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幾個一同逃課出去,見到許大茂出了事兒剛翻牆跑回來的狐朋狗友,也扛不住心理壓力,相繼跟了出去。
民警們把人一路帶回派出所審訊室,都不用威逼利誘,早已被嚇壞了的幾個人,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全都交代了出來。
“也就是說,你們確實是見到了,許大茂同學偷了王大櫃同志的錢,而且還率先動手推搡打了王大櫃。”
當時的場景,在屠國亮幾人的眼里,確實是這個樣子,所以都不約而同的選擇了說實話。
民警們原本還以為是屠國亮幾人是在擔心,出去之後會遭遇到王大櫃等人的報復,還耐心的保證了一番眾人的安全。
可是隨著審訊的深入,最後的結果讓民警們不得不相信,王大櫃等人確實是佔理的一方,而且還是自衛反擊,根本不需要承擔責任。
甚至,其他人還能算得上是見義勇為,幫助王大櫃拿回了被偷的錢。
可王大櫃等人在周邊的名聲都爛透了,根本就是一群小混混,又怎麼可能會被一個學生偷錢,還是學生主動動手挑釁的他們一大群人。
案件水落石出之後,派出所的民警們一個個的看著王大櫃等人,都是一臉便秘的表情。
盡管心里能猜到事情的真相並不是這樣,很大可能是王大櫃等人的故意傷害。
但是所有的證據和證人都指向了許大茂,民警們沒有辦法,也只能按照證人證物為這次案件宣布了結果。
王大櫃以及其他參與動手的人,由于動手動機是自衛反擊,見義勇為,不需要承擔任何責任。
許大茂因為偷取他人財物在先,並主動動手傷害他人。由于財物已被當場追回,並取得了對方的諒解,因此判處承擔本次沖突的全部責任,自負全部醫藥費。
原本因為未成年還要進少管所里拘留七天,因為傷勢過重,加上王大櫃諒解了許大茂,所以派出所免除了拘留的處罰。
許母在醫院里守著昏迷不醒的許大茂,一雙眼楮紅腫的像燈泡一樣。
就在剛剛,許母從查房的醫生那里得知了許大茂的病情。
右腿斷裂,身上的肋骨斷了三根,下面因為被踢壞,導致有一邊已經全部壞死,為了保住另一邊,只能進行了切除。
雖然醫生說,只剩下了一半,還有正常的生育能力。但是許母又哪里不明白,一半再怎麼能用也比不上完整呀!
就在許母為差點成了廢人的許大茂暗自神傷的時候,剛從鄉下完成放映工作的許伍德,騎著車回到了大院里。
半個多月的風餐露宿讓許伍德整個人都蒼老了十來歲,整個人都輕減了很多,原本就細長的馬臉顯得更加突出。
許伍德一臉疲憊的推著沉重的自行車,深一腳淺一腳的往院子里走著,連續的奔波讓許伍德被折騰的遍體鱗傷。
“累死我了,終于把廠里安排的放映名單干完了,這下子可終于能夠休息一陣子了……也不知道家里情況怎麼樣了。”
許伍德心里已經計劃好了,回廠里之後,就抓緊時間把許大茂的工作問題給搞定,實在不行就去求婁老板。
把自行車在家門口扎好,小心翼翼的把後座上的放映機取下來,放在了一旁的平地上。
看著家里的房門緊閉,安安靜靜的,許伍德便用力推開門,扯著嗓子沖著里面喊了幾聲。
“媳婦兒∼我回來了!你在家嗎?”
听著里面一點動靜都沒有,許伍德便抬腳走進了屋,找了一圈也沒看到人。
桌子上還放著針線筐,許伍德就以為許母是去出門買菜了,也沒有多想,隨後便將放映機器費力的搬進了家里。
車把上掛著好幾串干貨,大鐵杠下面還用草繩綁著一只雞。
整理好機器,把帶回來的特產收進廚房,許伍德已經累的精疲力盡了。
再櫃子里翻了點花生米,就著之前剩下的小半瓶酒就喝了起來。
辛辣的白酒流入胃里,滿身的勞累和疲倦也散去了一些。
許伍德想到這些天的遭遇都忍不住想哭,各種山路小道的跋山涉水把自行車胎都磨壞了兩條,腿都走細了。
五點多,許彩鳳放學之後便背著書包回到了家。
見到許父在喝酒,也喊著餓了。許伍德便掏給了許彩鳳兩張毛票,讓其自己拿著去街邊小攤買吃食兒了。
許家夫妻兩人之前都在婁家做事,家里自然是不缺錢的,對待子女一直都很大方,一家人下館子也是常事。
許彩鳳填飽肚子之後就抱著書包去寫作業了,只留下許伍德一個人喝著小酒。
父女倆一直等到天色都有些黑了,許伍德更是三兩多酒都已經下肚了,還是沒見人回來,許伍德也意識到了不對勁。
起身先是來到了易家,敲了敲門沒人回應,便找到了劉家。
二大媽正在家里做飯,劉海中背對著房門,就著一盤炒雞蛋喝著大酒。
酒意漲紅了劉海中的大臉盤子,興致卻絲毫不減,心情看起來就很愉悅,兩兄弟坐在旁邊偷吃盤子里的雞蛋也沒有挨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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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劉!嫂子!有人在家嗎?”
二大媽端著剛炒好的菜出來,听到家門口許伍德的聲音,便熱情的走過去說道︰“在家呢!是老許呀,你這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好長時間都沒怎麼見你了!”
“是呀,廠里最近任務很重,我這也是剛從鄉下回來。”
許伍德心里有些著急,敷衍的寒暄了兩句之後,便詢問起了二大媽。
“二大媽,您瞧見我家那口子了嗎?出去半晌了也不見回來。”
二大媽這才想起來下午被民警叫走的許母,對著許伍德說道︰“老許,你媳婦她下午就被民警叫走了,說是你們家大茂他怎麼著了進了醫院,急匆匆的就出去了。”
“什麼?大茂出事了?嫂子,大茂他出什麼事兒了!”
許伍德神色慌張的一把抓住了二大媽的手,焦急的連聲詢問。
“老許,您別慌!我也不清楚大茂怎麼著了,人家民警也沒跟我講。你別急,弟妹都已經過去了,肯定沒啥事!”
“嫂子,大茂他在哪個醫院你知道嗎?”
二大媽回憶了一下,有些不確定的回應道︰“好像是東直門南邊上的人民醫院,人家民警同志是從學校里找過來的,你快過去看看吧!”
“好勒!我這就過去,謝謝嫂子了!”
“馮客氣!都是自家人∼天黑了路上慢點兒∼”
許伍德也顧不得多說,擺了擺手便急吼吼的跑回了家。
把許彩鳳托付給三大爺一家,在付出了一大串干貨的代價下,換來了閻埠貴的一頓晚飯和照看好許彩鳳的承諾。
隨後,許伍德便蹬著自行車慌不擇路的往醫院跑去了。
連跑帶問的找到病房,看到躺在病床上的許大茂淒慘的模樣,頓時失聲哭喊著跑了過去。
“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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