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邊還在對峙打仗,本來後勤保障就有些吃力,可這些人,還是要把目標打在軍工上。
    在這個時代,工人的勞保服可是和軍裝是同等重要的戰略地位,換幾個樣式加點布料,那可就是軍裝了。
    動什麼不好,居然踫這個東西,還真是無畏無懼。
    回到辦公室後,事情已經全面鋪開了,郝仁就只需要靜靜等待結果就好了。
    在辦公室靜坐了半個多小時,隨著飯點去食堂排隊打了份午飯,一份紅燒肉,一份醋溜土豆絲,又要了兩個饅頭,帶回了辦公室。
    第一個饅頭才咬了兩口,辦公桌上的電話就響了。
    郝仁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和凌晨的失火有關,不慌不忙的咽下嘴里的饅頭,擦了擦嘴後,接起了電話。
    ……
    “沒有人員傷亡,但是財產損失不小,沒想到孫叔您電話現在才打來,您老消息可是有些滯後了∼”
    郝仁笑著給電話那頭語氣有些焦急的孫叔說了一下情況,隨後就皮了一下,調侃了自家老叔一句。
    ………
    “那可不,孫叔,你看你這大中午我都吃上飯了,你才收到消息,凌晨的時候我來廠里剛滅完火,上面部里的電話可就已經打到李懷德李廠長那兒去了。”
    ……
    “我明白,現在已經查的差不多了,估計最晚明天就能水落石出。”
    ……
    “您放心,不是敵特的破壞行動,我在里面發現了老鼠的痕跡,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自己人監守自盜,等有了消息我第一時間向您匯報。”
    ……
    在郝仁和孫部長說話的時候,另一邊的四九城馬家口巷子的一處小胡同里,一名衣著樸素的男人靜靜看著一旁,穿著綢布長衫棉襖、有些清秀富態的男人。
    “老覃,這次還真是麻煩您了,那麼冷的天還讓你跑一趟。”
    “虎子,咱哥倆誰跟誰?給兄弟生分了不是!”
    老覃親切的摟著男人拍了拍肩膀,語氣熱情又親近。
    老四九城人最講究關系,作為相熟了十幾年的老玩伴,那可是鐵瓷,男人只是點了點頭,也沒有再繼續客氣。
    被稱為老覃的年輕人走到胡同中間的一處門房小院門前,砰砰砰的拉著木門上的獅子把手敲起了門,男人在後面靜靜看著。
    沒錯,此人就是前來打探消息的張虎,被稱為老覃的年輕人是四九城小有名氣的頑主兒,兩人從小就相識了。
    很快,敲門聲就驚動了里面的人,一陣腳步聲響起後,大門就被打開了。
    開門的人和老覃長相十分相似,不過衣著卻十分低調,一身有些褪色的舊長衫棉襖搭配著修長顯瘦的身型,顯得整個人有些文氣,溫和又低調。
    不過張虎可是十分清楚這位可是年輕時拿著刀在大街上砍人的主,要不是現在嚴打,根本不可能這麼輕松見到正主。
    “二叔,您老吃了麼?我這都敲門敲半天了,一直不出來,我還以為你不敢開門呢∼”
    老覃看著就和這位二叔很親近,一點都不怕。
    “我在屋里一听這敲門聲就知道是你這個臭小子!除了你還有誰會這麼敲門?我教過你多少次了?出來做人做事要講規矩!有了規矩咱們才能處事兒……”
    老覃听到這兒眉頭已經忍不住跳動了起來,一把就拽住了二叔的胳膊。
    “好了好了,佷子錯了,求求你了,二叔,別念叨了,敲門要懂規矩,一長二短主人家,我懂,我都懂!我這次來可是有正事兒求您的∼”
    听到佷子說有正事兒,所謂的二叔這才好好的打量了一番佷子身後的年輕人。
    從頭到腳,在看到張虎雙手的時候,瞳孔下意識的縮了一下,不過異樣就發生在了一剎間,張虎也沒有察覺。
    “既然是帶朋友來了,那就都是我覃家的客人,請進吧,屋里說∼”
    側開身讓兩人一前一後進了院子,看了眼胡同,才把門關上插上門閂。
    到了屋里,整潔古色的布局看著書香味十足,木案上滿是卷軸和字畫,書架上的瓷器更是玲瑯滿目、應接不暇。
    老覃到了二叔家,和到了自家別無兩樣,輕車熟路的從櫃子里拿出鐵罐,一杯里捏了一小撮兒。
    張虎接過茶杯,看著杯中上下沉浮的針狀縴細茶葉,道了聲兒謝。
    “你是小明帶過來的,自然也不是什麼邪門歪道的人,有什麼事兒就直說吧,有這層關系在,只要不壞規矩都可以商量。”
    二叔一語道破了張虎的身份,不過也沒有明說,很給面子的展示了自己的態度,“我可以配合,但是你也不能讓我為難。”
    張虎沖著二叔拱了拱手,“沒想到被二叔您一眼就看出了,這次借阿明的路子前來冒昧打擾二叔,失禮了。”
    二叔淡定的喝了口茶,輕輕撥動著茶蓋,將茶葉的煙氣吹走杯面。
    “我現在早就不問事兒了,平日里也沒人來我這兒,除了小明經常來玩。”
    “看出你倒是不難,手指上的疤痕和繭子一看就是常年磨槍練出來的,虎口的磨損很明顯端的是長槍。加上你的眼神和不經意的小動作,只有長年當兵打仗的人才有這種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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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叔好眼力,這次晚輩上門只是為了問您老一個問題。”
    張虎本來也沒指望自己能在這位老油條人精面前瞞過去,而且張虎也沒有打算隱瞞,有這層身份也能更好的辦事兒。
    至于郝仁的安排,也只是讓張虎避開外人的視線,防止打草驚蛇。
    隨後張虎就把郝仁的問題詳細道出,就看到二叔下意識的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只是茶蓋輕微的踫杯聲,露出了幾分端倪。
    沒有說話,盯著杯底直愣愣的沉默了半晌,張虎也不急,就坐在太師椅上,有樣學樣的品起了茶。
    可惜粗人一個,怎麼喝也喝不出其他的味道,抿了抿嘴巴,盯著茶葉心里默默的嘀咕著。
    怎麼仁哥喝茶就能說的頭頭是道呢?什麼茶是什麼味,這到了自己嘴里,咋就一個味呢?
    兩人一人一邊坐在主位兩側,誰也不開口,小明也看出了不對勁,只是處于兩個親近的人之間,也沒有開口。
    屋里的氣氛,一下子就從剛剛的融洽和睦降到了冰點,寂靜無聲,只有張虎時不時的喝水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虎茶杯里的茶水都續了兩次了,喝的張虎只感覺到自己都有些尿急了,快要裝滿了。
    終于,等的有些不耐煩了的張虎听到了一聲嘆息聲。
    “罷了罷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現在出了江湖了,那就更不管江湖事兒了。”
    說完,二叔滿眼無奈的看著張虎,慢慢將自己知道的情況說了出來。
    二十天左右之前,有一群人找到他,想要借著道,出手一批好貨。好東西自然是不愁賣的,二叔和幾個合伙人也都沒有理由拒絕,也就答應了下來。
    後來在碼頭附近的倉庫看貨的時候,才發現是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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