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出生理極限數倍的痛苦很快就擊潰了賈東旭僅存的意志。
濃烈的窒息感讓賈東旭再也顧不上未來的榮華富貴,努力的點頭,表示自己願意說。
老疤瘌邪笑著停止了擰動匕首,手中的枕巾卻沒有拿開,只是松開了一些。
稀少的氧氣從縫隙中鑽進了賈東旭的肺部,清晰的感受過死亡線的賈東旭異常的老實,大氣都不敢出,伸手指向了廚房的方向。
老疤瘌伸手一示意,身後的人立馬走進了廚房,再次仔細翻找了起來。
冰冷的灶台立馬就引起了幾人的注意,里面的包裹也被扒拉了出來。
將東西打開之後,露出了里面黑乎乎的,宛如豆腐一般的物體。
三人看清楚里面的東西之後,立馬就精神振奮了起來。
提著包裹便走了過來,興奮的低聲說道,“疤瘌哥,東西找到了!”
順著手下的指引,看清楚里面的東西之後,面罩後的老疤瘌也不禁笑了出來。
不過下一刻,注意到上面一角的缺口還有刀割的痕跡,足足少了將近十分之一的數量,不禁讓老疤瘌怒火中燒。
一手按緊賈東旭的嘴,一手伸出兩根手指就從肚子上的洞口伸了進去。
內髒上的痛楚幾乎讓賈東旭暈厥過去,就連呼救聲都沒了力氣,只有身體不停的痙攣著。
“狗東西!真是吃了狼心豹子膽了,趁著我們和地狗子交手的時候,居然趁亂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做了漁翁!”
越想越氣的老疤瘌似乎是嫌棄這樣折磨賈東旭不過癮,拿起匕首又在肚子上來了一刀。
“就是因為你個喂不熟的狼崽子,居然還害的我幾個兄弟在官差手里丟了性命,還讓我們辛辛苦苦找了你那麼久!”
說罷,拔出匕首又是一刀。
“從來都是我們搶別人,你小子居然黑吃黑搶到我們頭上來了,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活膩歪了!”
一句話說完就是一刀,等到老疤瘌將心中這段時間的怨氣發泄的差不多了,賈東旭已然躺在了血泊之中,臉上蓋著枕巾,完全沒了動靜。
郝仁隔著幾面牆,皺著眉頭看著如此血淋淋的一幕,完全沒動彈。
要是換別人,郝仁根本不會允許這樣惡劣的罪行發生,收拾幾個殺手而已,揮揮手的事情。
可誰讓受害者是禽獸呢,而且看起來似乎還是賈東旭從人家那里搶來了什麼東西,這才引得人家上門報復。
那這不就是活該,活該的人根本不值得同情,只不過郝仁對于幾人如此大費周章也要找回的東西卻很感興趣。
趁著幾人不注意,悄悄的用空間從包裹里的東西上切了雞蛋那麼大小的一塊兒。
把東西收好後,郝仁又簡單的掃描了一下賈家,原本只是想看看賈東旭在家里哪個地方藏的還有沒有。
掃到賈東旭身下的火炕時,郝仁突然注意到,似乎滿是鮮血的被褥下,有一處暗格,里面有一個小木盒,還有一小疊鈔票。
看著幾人的注意力還都放在賈東旭以及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上,郝仁果斷的將暗格里的東西笑納了。
在空間里打開一看,里面整整齊齊的擺放著二十多條小金魚,還有一個金戒指,似乎是賈張氏的東西,數了數現金,差不多有兩百八十多萬。
沒想到這個賈東旭還真是沒少籠絡呀∼居然有這麼多錢。
郝仁心里不禁感嘆了一聲,同情心還沒醞釀起來,下一刻就樂了出來。
也不知道賈東旭知道了自己拼命換來的東西都在我這里,會不會氣的從下面爬出來?
郝仁新鮮了幾秒後,就對盒子里的黃金沒了興趣,直接就扔到了角落里。
我對黃金不感興趣,黃金對于我來說,和糞土沒什麼區別。
要不是現在沒有發揮的平台,郝仁怎麼說也要像前世的某首富一樣,一臉平靜的用這句話裝個比。
“疤瘌哥!來之前刀頭就囑咐過我們了,東西為重。這東西都到手了,防止夜長夢多,咱們快撤吧!”
身後的麻子看著老疤瘌還在往賈東旭身上扎窟窿,玩的不亦樂乎,焦急的提醒道。
老疤瘌的眼神也慢慢的恢復了平靜,伸手抓過床邊的襯衣,將匕首擦拭干淨後收了起來。
環顧了一下房間,看到地上的酒瓶和一旁堆積的各種熟食包裝,不禁暗罵了一聲。
“這狗東西拿著咱們的錢在這兒享受,真是該死!”
清理完腳印和手印之後,便帶著幾人就原路返回悄悄的離開了四合院。
一路上,幾人分工明確,將大街小巷上路過的痕跡清理的干干淨淨,甚至連院門都關的好好的,似乎剛剛的一切都沒有發生一般。
郝仁將幾人的外形特征和名號、口音牢牢記下之後,也沒在關注賈家的情況,拉過身上的被子,嗅著懷里好聞的香氣,再次進入了夢鄉。
秦淮茹也感受到了郝仁的動作,暈乎乎的在郝仁懷里拱了拱,抱著胳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後,露出了個甜甜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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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中低掛的月牙透過賈家的窗戶,月光照亮了炕上了人影。
本應該沒了聲息的賈東旭,突然動了動手指。
身體四肢上撕心裂肺的痛覺,激發了賈東旭身體中的腎上腺素。
強烈的求生意識,讓賈東旭一點一點的將手挪向一旁的炕桌。
就算用著身上最後的力氣,賈東旭依然只將炕桌挪動了一點點。
可就算如此,依舊是讓賈東旭僅存的意志興奮不已,憑借著機械的求生本能,終于,在陷入昏厥之前,將炕桌推了下去。
“ 當!嘩啦∼”
炕桌上的酒瓶和酒碗碟子掉到了地上的一堆空酒瓶子上,稀里嘩啦的玻璃以及瓷器的破碎聲在寧靜的大院里很是響亮刺耳。
閻埠貴披著大衣,打著哈欠從屋里走出來,一只手無力的捂著肚子。
“唉,這天都還那麼冷呢,小明他爹送來的香腸怎麼就會壞了呢!這才放了半個月呀,真是白瞎了那麼好的肉了……哎呦喂,我這肚子∼”
去年期末考試前的一個周末,閻埠貴班里的一位學習不太好的家長,帶著厚禮登門拜訪了閻埠貴,為了讓老師多教導教導孩子的學習。
閻埠貴當然不舍得吃,掛在房梁上,一放就是半個月,屋里的溫度又比外面要高不少。
等到吃過晚飯後的三大媽收拾屋子的時候,才發現房梁上的香腸都已經長毛發臭了。
可閻埠貴是什麼人?
路過的糞車都要湊上去拿拿味兒的人,又怎麼可能把這麼好的東西丟了。
秉承著書中,高溫殺菌的知識,閻埠貴切了一小半讓三大媽給煮了。
閻家的幾個孩子由于怕冷,吃過飯後就躲進了被窩里,所以七八片香腸,大多都進了閻埠貴的肚子里。
戴著眼鏡摸索著來到大門前,準備開鎖的閻埠貴詫異了一下。
“這門閂我是這麼插的嘛?怎麼都反了……”
“咕嚕∼”
肚子里的洶涌澎湃讓閻埠貴也來不及思索是不是自己把門閂插反了,捂著屁股就跑向了公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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