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整個軋鋼廠都開始緊張起來,但是因為隨處都能看到整裝待發的保衛員,所以也沒有出現慌亂的情況。
    下午下班,郝仁在樓下等到了秦淮茹,推著車跟著人流出了軋鋼廠。
    “仁哥,殺害那三名女工的凶手有消息了嗎?”
    “沒有,還沒有線索。”
    “大家上班的時候,都在議論這件事情,感覺大家都很害怕∼”
    “沒事!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
    因為郝仁心事重重,倆人也沒有多說話,吃完飯郝仁怕晚上有突發情況,吃過飯就讓秦淮茹住回了前院。
    大事當前,郝仁也沒有心思搞顏色。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的郝仁,看了看外面的夜色昏沉,心里莫名有些煩躁。
    郝仁第一次遇到如此棘手的難題,自己的金手指空間對于這次案件完全派不上用場。
    第二天清早,把秦淮茹送到廠里,郝仁就騎著車溜達去了。
    騎著自行車在街道上四處轉悠,時不時用空間掃描一下偏僻的小院,踫踫運氣能不能發現一些情況。
    轉了倆小時,愣是毛都沒找到一根。
    有些喪氣的郝仁,抬頭就看到了小酒館,干脆直接停下車,走了進去。
    “歡迎……呀!是你呀!你好多天都沒來了∼”
    櫃台後面嬌美動人的徐慧珍剛抬起頭迎客,就發現是自己一直心里念叨的郝仁,有些驚喜雀躍的說道。
    “哈哈,是呀!這段時間工作忙,也沒閑著過,哪有閑情逸致喝酒呀∼”
    郝仁趕忙笑著回應,張口就來,別問,問就是忙。
    “你最近怎麼了?感覺你有點不太開心的樣子∼”
    “沒事,最近遇到點事情,有點郁悶。”
    徐慧珍帶著郝仁來到一個靠角落的寬敞位置坐下,托著下巴微笑著盯著郝仁。
    “既然來到小酒館了,就不要不開心了,想吃點什麼嗎?”
    “哈哈,可以呀!我也不太了解,你給我推薦推薦吧∼”
    “那你坐著喝茶等著我!”
    說完,雀躍的徐慧珍從凳子上跳起來,掀開簾子往後院跑去。
    郝仁喝著茶,感受著小酒館熱鬧喧囂的煙火氣息,有些煩悶的心也平靜了下來。
    續了杯的功夫,郝仁就看到笑顏如花的徐慧珍端著個托盤走了過來。
    一邊把菜端到桌子上,一邊向郝仁介紹。
    “這些是我們小酒館的招牌菜,小咸菜、蒸白肉、炒豬雜,還有一碟花生米。”
    把菜上完,悄悄的從兜里掏出一小壺酒,獻寶式的給郝仁展示著。
    “你瞧!這可是我家老爺子自己釀的,留著自己喝酒,可是老方子了,對身體可好了,你嘗嘗!”
    白嫩修長的小手,端起白瓷酒杯,輕輕斟酒八分滿,遞給郝仁。
    一聞,二看,三品。
    清香柔和的液體入口就滿是酒香,劃過食道進入胃里,微涼卻很暖心,沒有辛辣的刺激,好酒。
    郝仁喝完眼楮一亮,被這酒有些驚艷到了,怪不得是徐家老爺子用老方子釀的,估計沒少放好東西。
    “好酒!真好喝,這酒很貴重吧?比茅台五糧液什麼的好喝多了∼”
    徐慧珍听到郝仁滿滿的夸贊,開心的笑著,亮堂堂的大眼楮里都是郝仁的影子。
    “小酒館的生意每天都那麼好嗎?”
    “也不是每天都很好,也有人少的時候,不過街坊鄰居都很照顧,也沒冷清過……”
    “哈哈,我倒是覺得是因為小酒館的酒菜好,物美價廉,大家才會捧場!”
    徐慧珍听著郝仁變著法子的夸贊,心里更高興了,作為從小就在小酒館里長大的徐慧珍,听到郝仁夸它比夸自己還開心∼
    “哪有你說的那麼好,不過我們小酒館確實回頭客特別多∼”
    說完,徐慧珍把小臉湊過來,有些小驕傲的說道。
    “我給你說仁哥,你別看我們小酒館里的主顧都是街坊鄰居老百姓,就連外國人都常來買我們自己釀的酒呢!”
    郝仁叨菜的筷子,停了下來。
    “外國人?”
    徐慧珍用有些天真的炫耀語氣說著,“對呀,這幾天那群大胡子天天傍晚來我們小酒館買酒喝,他們可能喝了!我爺爺自己釀的白酒度數高的很,他們一個人的酒量都能抵得上我們好幾個人。”
    郝仁有些奇怪,這個時間,1952年末,為什麼會有外國人聚集在這里?正常來說,外國友人都會集中在國有現代處等地方。大胡子來買酒?還都是在傍晚?
    郝仁心里的直覺告訴自己,這件事情和案子必定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不過也不急于一時半刻,不動聲色的繼續和徐慧珍聊著天,時不時把話題扯到那些外國人和小酒館最近的事情上,獲取更多信息。
    和郝仁聊天,總會讓徐慧珍感覺很輕松愉悅,笑的花枝亂顫。
    酒菜用完,郝仁也了解的差不多了,和依依不舍的徐慧珍告辭,騎著車就回了軋鋼廠,準備驗證一下自己心里的想法。
    回到辦公室,拿起電話就給自己老叔打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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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遇事不決,找孫叔。
    “喂?”
    “喂!老叔,是我呀!在忙嗎?”
    剛剛開完會回到辦公室的孫部長,一邊松著扣子,一邊開口說道。
    “剛剛開完會回來,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你小子最近不應該是忙的腳不沾地嗎。”
    “老叔,你都知道了?”
    “嗯,早就知道了。你放心去查,有些人還沒有讓你栽跟頭的資格!”
    “你昨天在公安分局的事情我也知道了,做的很好,剛剛開會還有人專門提起你,一個人頂得上半個四九城的法醫!”
    “嘿嘿……我哪有那麼厲害,都是老叔你教的好!”
    “哈哈,你小子,別臭屁了!說吧,有什麼事?”
    郝仁也收斂了一下自己臉上的狗腿笑容,正色道。
    “我是想請老叔你出馬,幫我查查,上面最近是不是有什麼新動作或者計劃,涉及範圍是紡織廠或者我們軋鋼廠的?”
    電話那頭的孫叔,很快就明白了郝仁的意思,沉吟片刻後開口道。
    “好,我馬上就去查!等我電話。”
    郝仁放下電話,開始梳理自己的設想。
    三名紡織廠女工、回家路上的街道胡同、一群不明數量和意圖的極度專業的殺手、軋鋼廠附近荒僻的小河坑……
    按照正常的思維方式,很難能夠將這些名詞聯系到一起,紡織廠女工和特工殺手,街道胡同和小河坑,有種不對稱的怪異。
    可是郝仁經過騎車閑逛摸索,發現了重要內容,三名女工遇害的胡同,就在小酒館區域到軋鋼廠的直線距離的中心點位置。
    這是巧合嗎?
    小酒館經常出現外國人,遇害的胡同又在小酒館附近區域到軋鋼廠路線的中點附近……
    難道經常去小酒館的那群外國人和這群凶手有著某種關系?
    世界上有巧合,但是過分的巧合,就是人為了。
    郝仁現在心里逐漸確定,這群外國人肯定和殺害三名女工的凶手,存在某種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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