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據我懷疑,是我當年煉制的蹄漿出了問題,但凡是經常和我煉制的蹄漿的學生都出了事。”鐘憲自責道。“這些孩子變成了怪物,不得不遠離人群,一定過得非常辛苦。”
    “鐘先生。”這時候,銀須來到病房,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有一件事我真的不想告訴您,但……”
    “銀須,怎麼了。”鐘憲心里生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回來以後,有件事我一直瞞著你。其實就在被抓的那天晚上,木須就死了!”
    “為什麼?”這個消息就像晴天霹靂,讓鐘憲收到了巨大的打擊。
    “都是叫風須的可惡的女人,她有著變態的愛好,喜歡讓我們這些苦工吞老鼠。木須寧死不屈,被這女人硬生生把老鼠塞進了肚子里,當天晚上,他的胃就不舒服,第二天早上就死了。那個可恨的女人得知木須死了,沒有任何愧疚,反而將木須直接丟進的化糞池里!”
    “早知道是這樣,那一天我就應該給他傳送到幾十公里的天上,把她直接摔死。”鐘憲憤恨道。
    “鐘憲先生,幸虧沒這麼做!”銀須說道。“被抓進農場以後,我們才意識到惹了不該惹的人。那天被我們打的人名叫骨須,是聖殿裁決者虎須唯一的兒子,也是虎須家族里唯一的繼承人。在里十年前的戰爭里,虎須將軍立下赫赫戰功,一步步爬到了權利巔峰。從那時候開始,他仿佛變了一個人,開始瘋狂的斂財,利用自己的的威望和勢力,強行索要各大公司農場的股份,從中獲取暴利。但礙于自己的官員身份,他不能直接成為股東,便將自己的親信和親戚安插在各大公司里代替自己分走公司的利潤。他的兒子之所以是轟跑汽車公司的股東,就是這麼回事。而這個叫風須的女人是骨須的包養的情婦,被安排在了草須的黑農場里,表面上是草須的合作伙伴,實際上就是虎須家族抽取紅利的代理人。如果昨天您真的把這女人殺了,您就攤上大事了。也正因為如此,我們之前才沒敢告訴您真相,並且建議您用空間傳送門把這女人送走!”
    “銀須,是我對不起你們。”鐘憲得知了真相,心情極度的壓抑。“若不是因為我,你們也不會惹上這些麻煩。”
    “鐘憲生,您不能這麼說。沒有您我們還是烈酒剛街頭的乞丐,現在可能已經在雪災里凍死了!”
    “你不用安慰我,這件事,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鐘憲說著,默默的站起身,離開了病房。
    他給車須廠長打了電話,把工作交代一下,然後返回了家里,將自己鎖在了房間里。
    “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鐘憲自言自語道。
    他拿出了紙和筆,畫出了一個模型圖,發送給了車須經理。
    “按照這個圖紙,給我打造一件兵器,找可靠的人,絕對不要泄露出去。材料要用最新的六色合金。”
    “老板,真看不出來,您也是異世界小說愛好者,這種兵器只有電視劇里才有。”車須經理調侃道。
    “車須經理,我沒跟你胡鬧,這件事一定要保密,我做這件兵器是要殺人的!”鐘憲嚴肅的說道。
    “明白了老板,您放心,這件事絕不會露出半點風聲。”
    第二天,鐘憲沒有去上班,他收到了車須經理送來的東西後,立刻又關了房門,將自己鎖在了屋子里。
    他打開了盒子,取出一把一米來長的無格長劍。
    長劍,是異世界小說里最受歡迎的兵器,因為外形美觀,技法華麗,深受讀者和觀眾喜愛。但在現實世界里,沒有任何一個覺醒者會用長劍做武器。因為長劍具有雙刃,很難駕馭,一不留神就會傷到自己。如果長劍過于輕盈,很容易折斷,無法格擋撕裂者戰斧或者車錘這類重型兵器。如果增加長劍的重量,劍的平衡點就會向中心轉移,難以自由的揮動。因為這些缺點,長劍這種故事里備受推崇的兵器反倒成為了現實中無人問津的擺設。
    鐘憲握住這把長劍,心中激動不已,這把劍有三十斤重,打擊力堪比撕裂者戰斧,普通人類是無法使用的。但他現在的力量已經是普通的的好幾倍,比大多數須族和翼族還要強大,就算是不用神兵之力,也能自如的揮展。當然,鐘憲並不是想把這把劍當做普通冷兵器使用,而是要把它改造成神兵師武器。
    他開始了行動,拿出了天書師刻刀,在長劍上鐫刻出強化符文,這個過程持續了一個下午。吃了午飯之後,鐘憲繼續工作,在劍體上鐫刻能量符文、功能符文、條件符文、限定符文。徹底完工的時候,已經是午夜,鐘憲看著自己的杰作,興奮不已,他沒有去睡覺,直接去了浴室,拿出了假毛發,將自己裝扮成了一個身材偏矮的須族,然後推開了窗戶,從三樓飛落,三兩步間便掠出了院子,消失在夜色之中。
    輝煌大廈頂樓天台,一個警察戰戰兢兢的站在平台邊緣,望著面前的女人。
    女人衣著暴露,身材高挑,手中握著一把撕裂者戰斧,滿臉嘲弄之色。“戶須警官,我听說你前兩天竟然敢去醫院調查我們骨須少爺,是不是活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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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須女士,您誤會了,這不是我的意思,我只是奉命行事!”戶須警官極為忐忑的說。
    “奉命行事?你在都城里做警官還不知道該听誰的命令嗎?在當今的都城里,沒有哪一條規則能制裁虎須先生,因為虎須先生本人就代表著法律和規則!”風須說到這,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戶須警官,你膽敢冒犯虎須先生,一定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別,別這樣,風須女士,請您網開一面,給我一次機會。”戶須警官央求道。他只是一個平民出身沒有任何背景的警察,根本惹不起虎須這種大人物,因為這樣的人隨手就能捏死他,並且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
    “哈哈,看在你態度這麼誠懇,我就幫你一次。你只要听我的命令,我就放你一條生路。”風須的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好,我答應你,一定听你的命令!”
    “好,那我現在就命令你,把褲子脫了!”風須無恥的說道。
    “為什麼?”戶須得知了對方的要求,有些意外。
    “買來的這麼多廢話,快點脫,否則我把你丟到樓下去!”風須威脅道。
    “好。”戶須不敢再多問,脫下了自己的褲子。
    “把內褲的脫了,一並丟到樓下!”風須命令道。
    須族的領地,位于極北之地,即便在夏天的晚上也很涼。
    戶須光著屁股站在天台的邊緣,凍得瑟瑟發抖。
    “戶須先生,我真是想不明白,像你這麼慫的男人,當時哪來的勇氣去調查骨須少爺。”風須嘲著,走向了戶須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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