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怯,你這麼說不對。”
“哪里不對?”
“你說大家都管你三爺爺叫鐘叔!”
“有什麼不對?”鐘怯問。
“這里有問題呀,你管你三爺爺,也叫鐘叔。如果是這樣,你不是得管你爸爸叫大哥,管你媽媽叫大嫂!”鐘憲調侃道。
“我去你媽的!”鐘怯又一次忍不住,罵了人。
“對不起,是我錯了。”鐘憲急忙道歉。“我說反了,你不該管三爺爺叫鐘叔。你應該管鐘叔我叫一聲三爺爺!”
“我……”鐘怯又一次罵了人,舉起一塊磚頭,丟向樹上的鐘憲。
鐘怯力量不大,磚頭往上飛,到了鐘憲面前的時候,已經很慢。鐘憲隨手就能抓住,但沒有出手,而是掄開銀色燭台,抽了上去,直接把磚頭抽了回去。
磚頭就像長了眼楮,撞在了鐘怯的額頭上,磕出了一個猙獰的血痕。
鐘憲這麼做,有自己的想法。他用銀色燭台格擋攻擊,不慎傷到了鐘怯。鐘怯被自己丟出去的磚頭打傷,最終只能自己負責。
鐘怯一抹腦袋,看到了血跡,頓時現出了慌亂之色。“血……血……”頭頂的血液,流淌到了眼楮里,眼前的鐘規變得扭曲恐怖,就像那天晚上一樣。“鬼……鬼……鐘規你明明被我殺了,怎麼還陰魂不散……”鐘怯說著,轉身便跑。
他帶來的幫手看到這一幕,也不知所措,愣在當場。
“嘿,你們這群小兔崽子。看明白沒,你們在給一個瘋子做小弟。這種丟人的事以後別往出說。真想混,來第三書院找鐘叔,鐘叔帶你干大事,賺大錢……”
這群小混混大多數是十幾歲的孩子,輟學以後沒事做,整天在街上混。得知自己跟一個瘋子混了半年多,臉上都有點掛不住,灰溜溜的跑了!
“誒!跟著鐘叔混,不吃虧,鐘帶你們走正道,教你們真本事……”鐘憲的話癆病又犯了,開始了說教。
“鐘憲,謝謝你,如果你今天沒來,我可能真的再死一次。”鐘規道。
“別那麼悲觀,兄弟。這件事,那麼難解決。你知道鐘怯為什麼明明約你去他家里,卻半路圍堵你嗎?”
“為什麼?”
“因為這些事,都是他背著父母干的!你想想,他爸爸是個不大不小的官員。如果一直揪著你不放沒有什麼好處,最多讓你失業,失去靈燭師資格。到那時候,他們一家都好不了!”
“你的意思是說,鐘怯的父母根本沒想對付我!”
“應該是這樣。所以,我們只要去他的家里,把鐘規做的事告訴他的父母。尤其是鐘規想要非禮女學生的事……他的父母要是知道這件事,一定會把這小子管得死死,以後再也沒機會找你麻煩!”
“有道理,我們這就去他家!”
鐘怯的家在城東,位置有些偏僻。他們家之所以住的偏僻,不是因為沒有錢,而是因為條件太有錢了。這是一座獨門獨院別墅,建築面積至少五百平,還附帶一個數百平的院子。即便是在神龍城,這樣的一座房子,至少得一百萬。鐘怯的爸爸官位不大,又沒有實權,按理說住不起這樣豪宅。
鐘憲和鐘規來走進了院子,還來不及盡驚嘆主人的豪氣,便房門景象嚇了一跳。
此刻,房門敞開著,門上的玻璃已經破碎,門口的地面,上有零星的血跡,就在不久之前,有人闖進了院子,跟主任發生了沖突。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鐘規,我等你很長時間了,你終于回來了。”
兩人聞聲,急忙回頭,看到了一個蒙面男子,站在牆頭之上。
“你是誰,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鐘規看到這蒙面人,露出恐懼之色。
“我當然知道你的名字,你不是城管辦公室鐘滿組長的兒子,鐘規嗎?”黑子說道。
“你認錯人了,我……”
“你不用解釋,你們家的底細我知道。你和鐘滿表面上看沒有父子關系,那是因為你當年冒名頂替別人上了高級書院。”蒙面人打斷了鐘規。
鐘規知道對方誤會了,想要繼續解釋,卻被鐘憲一把拉住。
鐘憲搶到鐘規前面,舉起了銀色燭台,對準了蒙面。“你到底想干什麼?我警告你,不要胡來!”他知道,鐘滿一家發生了變故,他想順藤摸瓜,套出這個人的真實意圖。
“嘿嘿!拿著個破燭台,就想嚇唬我,太好笑了。”牆頭上的蒙面人嘲弄道。“放心,你們只要乖乖跟我走一趟,就不會有事。”
“跟你走?憑什麼?。”鐘憲繼續試探道。
“就憑鐘規的父母在我們手上!鐘規,想要救你的父母,就乖乖跟我走!”蒙面的目光,轉向後方的鐘規。
此刻,鐘憲已經明白了事情的大概。這群歹徒闖進了鐘滿的家,綁架了鐘滿夫婦,發現他們的兒子不在家,就留下了一個人守在這里,等著鐘怯自投羅網。結果,鐘怯為了圍堵鐘規,一直沒回家。反倒是鐘憲哥鐘規歪打誤撞闖了進來,被這個留守的歹徒頂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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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有一個問題,你是近程神兵師,還是遠程的?”鐘憲問。
“這很重要嗎,不論是哪一種,你們都沒機會逃走。”蒙面人慢悠悠的取出了銀色短棍。
“當然很重要,如果你是近程靈燭師,我就先讓我的朋友逃走。”鐘憲說。
“如果是遠程的呢?”蒙面人問。
“我就先殺了你,跟我的朋友一起走!”鐘憲說道。
“小鬼,我真不明白,你哪來的自信!”蒙面人鄙夷的說道。
“就憑……”鐘憲說著,將左手探入懷里。
牆上的人見狀,眼中現出一絲驚詫,催動銀色短棍,從牆頭撲落!
幾乎同時,鐘憲也出手了,掄開銀色燭台,將對方短棍格開,左手迅速從懷里伸出。他的左手沒有拿出什麼東西,而是握成了拳頭,轟在蒙面人的心口。
蒙面人慘叫了一聲,擊退了鐘憲的同時,自己也跪倒在地上。
“鐘規,馬上就跑,回到書院,幾天之內都別出來!”鐘憲提醒鐘規的同時,再次撲向了蒙面歹徒,反手握住銀色燭台,刺了出去。
叮!
蒙面人慌亂之際,掄開銀色短棍,將鐘憲抽翻在地,順勢沖上去,正要在補上一棍,鐘憲突然雙手撐地,飛起一腿,正中蒙面人下身要害。
蒙面人吃痛,一手捂住下體,狼狽的蹲了下來。
鐘憲順勢跳起,抬起膝蓋,點中了蒙面人的下巴,將蒙面人踢倒在地。
一旁的的鐘規回過神來,知道鐘憲有能力對付這個歹徒,不再猶豫,掉頭跑出了院子。
這個蒙面人只是一階神兵師,神力只維持了一分鐘就消退了,失去了神力後,兩人的對決瞬間變作了單方面的毆打。鐘憲掄圓了銀色燭台,在蒙面人臉上猛抽,鋒利的尖刺,將面罩挑開,露出了對方的真容。
可惜的是,對方已經成了豬頭,看不清模樣了。
“說,誰派你來的!”鐘憲又給了豬頭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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