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佳表情一愣,看著眼前不知死活的金忌,滿臉震驚。
一旁的吳彪剛準備上前解釋,但已經遲了。
張佳已經松開了手里拿的手電筒,抄起了旁邊的球棍。
至于後面發生的事情嘛。
用世界某著名科學家提出的,手電筒—球棍守恆定律來解釋就是。
當張佳拿著手電筒時,拿著球棍的手就沒有力量。
而張佳拿著手電筒的手沒有力氣時,拿著球棍的手就會瞬間充滿力量。
......
海尚市某別墅內。
林宇軒生氣的毆打腳下的一紋身男人,下手毫無輕重,根本就是在往死里打。
他雙眼通紅,像一只暴怒的野獸。
一腳狠狠踢向男人的腹部。
對方就像破麻袋一般飛出去數米遠,撞翻了旁邊精致的花瓶架才止住身形,碎片散落一地。
林宇軒大步向前,揪起他的衣領。
拳頭如雨點般砸下,每一拳都伴隨著沉悶的撞擊聲。
他的臉迅速腫脹起來,鼻子不斷涌出鮮血,濺到林宇軒昂貴的皮鞋上也渾然不覺。
林宇軒一邊打一邊怒吼︰“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我養你們何用!”
隨後,他將男人重重甩在地上。
他蜷縮成一團,雙手抱頭試圖抵擋。
林宇軒卻沒有停止施暴的意思。
抬起腳朝著男人的後腦又是一陣猛踹,直到男人癱軟在地沒了動靜,只剩下微弱的喘息聲。
林宇軒這才像是恢復了些許理智。
只听得一聲冷哼響起,緊接著便是衣袖猛地一揮,那氣勢仿佛能掀起一陣狂風。
就在這一瞬間,五名僕人如驚弓之鳥一般,急忙快步上前。
其中四名僕人分工明確,動作迅速而利落。
他們分別緊緊抓住了那個男人的四肢,然後齊心協力地將他抬起,朝著遠處走去。
而剩下的那一名僕人,則顯得有些戰戰兢兢。
只見她哆哆嗦嗦地拿起一塊抹布,身體微微顫抖著。
開始小心翼翼地擦拭起地面上的血漬來。
每一下擦拭都顯得那麼謹慎,似乎生怕一不小心就會觸怒到林宇軒。
導致下一個倒霉被處置的就是自己。
整個場面氣氛緊張壓抑,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林宇軒坐回沙發上,眉頭緊鎖,眼楮里閃爍著憤怒的火花。
王義站在沙發的旁邊,一言不發。
林宇軒把臉轉到沙發旁,對著王義旁邊的空氣說道︰
“一群廢物!每年給他們那麼多錢,幫他們擦那麼多屁股,居然連跟蹤個人都做不好!”
“真是無語!居然兩個人同時失蹤?真是他媽的有意思啊!”
雖然林宇軒是對著空氣罵的,罵的人也是沒辦好事的那群人。
但王義心里清楚,林宇軒其實是在向自己發脾氣。
只是礙于面子,不太方便直說。
王義沉默片刻後,說道︰“少爺,這孤兒院恐怕不簡單。”
林宇軒長呼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沒有應王義的話,因為王義說的根本就是廢話。
林宇軒當然看出來這孤兒院不簡單了。
不只是孤兒院,張由也很不簡單。
他在b組決賽上的表現實在是太過于驚艷了。
張由用的那招「大卸八塊」,他到現在都還沒搞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他查遍了幾乎整個大夏國所有的資料,沒有任何一種能量刻印能對得上。
林宇軒甚至問遍了自己在外國的朋友,他們的回答也都大差不錯。
“從沒有見過這麼夸張的能量刻印。”
要知道,能和林宇軒做“朋友”的人,那可不是什麼一般人。
他們都說沒見過,那基本上就不太可能會有了。
難道是某種特殊能力搭配上能量刻印產生的效果?
這就不得而知了。
“現在的問題主要是搞清楚,那個張由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林宇軒左手握拳,放在嘴唇邊,說道。
“還有那個孤兒院,真是太詭異了!”
“要......交給警察處理嗎?”王義問道。
林宇軒連忙擺手,“不,不能報警。”
“派過去的那兩人本來身份就不干淨,要是警察查到他們背後的公司,我們也會有麻煩的。”
其實,他並不是單純的害怕警察查到他身上。
這種小事處理起來不麻煩。
麻煩的是,這件事會和張由扯上關系!
要知道,保送賽可是公開的賽事。
比賽的錄像很快就會傳到網上去。
以張由在b組決賽展現出的實力,加上其孤兒的身份,毫無疑問,絕對會爆火網絡。
連帶他身後的張家孤兒院,都會成為網絡上眾人關注的焦點。
若是這個時候報警,說張家孤兒院旁邊死了兩個人,那絕對會是一顆重磅炸彈。
其網絡關注度恐怕會高的嚇人。
在這種情況下,若是警察查到了吳彪和金忌兩人背後的公司,甚至于牽連到他們林家。
那這件事就會變得非常麻煩,麻煩到甚至會影響他父親。
要知道,同樣一件事,在關注度不高的時候壓下去。
和在人盡皆知的情況下壓下去,難度差距簡直是天壤之別。
因此,不能把這事搞得太大。
“王叔,還是像先前說的那樣,派記者去調查。”
“可是對方會接受調查嗎?”王義問道。
林宇軒拿起一揮手,旁邊一位女僕立馬端著水上來了。
林宇軒一飲而盡,用手擦了擦嘴唇,說道︰
“就叫卡那市政府,隨便辦個什麼調查孤兒院的活動,要正式,但動靜不能太大!”
“然後把卡那市的所有孤兒院全部采訪一遍,把張家孤兒院也夾在中間。”
“明白了嗎?”
“是,少爺”王義回道。
“行,下去吧。”
王義走了出去。
走廊上,他隨即撥通了卡那市市長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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