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醒來,不需要去上班了,讓郝仁只感覺有些不適應。
    懶洋洋的在床上躺出了個大字,有些懷疑人生。
    難道前世的自己,真的是天生的打工人聖體?
    等郝仁晃悠著身子懶洋洋的出門,時間已經是到了上午十點多。
    本來想著去找張虎問問那名犧牲的戰士的事情,可郝仁卻根本不知道張虎的住址在哪里,只能開著車跑到了軋鋼廠。
    由于放了年假,此刻的軋鋼廠根本就沒幾個人,平日里嗡嗡響個不停的機器聲也沒了。
    正門處,只有保衛處門亭里坐著三四個保衛員,悠閑地執勤堅守著崗位。
    無聊的看著報紙的其中一名保衛員注意到有車開過來,定楮一看,趕忙跑了出去。
    “處長!您來了∼”
    “嗯,情況怎麼樣?”
    郝仁剛停下車,列隊的四名戰士就站在了門亭前。
    放了年假了,還要排班在廠里執勤,郝仁也要關心一下。
    “一切正常,處長,工人們都放假了,半上午了也沒有人來,廠里有兄弟們看著您放心。”
    抬腳走過去,挨個給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領口。
    “不用太緊張,有你們在無論是我還是廠里其他人,都很放心。”
    “本來就是休假期間,讓你們排班執勤家里沒少嘮叨你們吧?”
    四名保衛員看著親切的處長,一個個都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
    郝仁說的也確實是實話,本來保衛員這個工作,時間就很不固定,有時候大半夜還要跑去廠里執行任務。
    馬上就要過年了,一家人好不容易能圍在一塊兒開心開心,還要輪班在廠里執勤,雖然基本都能理解,但是還是免不了吐槽幾句。
    “呵呵∼雖然說這是你們的職責,但你們的辛苦,廠里是看在眼里的。”
    郝仁看著幾人想了想,也不再畫餅了,直接塞了口肉餅給眾人。
    “這樣吧,我做主,你們也給後面輪班的兄弟通知一下,所有值班的人,在整個假期期間,都按照平日的工資發放雙倍的補貼。”
    “真的呀?那可真好!”
    “還是處長對咱好∼”
    “這真好,我家那婆娘早上還給我甩臉子,等我回去就給她說,看她還敢不敢再塞臉!”
    ……
    四人互相看了看,心里都是止不住的欣喜。
    執勤雖然有補貼,但是一整個假期輪下來,也最多能有個三四萬。
    結果郝仁直接給了雙倍補貼,還是按照每天的工資發放,也就是說每個人,起碼能多掙到一倍的錢。
    在當時的四九城,一個人的平均生活費是五萬塊,假期能多掙兩個人的口糧,那可是再好不過的事兒了。
    “哈哈,這還能有假?記住了,一定要站好每一班崗,明白嗎?要是玩忽職守出了事兒,我第一個收拾你們!”
    給了甜棗,還是少不了給個棒子的,不敲打敲打,都是年輕熱血的小伙,難免會有些飄。
    “您放心吧!處長,有你這句話,我們大家伙兒再辛苦也不怕累。”
    “行了,都去忙吧,對了,你們誰知道張虎家住哪兒?”
    開著車往張虎家走,郝仁突然想到了張虎給自己說過的覃家的事情。
    鼠有鼠道,對于張虎這家伙兒手里能掌握一條暗處的門道,某些時候,能發揮出的作用確實不容忽視。
    行駛在大路上剛準備往胡同里拐,就在路邊的一輛推車旁邊看到了張虎。
    和拉推車的一個年紀稍長的大叔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旁邊還有圍著幾個看熱鬧的吃瓜群眾。
    直接把車開到了旁邊,放下車窗叫住了張虎。
    “虎子,怎麼了這是?”
    張虎背對著路,只顧著吵吵,也沒注意到有車開了過來。
    “處長?您怎麼過來了?”
    “沒啥事,就是這老頭,我不是買了車柴火嘛,就在大路上找了個卡車的,說好的五千塊連帶著幫忙卸貨給我送到家,結果這還沒進胡同呢,就非要漲價到一塊,不然就不拉。”
    “小同志,我這漲價可是因為你呀,要不是給你拉柴火,我這車板撐能被壓斷嘛?這結實的好木頭可不好找,我給你才多要了五千,那都是算我心善了。”
    郝仁搞清楚了原因,往大叔手里的推車下面看了眼,果然是板撐斷了。
    只是瞅著那都快破的散架了的推車,上面的木板早就被腐朽磨損成了戰損版了,很明顯是故意的。
    “呵呵∼之前拉柴的時候,我說你車破不能拉,你怎麼給我說的?現在車壞了一塊兒板子都給我要五千,五千都夠買個板凳了!”
    張虎又朝著大叔嚷嚷,很明顯是不願意退步的。
    倆人你一句我一句,那大叔說到興頭上,手舞足蹈了起來,沒注意到腳下有塊兒石頭,一腳踩了上去猛地一個踉蹌。
    張虎一看大叔張開雙手想要撲倒自己,下意識地推了一手。
    其余人沒看到,郝仁可是看的很清楚,張虎手都沒有踫到那大叔,人就直接躺那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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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張虎愣住了,吃瓜群眾也愣住了,只有躺在地上的大叔在打著滾喊著。
    “打人了∼哎喲,打人了∼大家都來看呀,小年輕想賴賬欺負人呀……”
    “哎!我說你講不講理?我手都沒踫到你,誰打你了?再說了,我哪里賴賬了,明明是你先訛我的!”
    張虎趕忙對著又圍過來的一些熱心群眾解釋著,只是那麼多人看到的都是大叔躺在地上,一個小年輕伸著手。
    “打人了……沒有天理了呀!有人欺負勞動人民呀……”
    郝仁饒有興致的看著瘋狂表演的大叔,默默的拿著前世的那些經典踫瓷新聞對比著。
    果然,還是現在的人豁的出去,那眼淚那動作,簡直吊打前世的大媽大爺們。
    身上的棉襖本來就破,還在地上不住勁的打滾,整個人都快成從風沙里撈出來的一樣了,灰撲撲的。
    眼看張虎還想竭力的證明自己的清白,看夠了鬧劇的郝仁沒了耐心的直接叫停了。
    “停!虎子,給我站一邊去,吵吵什麼呀?犯了錯就要認!”
    張虎听完,也不再辯解了,低著頭憋著氣乖乖的站在了一邊。
    眾人本來還在小聲的討論著,看著一身軍裝軍大衣的郝仁站了出來,身上淡淡的威勢直接全場靜音。
    “這位同志,犯了錯就要認,我已經教訓過他了,你先起來,該怎麼補償怎麼補償你。”
    躺在地上的大叔自然也看出來了郝仁的不好惹,一身軍裝皮鞋,還開著軍車來的,就老老實實的爬了起來。
    “你……你是誰呀?能給我做主嗎?”
    “我是他的領導,至于是誰你就不用管了,你就說條件吧。”
    “領導?”
    大叔看著面前這張年輕的有些過分的臉,比女人都俊俏,能是領導?
    雖然心里有些懷疑,只是那一身神秘的上位氣勢是裝不出來的,比自己見過的那些領導都要厲害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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