼?”
劉敞也不再隱瞞,“高祖皇帝的遺物,《天缺術》。”
“天缺術?有什麼用?”
“對,必須拿到天缺術, 只要拿到天缺術,我就可以反敗為勝,一舉定乾坤。這個任務萬分緊迫,也勢在必得,”
劉敞看向藍妖姬,堅定的說道︰“要不你去?我最信得過的人,只有你了。”
藍妖姬有些目瞪口呆,甚至有些懷疑自己的容顏和魅力︰我這麼一個大漂亮,在你跟前,你不為所動,天天想著殺啊殺。要是劉魁早就開始上手了,這會估計都兩竿了……
“我選擇了你,跟你回魏國。你覺得劉魁會讓我進梁宮?是你傻還是他笨?”
劉敞頓時就癟了氣,似乎失去了執念和所有,但他不想放棄,繼續勸說道︰“必須拿到天缺術,而且你想想,這魏國豈能安居于北,將來有一天,他們必然南下滅梁,你也不想大梁亡國吧!而且這個蘭鳳兒正在閉關,修煉克制陰陽術的功法,只有天缺術可以制敵!”
藍妖姬聳了聳肩,“大梁亡國不亡國,關我屁事,我……”
“藍妹!”
“呃……也不是沒辦法,我想起了一個人,不過進了梁宮,去哪尋找天缺術啊,”
“我判斷大概率在悠閑居。”
藍妖姬點了點頭,不再猶豫,“行吧,我讓人去找。這個人應該沒問題。”
鴛鴦谷的紅羅衫也異常煩惱,釣了這麼久的青蛙,始終不上魚。
“師妹,你似乎很不服輸?”胖蛤蟆壞笑著問道。
“是的,我很不服。”
“你方法不對,這鴛鴦谷怎麼說都是青樓,如今劉魁得道了,豈能看得上這花姑娘。”
“那當如何?師姐,請賜教。”
“他最在乎什麼?”
“女人!”
“哪個女人?”
“呃……太多了,不知道哪個!”
“是那個石化了的衡南筠,你得在這方面入手。”
“這方面?”
“你難道忘了,我們籬花島的看家本領,我可是個煉丹高手,啥藥我配不出來啊。這事得從長計議,我們要把劉魁調離這京城,然後才能步步為營。”
紅羅衫眼楮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麼,“用丹藥把劉魁騙去,然後趁機下手。這個听著不錯,就這麼定了,我們好好規劃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