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凡瞥了一眼孫萍,很顯然她也還沒洗澡呢,不知道是不是等自己過來一起洗。
    瞬間,于凡腦海中已經想到了那樣的畫面。
    好家伙,瞬間就有感覺了。
    “別人不了解我,難道你還不了解我麼?”于凡一臉笑容的道︰“不需要挾民意,到時候自然有人收拾他們,不出意外的話,明天你們就會收到消息了。”
    “再說了,莊有德算老幾啊,他哪兒來這麼大的手筆,背後有人指使。”
    “只不過今天晚上的事情,從頭到尾就是一步臭棋,莊有德和他背後的那個人要倒霉了。”
    毫無疑問,今天晚上城里和鎮上都會有人要睡不著了。
    到時候某些人想要保住自己的職位,是不是得來找他于凡澄清呢?
    于凡期待那一天已經很久了,他很想當面問問莊佳佳,當年那件事情必須有個說法才行。
    “我對你還是不夠了解,等會兒我得好好的從里到外的了解一下才行。”此時于凡已經是身無寸縷的狀態,孫萍直接上手,一邊朝洗澡間走去,一邊輕聲道︰“還好你只是手受傷了,放心吧,今天晚上我辛苦一下,你躺著就行了。”
    “反正你手受傷了,也沒辦法反抗,嘖嘖,今天晚上就住在這兒吧。”
    “明天還是周六,不上班,我有足夠的時間好好的了解你。”
    于凡一听這話,頓時激靈靈打了個寒顫。
    天吶,孫萍這是打算跟他魚死網破嗎?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要知道他現在可是個病人,這是要他帶傷上陣啊!
    真的,很快于凡就發現孫萍未知的一面了。
    他很難相信,孫萍居然還能 做 出 站 著的 一 字 馬 那樣的動作。
    就在洗澡間里,坦誠相對的兩個人,你可以想象那樣的高難度動作對于凡來說有多大的殺傷力?
    這個時候于凡甚至都在慶幸了,還好他傷的只是手,不是雙腿,否則的話,如此盛況他豈不是要錯過了?
    不用說,今天晚上將要發生的事情,那是不能描述的,不足為外人道也!
    城里。
    周遠山和張仁直接來到了招待所,因為廖開河已經在這兒等了很久。
    “談談問題吧,各地方行政區遇到個能干招商引資的干部,誰不是捧在手心里怕冷著,含在嘴里怕化了,我很想知道你們二位是出于什麼心態,要在這個時候搞事情?”廖開河彈了一下手上的煙灰,淡淡的道︰“權力的爭斗,在各地方都存在,難免也有政見不合的時候嘛,這個是可以理解的。”
    “但咱們做事情,是不是該分個緩急輕重?”
    “榕城不是你們自己的榕城,是整個榕城全體的榕城,為了一己私利,你們這麼亂搞,連新來的市委書記都看不下去了,否則也不至于讓我這個組織部長下來,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情節惡劣的話,我是可以就地將你們免職的,你們不會不知道這個後果吧?”
    兩人聞言渾身一震,他們想到了某種後果。
    市里有可能為了挽留投資商,直接拿他們二人開刀!
    “領導,其實我們的出發點是想讓于凡同志安心養傷,是為了他好,沒想到被有心人利用,跟投資商說了些有的沒的,故意挑撥我們和于凡同志的關系。”周遠山連忙開口道︰“剛才我們去沙田鎮的時候,于凡同志還當著投資商的面提了這個事情,誰知道還沒說兩句呢,鎮上的村民呼啦啦一下子來了好幾百號人,說是要把縣里下去的干部弄死。”
    “好在于凡同志在沙田鎮基層群眾心里有很高的威望,三兩句話就把大家勸退了,否則我們二人現在怕是已經進醫院了。”
    “後來經過調查才知道,原來幕後黑手是鎮上的一個普通副鎮長,叫莊有德.....”
    不得不說,周遠山甩得一手好鍋,接下來他說的話,連旁邊的張仁都忍不住露出了佩服的表情。
    周遠山不但把于凡遇襲的屎盆子扣在了邵春生和莊有德這對親家頭上,還把投資商突然停止撤資的事情都扣在了邵春生等人頭上,說他們從中作梗,在投資商面前添油加醋,故意挑撥離間,就為了報復于凡。
    看看,多麼的合情合理!
    廖開河能干到市委組織部長的人物,自然一眼就能看出來周遠山是在甩鍋推責,和稀泥了,但他卻沒有拆穿。
    畢竟這里面的貓膩,大家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投資商無非就是為于凡鳴不平,想給于凡出口氣,眼下要解決這個事情其實不難。
    “別給我扯皮,說說吧,于凡這個事情要怎麼處理?”廖開河也不慣著他們,直接詢問。
    這種場合,張仁根本就沒有話語權,只好看向了周遠山。
    周遠山張了張嘴,盡管心里很不情願,但他不得不表態,否則市里真的能強行干預,直接收拾他周遠山啊。
    “我認為眼下這個局面,應該讓于凡同志盡快回縣里上班,主持招商部門大局,只有他才能鎮得住招商部門,穩得住投資商。”周遠山一臉嚴肅的道︰“雖說于凡同志的傷還沒好,但縣里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只能辛苦一下他,讓他帶傷上陣了。”
    “本來我們也是一片好心,沒想到被誤會了,好在亡羊補牢,為時未晚,只要于凡同志官復原職,投資商估計也消氣了。”
    “當然了,這個問題我會親自去向顧書記反映,讓他出面把于凡同志請回來。”
    媽的,好不容易將于凡免職,現在倒好,一切都回到了原點。
    偏偏還得他去主動把人給請回來,這是何等的臥槽?
    “你真以為事情會有這麼簡單嗎?”廖開河敲著桌子的道︰“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當上這縣委常委的?”
    “設身處地的想一想,如果你是于凡,現在把你請回來,你還會回來嗎?”
    “你們把人家卸磨殺驢了,現在爛攤子自己收拾不了,又要把人家請回來,招之則來,揮之則去,把人家當什麼了?”
    “如果是你,你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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