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嘛,將來有的是機會,倒也不用著急。
    畢竟她的愛人可是于凡的秘書,肯定還有機會在一起吃飯的,到時候她再舊事重提的話,基本上也就成了。
    果然,于凡掛了電話後,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
    此時此刻高飛早已經醉得跟死豬一樣靠在沙發上了,還隱約傳來呼嚕聲,指望他送于凡已經是不可能了。
    好在溫暖就喝了一杯,于凡就讓她喝飲料了。
    她連忙起身扶著于凡的右手,生怕他喝醉了走不穩摔跤,畢竟左手已經受傷了,還打著石膏呢,這要是再摔一跤的話,天吶,他們夫妻倆可承擔不起!
    瞬間,于凡就感受到了那特別有彈性的一面,此時此刻正緊緊的貼在他的胳膊上。
    別說,還真的是挺讓人心猿意馬的。
    而且他這裝醉的本事,也屬實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此時此刻甚至都還能隱約聞到溫暖身上的香味。
    “車子就放在你們在你們這邊了,等會兒給我打個車過去就行,喝酒不開車,咱不能干違法亂紀的事情。”于凡掏出香煙,假意點了幾下也沒點燃。
    這個時候得裝得像一些嘛,畢竟剛才下樓梯的時候可沒少蹭人家。
    溫暖點了點頭,連忙接過打火機幫于凡點燃香煙,等了一會兒,終于是來了個出租車,她連忙伸手攔下,又扶著于凡鑽了進去,這才叮囑司機開慢點兒。
    說真的,看著出租車遠離,溫暖也是輕輕吁出了口氣。
    好在于凡是喝醉了,點煙都費勁,否則剛才那真的是蹭的有些過分了,都讓她有感覺了。
    沒辦法,人家畢竟是個縣委常委,不僅年輕有為,還那麼帥,最關鍵的是高飛自從半年前回老家修窗子不慎跌落,磕踫到那要命的地方後,夫妻之間的那點兒事情越來越力不從心了。
    說白了,要很努力的去做鋪墊,才有可能起來。
    關鍵就算是起來了,也跟那下了鍋的面條一樣,軟弱無力.....
    粗略算一算,兩人之間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次像樣的夫妻生活了。
    今天晚上被于凡這麼不經意間的一踫,著實讓她有些招架不住啊,想起高飛,溫暖也是有些無奈。
    好在考上公務員後,他終于在體制內找到了男人的自信,一門心思的想要往上爬,這一點還是很好的。
    至于某些地方的不自信,溫暖相信總有一天他會慢慢的恢復,畢竟去醫院檢查過,醫生也說了,配合一些中草藥調理,一年半載後基本上就沒啥問題了。
    總的來說,今天晚上溫暖還是特別開心的。
    畢竟于凡可是縣委常委,人家屈尊降臨家里,這已經說明問題了。
    這邊。
    十分鐘左右的時間,于凡已經到了老城區。
    下車後,他臉上哪里還有半點兒的醉意,畢竟高飛那點小酒量,說真的于凡嘴里漏出來的都能把他喝醉了。
    還沒進門呢,一條體型健壯,金色毛發,光滑如綢緞子的大黃狗已經搖頭晃腦的迎了上來,親昵的在于凡身邊貼貼。
    是當初于凡送給甦玉的那只,幾個月過去,小黃狗已經長成了大黃,看上去豐神俊朗,顏值那叫一個高,這在狗界估摸著也算得上是個帥哥了。
    一層半小樓房的院子里開著太陽能照明燈,懷里正抱著肥胖的大菊貓跟甦玉聊天的馮文君連忙站起身來。
    看到于凡掛在脖子上那條打著石膏的手臂的瞬間,她當即眼眶就紅了。
    那是真的心疼,她都已經錯過了孩子的整個童年,甚至還有青春,現在相認了,卻又沒有能力保護好他,再見面他已經胳膊都斷了。
    要說這心里不憤怒是假的,馮文君甚至都在想了,一定要讓人好好查一查這個事情,把凶手給揪出來,到時候她會請最好的律師,讓凶手牢底坐穿!
    “哪個天殺的,還沒查到麼?”馮雯君一只手抱著大菊貓,一只手拉著于凡上下檢查了一下。
    好在除了手,其他的地方沒有受傷。
    要知道馮雯君能把盛唐集團做到這種地步,平日里也少不了跟官場上的人打交道,和省委常委那種級別的人物見面也是常有的事情。
    可她沒想到在這種偏遠的四五線小縣城,官場上的手段居然這般下作骯髒。
    馮雯君甚至都在想了,等回省城後,要不要跟省委班子的人打聲招呼,好好的整頓一下白鶴市地區的官場風氣,簡直就是烏煙瘴氣嘛。
    “已經有些眉目了,相信很快就能回饋消息。”于凡想了想,輕聲道︰“媽,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好意我心領了,但這邊官場上的事情,你還是不要插手了。”
    “畢竟你這身份背景,那真的是牽一發而動全身,上次因為小玉那個鐲子,市委書記都跑到縣里來了。”
    “放心吧,我也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敢算計我,那我肯定會讓他後悔一輩子。”
    馮雯君聞言尷尬的笑了笑,知母莫若子啊,這小子居然能猜到她心里在想什麼。
    這一次好不容易有借口過來了,還能厚著臉皮跟他相處一段時間,其實她挺開心的。
    當然了,最重要的事情,自然是跟甦玉談談他們的婚事。
    她馮雯君的兒子娶媳婦,自然是要風風光光的。
    只是馮雯君在這方面也是有些底氣不足,畢竟兒子也不是她養大的,高堂之上她都沒敢奢望,就是想征求一下于凡的同意,到時候讓她去見證一下。
    哪怕只是以一個投資商朋友的身份,她也不能再缺席兒子的婚禮了。
    “放心吧馮阿姨,他可記仇了,誰要是得罪了他的話,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甦玉摸了摸大黃的狗頭。
    于凡愣了一下,什麼叫記仇?
    他現在可是縣委常委,咋可能是那種睚眥必報的人呢?
    “小玉,去調水溫,等會兒幫我洗個澡,身上癢死了,我自己又不方便洗。”于凡笑呵呵的看著甦玉。
    聞言甦玉頓時俏臉羞紅,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馮雯君。
    兩人雖說已經確定了關系,也曾同床共枕過,可從來沒有越過那條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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