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筆記本上寫了幾下,便開口說著讓張虎出示一下證件。
    郝仁就在前面站著呢,張虎也不慫什麼,大大咧咧的解開扣子把棉衣拉開,從內兜里掏出證件就遞了過去。
    王山嶺接到手里,只是低頭看了一眼,便詫異的抬起頭,多看了張虎兩眼。
    心里有些驚訝,這麼年輕就已經是軋鋼廠保衛處的副隊長了。
    就這樣了,還在跟另外兩個人在後面站著,那前面的這位該是什麼身份……
    在心里悄悄的揣測著,面上的笑容和動作也變得更加客氣熱情了。
    根據收集到的現場情況來看,明顯是這位張虎同志的家眷和親屬,受到了那邊一群人的威脅和騷擾敲詐,甚至還動手了。
    “嘖∼以這位的身份,恐怕這群小子可是要攤上事嘍∼”
    在心里感慨了兩句,把證件收好便準備還給張虎,王山嶺有些頭疼的扶了一下帽子,深呼了一口氣。
    “張原志!?”
    剛想敬禮跟張虎等人打個招呼,拉個關系,就听到旁邊有人突然喊了個人的名字,听著聲音好像還是自己的同事。
    被擺在人前充當觀賞植物,張原志和跟著一起的那些人,臉面都已經被寒風給凍的稀碎了。
    垂頭喪氣的低著腦袋,不敢抬頭去看人,不遠處嗡嗡的笑聲傳過來,都不自主的把頭埋的更低了。
    跟著王山嶺一起過來,找人問詢完信息之後,魯衛河便和另外三位同事一同站在了一旁,看著王山嶺跟張虎熱情的聊著。
    視線往一邊掃過去,突然感覺那一排人里面有個人影,身形看起來有些眼熟。
    眯著眼楮,有些好奇地走過去,借著光亮一看,直接叫出了名字。
    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張原志便有些木然的抬起頭,突然笑了起來。
    “衛河哥!”
    “那個是晨勇?晨勇!還真是你們倆呀,怎麼給弄成這樣了?”
    張原志和不遠處的張晨勇,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張虎等人所在的方向,悄悄的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魯衛河只是回身看了一眼,也沒有在意,趕忙上去幫倆人整理了一下衣服。
    注意到張原志的頭發有些狼狽,也不嫌棄,掏出手絹就遞了過去。
    “不管怎麼樣,也不能讓你們凍著呀,快收拾收拾。”
    “衛河,怎麼回事兒?”
    王山嶺看著自己的同事魯衛河,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跟那邊的人聊起來了,還好像是在噓寒問暖。
    便趕忙過去,不著痕跡的用胳膊踫了一下魯衛河,用力眨了眨眼,想要跟這個關系還不錯的同事提個醒。
    “王山嶺,什麼怎麼回事兒,你也沒看看這是誰?”
    “誰……張原志?你不是巡邏完回家了嗎?怎麼會在這里呢?”
    魯衛河也有些疑惑著問道︰“是呀,原志,一個小時前,張主任還特意打來電話問過我們,我還以為你已經回家了呢!”
    張原志听完之後,苦著臉也沒有跟倆人解釋,他和張晨勇兩個人現在被收拾成這副樣子,實在是沒有臉面了。
    不過一旁的張晨勇可沒有張原志這麼喪氣,直接跟王山嶺和魯衛河倆人告起了狀,身上又冷又疼,委屈的都快哭了。
    魯衛河也不是傻子,听完張晨勇的話,也只是先相信了一半。
    如果真的是那種情況,那些人就不可能這麼淡定的報完警,然後在這里等著。
    王山嶺見狀,便小聲的跟魯衛河把張虎的身份說了一下。
    魯衛河在心里衡量了一下,端詳了一番張原志和張晨勇倆人身上的傷情,心里也就有了選擇。
    “那個叫張虎的,和那三個看起來差不多大,看著那麼壯實,應該都是軋鋼廠的人,張主任應該能跟軋鋼廠說的上話∼”
    站在王山嶺身邊,暗暗思索了一番,便擠出笑容,客客氣氣的朝著郝仁走了過去,笑著打了個招呼。
    也沒有一上來就為張原志一行人推脫責任,而是立場十分明確的對張原志等人的犯錯行為,表達了譴責和批評。
    然後又對郝仁、張虎一行人挨個感謝了一番,表示接下來把事情交給他們來處理就好,現場的群眾也會盡快疏散。
    魯衛河把話說完,看著面前的郝仁一行人也沒有出言反對,心里也有些輕松。
    “既然幾位同志沒有意見,那就請你們先行離開吧,我們處理收尾過現場的情況之後,會對他們依規處罰的。”
    話音落下,客套地笑了笑,便對著王山嶺喊道︰“山嶺,你先把他們都帶回去吧,我跟他們三個把這里的群眾疏散一下。”
    沒等王山嶺說什麼,就自顧自的準備過去疏散人群。
    “那個張主任,是你們的領導嗎?”
    魯衛河听到背後的問話,轉過身去,緊皺著眉頭,盯著郝仁說道︰“這位同志,你這句話,問的是什麼意思?”
    郝仁往後面招了下手,張虎見狀趕忙往前兩步。
    輕輕拍了一下張虎的肩膀,慢條斯理的說道︰“他叫張虎,是軋鋼廠保衛處的一名副隊長,獲得的榮譽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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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抬手指了一下不遠處的招娣,繼續介紹著說道︰“那位懷了孕的女同志,是軋鋼廠的一名烈士工人的女兒,也是張虎同志的妻子。”
    “你……你想說什麼!”
    魯衛河額頭上的冷汗被一陣風吹過,整個人都不自主的冷的抖了一下。
    郝仁不屑的掃了一眼過去,話說到這兒了,還在強裝,真是不給自己留一點臉面,也懶得再這些人浪費時間了。
    讓張虎去把派出所喊過來,就是想著簡單的把這件事情處理一下就好了。
    那個叫張原志的,也不知道是哪個單位的職工,由保衛處自行處理也不太好。
    想著讓派出所教訓一番,再跟張虎和汪家父女道歉賠償,也算是懲罰了。
    畢竟那些人一開始也只是沖著那個汪小菲去的,只是見過一面而已,連朋友都算不上,郝仁可不想跟傻子一樣跳出來把事都攬下來,強行出頭。
    見義勇為是應該的,那是從小刻在骨子里的東西。
    要是完全沖著張虎去的,那也就不需要讓張虎去報警了,直接叫人來把人來帶走處理了就好,省事又便捷。
    光是意圖傷害保衛處家屬,主動挑釁還動手,新年的餃子都別想嘗嘗味了。
    只是沒想到,這人居然態度還這麼強硬,非要把人保下來。
    既然如此,那郝仁也不再給魯衛河所在的系統單位留面子了。
    隨手掏出證件展開,讓魯衛河看了一眼。
    “你也不用告訴我,你說的那個張主任是什麼人,至于那些人,你想帶回去怎麼處置怎麼處置。回去好好睡一覺吧,明天你可就有的忙了。”
    一句話說完,把證件收好裝回兜里,跟孫勝利和劉一同揮了揮手就走了。
    一行人走到孔雲芍跟前,張虎率先打招呼叫了聲嫂子。
    汪小菲紅腫著眼楮,怯生生的看著郝仁,沒敢主動開口搭話。
    郝仁對于孔雲芍的這個女同學,也沒有什麼不好的觀感,一眼掃過就沒再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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