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等在外面的孫勝利和劉一同,急不可耐的跑進來,趴在郝仁床邊。
    “仁哥怎麼樣?還好嗎?”
    郝仁看著滿臉焦色的兩兄弟,心里一暖。
    “挺好,沒事,這點傷算什麼!”
    “任務怎麼樣了?收尾情況如何?有沒有老鼠跑掉?”
    劉一同、孫勝利一听哈哈大笑,興奮的向郝仁講述起來。
    “仁哥,這次咱們可是立下了大功,因為你的安排,山里的老鼠逮到了4只活的,送到軍部連夜審問,不僅抓住了鼴鼠,還端出了十幾名敵特。”
    “繳獲的東西還沒統計出來,估計少不了,我們戰士在村里一個密室里還發現了一屋子的金銀財寶,還有一大批武器彈藥物資!”
    听到任務成功,郝仁整個人完全放松了下來,滿身的疲倦感一股腦的涌上心頭。
    讓倆人去自己住處大院找一個叫何雨柱的,告訴他自己在醫院,叮囑他幫自己看著點院子。
    又安排倆人做好行動善後工作,組織隊伍對西山再進行一次清掃排查行動,才昏昏睡去。
    等再次醒來已經是傍晚,側著頭,看了看窗外。
    幾枝枯樹藤枝頭纏繞著滿是霞光的天空,對面覆蓋著白雪的屋頂上驀忽間闖進幾只調皮的小鳥,打鬧著,卻又透著一股靜謐安詳。
    對著窗外發呆的郝仁,思緒被開門聲打斷。
    “懷茹?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你,柱子下午就來了,看你在睡覺,沒打擾你,怎麼樣?還疼嗎?”
    鼻尖上還冒著汗珠的秦淮茹邊說邊走到郝仁床邊,摸了摸郝仁的腦袋,明亮的大眼楮,眨眼間就噙滿了淚水。
    郝仁笑了下抬起了右手,指了指著左肩膀處的繃帶,把手輕輕放到秦淮茹臉上。
    “別哭,這點傷算什麼,一個小孔而已,醫生都說恢復的很快,休養兩天就能出院了!”
    “要不是柱子告訴我你受傷進了醫院,我都不知道你受傷的事!你……不該瞞著我的……”
    雙目含著淚,邊說邊把頭放到了郝仁肚子上,讓撫摸自己頭的郝仁能省點力,听著郝仁沉穩有力的心跳聲,提到胸口的心才平復下來。
    “院里這幾天怎麼樣?有什麼情況沒有?”
    “沒有,天天都是那樣。”
    “小院的裝修,雷師傅干的怎麼樣了?”
    “我也看不懂,不過屋里好像都收拾好了……昨天拉了很多管子回來∼”
    “有沒有鬧什麼ど蛾子?”
    “賈張氏最近天天往一大爺家跑,也沒在院里吵吵,不過聾老太太倒是向柱子打听過你幾次……”
    “院里有傳我什麼嗎?”
    “你怎麼知道院里傳出來的話?……你,你都剩一只手能動了還不老實∼”
    秦淮茹驚訝的看了眼郝仁,拍開身下使壞的手,翻了郝仁一個白眼,卻悄悄的調整了一下姿勢,方便郝仁行動。
    “我也是那天路過听到的,說你郝大處長,以權謀私,貪污斂財……欺負孤兒寡母……不尊老愛幼什麼的∼”
    郝仁听完,冷笑一聲,用腳趾頭猜都能猜出來是誰在背後使壞。
    不過郝仁也沒多說,只是給聾老太太判了個死刑,決定等這件事結束了就收拾這老東西。
    在自己背後瘋狂搞事,給自己添堵,惡心自己,真以為自己是個好人不殺生呀!
    死在自己手里的人,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
    要收拾禽獸,要麼不出手,出手就要雷厲風行,連根拔起!郝仁才不會心慈手軟。
    郝仁陪著秦淮茹又聊了一會兒,看時間不早了,就讓秦淮茹拿來自己掛在一邊的軍服,從口袋里掏出50萬遞給秦淮茹,讓秦淮茹拿著錢買點東西,找個借口在娘家躲幾天。
    目前還是第一版人民幣,1948年到1954年沿用,1955年3月發行第二版人民幣。)
    “那我什麼時候回來?”
    “等我安排好,我去秦家村接你,到時候再回來,你就自由了。”
    等秦淮茹走了,郝仁才看到床頭桌子上放著一團棉衣,打開發現是個飯盒,里面是炖好的雞湯,聞著香味就知道這是柱子送過來的,吃完把飯盒放到一邊,沒一會兒就又睡著了。
    一大早,郝仁就被查房的醫生叫醒了,照例檢查了一遍身體,恢復程度再次驚訝了一次醫生。
    喝了點護士送來的白粥,就坐在床頭,拿著幾張報紙,看了起來。
    “怎麼樣?臭小子,傷好點沒有?”
    郝仁看著一臉關切的孫叔,舉起胳膊秀了下肌肉,表示自己好著呢。
    “你看我帶誰來了?”
    說完,一個有點嬰兒肥的小男孩抱著個果籃跑了進來,後面跟著一個面容嫻淑的女人。
    “哥哥,哥哥∼,我來看你了,你還好嗎?傷口還疼嗎?”
    郝仁看著床邊一臉天真,急切關心自己的小男孩,笑著抬手摸了摸男孩的腦袋。
    “哥哥已經沒事了,不疼了∼,過兩天就能出去了∼”
    “塵塵,小心點,別踫到哥哥了,哥哥還受著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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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女人走過來,沖著郝仁就鞠了一躬。
    “多謝小兄弟您救下了我們家塵塵,要不是你,塵塵早就出事了。”
    “這……這使不得……,孫叔,你快攔著,可不興這一套呀!”
    “妹子,不用那麼客套,阿仁也不是外人,也算咱們自己家人!”
    見女人有些不解,孫叔才開口解釋。
    “阿仁的爺爺以前是塵塵爺爺的老班長!”
    女人恍然大悟,“這是郝大哥和謝家嫂子的兒子?”
    說完,突然哭著走過來輕輕摸了摸郝仁的頭。
    “幸虧阿仁你沒事,不然你要是為了救塵塵出了什麼事,我可怎麼給郝大哥和謝大嫂交代呀!”
    郝仁看著女人捂著臉哭,頓時束手無措。
    “這位………您別哭了,我這不是沒事嗎?”
    孫叔看到郝仁拼命給自己使眼色求助,才樂呵的走過來給郝仁解釋。
    “這位……你就叫嬸子吧,你爸媽和你嬸子、你那個叔,當初是一個培訓班的,還在一個部隊,你爺爺和塵塵爺爺當初都是從湘里走出來了。”
    “塵塵父親在軍委工作,因為有事情走不開,塵塵爺爺奶奶年紀又大了,所以你嬸子才自己帶著塵塵來看你了。”
    郝仁這才恍然大悟,明白過來。
    自己這一槍,還真是因禍得福,換來一條大腿,心里感謝著原身一家給自己留下的福澤。
    那可是軍委,塵塵父親都那麼厲害,塵塵那位爺爺,又該多高?
    不過郝仁也沒很興奮,反而心里很清楚自己的路。
    按部就班的扎下根基,在基層積蓄力量,穩扎穩打,等未來那陣風過去,才是自己起飛的時候!
    以自己的身份,家里的那些勛章和光榮之家的烈士牌,家里留下的關系,只要自己站穩腳跟,不作死,刮風也影響不到自己。
    刮風,本質就是斗爭,自己不在高處礙眼不就行了,小的你斗不過我,大的又懶的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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